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武衙内噎的够呛,心里想着,老子可是坚持了很久好不好,他并不知道高建设昨晚的战绩,否则他就不会说出后面的话,“陈兄,你这可是两个,别到时候爬不出来。”
“呦呵,还和我叫板,咱打个赌怎么样。”高建设贱兮兮的说道。
“赌什么?”武衙内也不甘示弱。
“这样,一会她俩能自己走出来,就算我输,反过来你输,如何。”高建设说道。
“那不行,这有的是手段可以达到你说的效果。”
“这样,你能坚持半个时辰,就算你赢。”武衙内说道。
“那太行了,不过我怕你等的心焦,咱桌那有个来蹭座的女人,你得给我陪好。”
“还有,你输了,就陪我在这成都府多玩几日,我输了,你可以随时离开,如何?”高建设开出条件。
“一言为定。”武衙内听说还有女人在座,急不可耐的答应下来,就快步走了回去。
这边两个外邦女人可是听见了两人的对话,都觉得高建设太高估了自己,等下一定要好好的伺候一下这位金主。
进了里间,两个外邦女子先去沐浴,不然一身的泥土,对不起金主的金瓜子,高建设则是坐在一张大床边上等着,顺便看了下房间的布置。
这房间布置的很有西域风情,这点高建设倒不以为,看来这相扑馆不简单那,从这里的布置就能看出,那两位外邦女子肯定不是女相扑一个角色,这里必然有其他服务,果然高建设隐约听见了女子的呻吟声。
就在高建设听墙跟时,两个外邦女子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先是在高建设面前站定,然后跳起西域舞蹈,可能这两个外邦女子怕高建设太快出去,输了赌注,所以就用跳舞来帮高建设增加时间。
可高建设早就急不可耐了,哪有空看跳舞,直接上前,一手一个扔到了床上。
外面的相扑还在继续,不过这次是男子相扑,武衙内失去兴趣,转而和这自称金莲的女人闲聊起来,金莲也想打探高建设的事情,所以也极力应和着说话。
一个时辰过去了,高建设还没出来,这下武衙内震惊了,这个兄弟这么猛的吗?此时,旁边的一位伴当上前说道:“衙内,刚才我听人说,昨晚有人挑了整个春水楼。”
“啊?昨晚春水楼不是被我包场了吗?怎么还有人.......”说到这,武衙内的话语戛然为止,那位猛人不会是自己这位便宜兄弟吧。
而他们的对话,全被金莲一字不落的听见了,同时他也经验,就算武功了得,那也不加持那方面啊,不然自己师兄也不会是个银枪蜡头了,可这个玄木为何这么厉害,金莲现在对高建设越来越好奇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高建设才溜溜达达的走了出来,武衙内迎了上去问道:“你真的这么长时间?”说完还是不信,招手让家丁去打探一下。
“唉,不是我想这么长时间,是那两个女人不行,已经哭着求饶,我只能放过她们了。”高建设得瑟的说道。
远处的金莲听见此话,心里着实荡了一下,要是这话是真的,那自己未尝不能试一试这滋味,到时候还能人财两得。
几句话功夫,家丁从里面出来,用钦佩震惊的眼神看向高建设,然后才对武衙内说道:“衙内,陈公子说的都是真的,那两个外邦女人都被搞翻天了,根本下不来床。”
这下武衙内服了,说道:“陈兄,那昨晚春水楼的战绩......”
“常人女子,胜之不武,不提也罢,走走,吃东西去,有些饿了。”说完就向他们的雅座走去。
这时的金莲也起身相迎,这特别的动作,让高建设有些意外,怎么一个多时辰不见,这妞变的不一样了呢。
高建设心念一转,调笑道:“小娘子不想知道我刚才去干了什么?”
金莲暗自啐了一口,心道你那身怪味,是个过来人都能闻得出来好吗,但嘴上却说着,“这我怎能知道。”
“哎呀,就是交流嘛,其实咱们也可以交流的。”高建设挑着眉说道。
看他那贱贱的样子,金莲银牙暗咬,不再接话,而是回到座位上坐下,武衙内奇怪的看着两人,这是在调情吗?
此时台上已经换了好几拨相扑了,也到了饭点,所以开始表演起别的节目,武衙内喊来伙计,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在等菜期间,武衙内毫无避讳的说着刚才和那妇人的事情,同时还要高建设点评两句。
这些话,让金莲羞恼不已,但为了金子,还得厚着脸皮听着,高建设就喜欢这种时候,他不但听武衙内说,自己也绘声绘色的讲与那两个外邦女子的床事。
高建设抄书抄多了,这故事讲的也好,有些细节的描述,用白话文说,那就直白的很,这让两位听众都开始双腿叠坐了。
不多时,酒菜上齐,三人开始推杯换盏,金莲仗着自己内力不低,频频举杯,想灌醉高建设,但巧合的是,高建设的内力比她高多了,所以到最后她的下场肯定是先一步喝醉。
而武衙内却是知道高建设的酒量,这次他要熬到最后,可不能醉的孤眠一晚。
两坛老酒下肚,金莲发现高建设全无醉意,可她自己却是有些醉眼朦胧了,知道不能再这样喝了,赶紧找了个内急的借口,去茅厕用内力把酒气逼出一些,虽然不能完全醒酒,但慢饮还是能坚持下去的。
喝了一个多时辰,这时相扑馆已经到了VIp时刻,也就是说,除了雅座之外的客人,都被清了出去,因为接下来就是付费节目了。
伙计来桌前询问可有相熟的女相扑,武衙内早就等着此刻,喊了两个女相扑的名字,然后扔了十两银子给伙计,伙计点头哈腰的退走了。
等金莲回来时,台上的节目已经换成女子相扑了,不过这时的女子相扑表演性质更浓一些,武衙内一边喝酒一边叫好,高建设也看着津津有味,毕竟这种节目,就算后世付费你都看不着。
而此时的衙门内却是灯火通明,祝通判正在看着手下送来的情报,发现这里有个人,和这个陈近南很像,但名字却是叫玄木,身份也复杂,叛出太虚宫后,又加入了魔教,现在是魔教的客卿。
皱了皱眉,让人找来了提供情报的官吏,问道:“这个消息是谁提供的?此人可还在衙门里?”
“启禀通判,此人是一赏金猎人,一般接接衙内里的悬赏任务,这次也是奔着悬赏来的,不过不是咱们衙门的悬赏,是太虚宫的悬赏,要抓之人正是这个玄木,他现在就在衙门里。”官吏如实的说道。
“让他进来,本官有话要问。”祝通判沉声说道。
“下官这就去传他过来。”官吏说完就出去了。
不大一会,那官吏领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见上座的祝通判,那男子赶紧行礼说道:“草民金鹏,见过通判大人。”
“不必拘礼,本官问你,这玄木你可见过?”祝通判也不废话,直接就问。
金鹏先是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说道:“草民这有画像。”说完就从怀中拿出画像,一旁的官吏接过画像,送到祝通判的桌上。
展开画像,祝通判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就是陈近南吗!
不过祝通判脸上却不露声色,说道:“此画像本官留下了,你对这个玄木还有什么话要说?”
金鹏常年跟官府打交道,自然明白祝通判的意思,不过这涉及到一千两黄金,他可不会把有用的消息告诉祝通判,所以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此人初入江湖不久,并没有什么信息流传出来。”
祝通判听完,就摆了摆手,官吏领着金鹏就出了房间,又看了会画像,然后把画像收好,拿着就出了自己的房间,向武府君的办公房间走去。
武府君听完家丁的汇报,心中安定了不少,自己儿子和那家伙玩的不错,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三天后把这人送走,那就没事了。
正想着事情,祝通判敲门走了进来,说道:“府君,这人的底细查出来了。”
“哦,快与我说说。”府君伸手请坐。
祝通判点头谢过坐下,说道:“此人真名叫玄木,是太虚宫纯阳真的叛徒,现在又加入了魔教,成了魔教客卿,这里是他的画像。”说完把画像在桌子上展开。
武府君仔细一看,果然是这小子,现在寻到他的根了,这就能找他家大人。
“太虚宫的叛徒,他们也要管吧?”武府君问道。
“这个......,太虚宫发了悬赏,一千两黄金,要活的。”祝通判说道。
“一千两黄金?是不是有点少了?”武府君疑惑的问道。
“对于江湖人来说,这可是巨款,不过看此人手段,这一千两可不好赚啊。”祝通判说道。
“嗯,这倒也是,那咱们就帮太虚宫一把,添点零头!”武府君微笑着说道。
祝通判轻声问道:“这零头加多少?”
“九千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