另一个士兵则回应:“你老实点吧,上头可是交代了,待会儿会过来选几个还能用的,养上两天,过两天有大人过来,挑几个好的伺候大人,等大人走了,还是咱们的,你先忍忍。”
白洛颜听到这话,心中倒是一喜。她深知自己在这群女人中状态最佳,被挑中是必然之事。之后能修养两天,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谋划一番,即便最终无法逃脱,能有相对较好的待遇,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久,果不其然有几人前来挑人。他们在一群女人中间挑挑拣拣,态度冷漠而无情,完全不把这些女人当人看。白洛颜一眼就被相中,还有另外三人也被选中。其中一个刚生完孩子,尚在哺乳期;另外两个皆有出众之处,一个肤色极白,甚至比白落颜还要白皙;最后要走的时候,又挑中了一个小姑娘。
她们五个被带了出去,路过那些士兵时,耳边传来的是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议论。穿过几个帐篷,来到了一处新的所在。这个帐篷里,地上铺着毡子,虽说没给她们衣服,倒是每人给了一条毯子。没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了饭菜。
吃饱过后一会儿,来了个郎中为她们查看身体状况。白洛颜和另外一个女人身体无恙,只需正常饮食养足精神即可。而有奶水的那个女人则需要特殊的饮食安排,另外一个女人和年纪最小的姑娘伤势较为严重,尤其是那个小姑娘,身体状况令人担忧。郎中表示,她们能不能痊愈尚未可知,带她们过来的人说道:“尽力医治试试,若无法康复,就送回给兄弟们。”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一直待在帐篷里不许外出,有人按时送饭送水,身上的淤青也有药物治疗,受伤的更是内服外敷双管齐下。有奶水的那个女人比较凄惨,每餐吃得最好,但吃完就得去履行特殊的职责。
在此期间,白洛颜和那个未受伤的女人渐渐熟络起来。一番交谈才知晓,她也是个寡妇,所以才未受伤。这几日,白洛颜断断续续从看守的闲聊中,也获知了一些消息,这里并非敌人的大本营,只是一小股队伍,像这样的队伍还有好几支。过几天要来的是一位将军,他是过来例行巡视的。而她们几个,都是为他准备的。
七天后,白洛颜在无尽的煎熬中几乎精神崩溃。每一天都仿佛是漫长的噩梦,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天,有奶水的妇人没有去履行特殊职责,奶水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浸湿了她的衣衫。白洛颜敏锐地察觉到,这或许是一个关键的信号,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命运即将降临。
果然,到了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无力地洒在大地上,她们五个被人催促着去沐浴。冰冷的水浇在身上,让她们忍不住打起寒颤。沐浴过后,换上的衣物竟是薄如蝉翼的纱衣,根本无法抵御秋末的寒冷。寒风无情地穿透那单薄的纱料,白洛颜冻得牙齿咯咯作响,身体不停地颤抖,嘴唇也渐渐失去了血色。
几人被带到了一个气势恢宏的大营帐前,与周围其他的帐篷相比,这里显得格外壮观。掀开帐帘,里面坐满了人,喧闹的交谈声充斥着整个空间。然而,没有悠扬的歌舞来增添欢乐的氛围,只有满桌丰盛的烤肉和飘香的美酒。她们被带到坐在上位的一个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的胖子面前,胖子身旁的侍从谄媚地询问:“大人看看可满意?”那男人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随意地捋着胡须,目光冷漠地在几人身上扫视,然后大声说道:“都站过来我瞧瞧。一个一个来,我要亲自看看。”
小姑娘第一个被推了过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瘦弱的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男人满脸嫌弃地摆摆手,说:“这个不要,下一个。”
轮到白洛颜时,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从容地走上前。男人看了看,说道:“这个留下。”第四个是那寡妇,男人起初面露犹豫,似乎不太想留,剩下一个女子则满脸绝望地被无情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