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事儿闹得可大了!” 二狗子媳妇一脸神秘又急切地说道,“听说那原住民老张头,辛辛苦苦种了一园子的菜,就指望着能卖点钱补贴家用。昨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去菜地,结果发现自己那水灵灵、绿油油的菜被偷了个精光。老张头那个气啊,眼睛瞪得像铜铃,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站在菜地边就破口大骂起来。
这时候,那几个后来的人正拎着偷来的菜大摇大摆地走着,听到老张头的骂声,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还梗着脖子回骂。其中一个瘦高个的男人挑衅地说:‘不就几颗破菜嘛,至于这么大呼小叫的!’老张头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抄起手边的锄头就冲了过去。
那几个偷菜的也不是吃素的,见老张头冲过来,把菜一扔,撸起袖子就准备迎战。瘦高个男人猛地推了老张头一把,老张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的脚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扬起一阵尘土。这下老张头彻底被激怒了,举起锄头就要往瘦高个身上砸,那锄头在半空中挥舞着,带起一阵风声。
旁边一个矮胖的男人趁机冲上去抱住老张头的腰,想把他摔倒在地。老张头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喊着:“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偷了我的菜还打人!” 周围的人看到这架势,纷纷围过来劝架。有的拉着老张头的胳膊,有的挡在那几个偷菜人的面前,可双方都在气头上,谁也不听劝,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老张头的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他的衣服也在拉扯中变得皱巴巴的。那几个偷菜人的头发也乱了,脸上满是愤怒和蛮横。
最后,还是村里德高望重的李大爷赶来了,他大声呵斥道:‘都给我住手!像什么样子!’这一吼,双方才稍微冷静了些,暂时停下了手。但彼此还是怒目相视,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这老张头也是个倔脾气,拿着锄头就追着那几个偷菜的人跑。那几个后来的也不甘示弱,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周围的人劝都劝不住,最后还是村里有威望的长辈出来,才把这事儿给暂时压了下去。”
还有一件事我跟你说,二狗子媳妇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道:“可可,你去找妞妞玩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别听。” 说着便把可可给赶走了,这才接着往下说:“我跟你讲,有人说,跟咱们一起分过来的,有两个不知是寡妇还是大姑娘,反正这两人都是孤孤单单的,没个家人可依靠。俩人到村里就住到了一块儿,然而没吃没喝的,住的房子又破又旧。
起初,这俩女人老老实实,想着凭借自己的双手谋个生计。但日子着实艰难,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晚上总有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翻墙头来骚扰她们,据说被强行欺负了好几次。那些心怀歹意的人愈发无法无天,欺负她们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在走投无路的境况之下,为了能够活下去,她们最终心灰意冷,干脆就在家开门接客了。每到晚上,那破旧的屋子门口便会点起一盏昏暗的油灯,那两个女人就坐在屋内,来的男人有的畏畏缩缩,有的则是一脸的迫不及待。他们匆忙地走进屋子,不一会儿就传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据说给几个铜板就行,要是没有铜板,给点粮食也能成。”
白洛颜听了,皱起眉头说道:“嫂子,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二狗子媳妇赶忙回应道:“是我家那邻居,有一回我向她打听集市怎么走,打那以后,我俩就偶尔会聊聊天。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她那张脸气得通红,眉头紧紧皱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两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真是不要脸!’她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唾沫星子都快飞出来了,‘那些个欺负她们的混蛋也不是好东西,都该遭天打雷劈!’她那愤怒的样子,仿佛要把那些人给生吞活剥了似的。她都快气坏了,你是不晓得,她男人偷了几个玉米棒子,居然还去过呢,哈哈哈。
白洛颜笑着说道:“嫂子,你可别在这儿幸灾乐祸了。你可得看好二狗子哥,小心他也偷拿俩地瓜就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