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怒视赵尚书,呵斥道:“赵尚书,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本王一心为朝廷,何谈藐视王法?倒是你,如此百般刁难,究竟是何居心?”
孙大臣微微摇头,说道:“王爷,话虽如此,但此事关乎朝廷法度,不可轻易忽视。”
云瑶眉头紧蹙,说道:“孙大臣,本王深知法度重要。但当时情况紧急,若不果断行事,恐让刘敏有逃脱之机,届时如何向百姓交代?”
赵大臣阴阳怪气地说道:“云瑶王爷,您这是强词夺理。”
苏落怒不可遏,说道:“赵大臣,你休要信口雌黄!云瑶王爷一心为公,所行之事皆为正义之举,岂容你肆意诋毁?”
沈清歌也气愤地说道:“赵大臣,你如此刻意针对王爷,莫非是受了他人指使?”
女皇坐在龙椅上,脸色愈发难看。她心中暗自思量:这云瑶在江南的作为,究竟是真心为朝廷,还是另有图谋?
云瑶看着女皇,说道:“陛下,臣所作所为,皆为朝廷着想。”
叶首辅此时说道:“陛下,云瑶王爷忠心耿耿,此事还望陛下明察。”
云瑶昂首挺胸,那挺拔的身姿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她双目圆睁,大声说道:“陛下,当时真的是情况万分紧急,刘敏那厮负隅顽抗,妄图逃脱罪责。我无奈之下,便用先帝赐予的匕首,将其处死。那匕首之上,有先帝旨意,明确言明,遇此等贪赃枉法之徒,可先斩后奏!” 她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女皇听闻,瞪大了眼睛,那原本狭长的凤眼中满是惊愕与愤怒,她怒喝道:“先帝匕首?你莫要信口雌黄!云瑶,你可知这是何等大罪?”
云瑶毫不退缩,目光坚定如磐石,直视着女皇,大声说道:“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若陛下不信,自可查验。臣对先帝旨意,对陛下,对朝廷,皆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女皇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云瑶,说道:“云瑶,你这是在挑战朕的权威!先帝匕首之事,非同小可,若你有半点假话,朕定不轻饶!”
云瑶向前一步,双手抱拳,说道:“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当时刘敏狗急跳墙,妄图煽动党羽造反。若不及时将其处置,只怕会酿成更大的祸端。臣为了朝廷的稳定,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不得已才动用先帝匕首。”
赵尚书在一旁煽风点火,说道:“云瑶,你口口声声说有先帝旨意,谁能证明?莫不是你为了脱罪,编造的谎言?”
云瑶怒视赵尚书,呵斥道:“赵尚书,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先帝匕首之事,岂容你随意污蔑!”
苏落站出来说道:“陛下,臣可以证明云瑶王爷所言不虚。当时臣也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云瑶王爷取出先帝匕首,刘敏见之,顿时面如死灰。”
沈清歌也急忙说道:“陛下,臣也可为王爷作证。那先帝匕首,确实存在,且刘敏的罪行确凿无疑,死有余辜。”
赵尚书冷哼一声,说道:“你们皆是云瑶的党羽,自然帮着她说话。”
叶首辅说道:“赵尚书,不可妄言。云瑶王爷的为人和功绩,大家有目共睹。此事还需仔细查证,不可轻易定罪。”
王大臣说道:“陛下,此事关乎重大,切不可仅凭一面之词。”
李大臣附和道:“是啊,陛下,应当慎重处理。”
云瑶说道:“陛下,臣一心为朝廷,从未有过二心。若陛下怀疑,尽可彻查。但臣相信,真相终究会大白于天下。”
女皇脸色阴沉,在龙椅前来回踱步,心中思绪万千。
过了片刻,女皇停下脚步,说道:“好,朕自会派人查验。若你所言属实,朕便不再追究。但若有半点虚假,哼!”
云瑶再次行礼,说道:“多谢陛下,臣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赵尚书满脸怒容,径直朝着云瑶王爷发难,那声音好似要将屋顶掀翻:“云瑶王爷!您倒是给老夫一个说法,为何要杀了赵逸?他可是您堂堂正正的侧夫,您怎下得去这般狠手!”
苏落听闻,立刻上前一步,毫不畏惧地直视赵尚书,言辞激昂:“赵尚书,您可别在这里颠倒黑白!赵逸狼子野心,妄图谋害王爷,在江南赈灾之时,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给王爷下毒!江南的百姓亲眼目睹,皆可为证!”
沈清歌也快步跟上,神色焦急:“千真万确!当时我就在现场,亲眼看着王爷喝下那杯有毒的茶,瞬间脸色惨白,差点就一命呜呼了!那场景,至今回想起来,仍让人心有余悸!”
叶首辅轻抚胡须,神情严肃地说道:“赵尚书,我儿当时也陪着云瑶王爷在江南赈灾。我儿为人正直,绝不会说谎,他也能为王爷作证!”
赵尚书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众人怒吼:“简直荒谬!云瑶王爷乃是他的妻主,平日里恩宠有加,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定是你们合起伙来栽赃陷害!”
沈清歌气得柳眉倒竖,大声反驳:“赵尚书,您可真是荒谬至极!就赵逸那点身份,他也配让王爷拿自己的性命去陷害他?王爷身份尊贵,又怎会无端做出此等自降身份之事?”
苏落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份证词,高高举起,大声说道:“赵尚书,您且看仔细了!这便是赵逸亲笔所写的证词,他在王府之中勾心斗角,嫉妒成性,一心想要谋害王爷,证据确凿,他已认罪伏法,最终自知罪孽深重,选择了自尽!”
赵尚书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咆哮道:“我不信!我儿子绝不会自尽,定是你们这群人,心怀不轨,将他杀害!你们好大的胆子!”
云瑶王爷微微颤抖着身子,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赵尚书,我对赵逸的心意,整个王府乃至天下人尽皆知。我是那般喜欢他,王府里但凡有什么稀罕物件,或是美味佳肴,我哪次不是第一时间就送到他房里?可他呢?竟然恩将仇报,在茶水中下毒谋害我!如今,虽说表面上我看似已经痊愈,但身体却每况愈下,早已不堪重负。我自问对他没有半分亏待,他为何要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