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头差点栽下来,南溪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迷糊,险些摔倒在地。就在她即将失去平衡的一刹那,一只宽大而有力的手迅速伸过来,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头部,避免了一场可能的意外。
南溪眨了眨眼,视线渐渐清晰,她定睛一看,发现眼前正是她特意前来寻找的墨凌渊。他的面庞近在咫尺,英俊的轮廓在她的眼中放大,让她不禁心跳加速。
南溪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哥哥。”这一声呼喊仿佛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声音轻柔而婉转。
墨凌渊刚刚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南溪半眯着眼睛,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他心想,她大概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吧。眼看着南溪的头就要从他的手掌上滑落下来,他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出手及时将她的头扶住。
此刻的南溪,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气息。她那轻柔的一声“哥哥”,犹如羽毛轻拂过墨凌渊的耳畔,带着些许亲昵和依赖。这简单的两个字,对墨凌渊来说却有着难以言喻的杀伤力,他只觉得鼻腔一阵发热,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墨凌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身来,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的鼻血已经顺着鼻翼流淌而下。
“哥哥,你流鼻血了。”南溪见状,也连忙坐起身来,关切地看着墨凌渊。她的目光落在墨凌渊的脸上,注意到他那挺拔的鼻梁下,鲜红的鼻血正缓缓地流淌着。
南溪虽然身材看起来有些瘦弱,但实际上发育得相当不错。她宽松的睡衣并不能完全掩盖住她身材的曲线,尤其是那宽大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更是引人注目。墨凌渊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仅仅是这匆匆一瞥,却让他的另一个鼻孔也开始流血不止。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仿佛被什么东西追赶着一般,狼狈地转过身去,脚步匆匆,甚至有些踉跄,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无比尴尬的场景。
他冲进浴室,迅速地打开冷水龙头,让冰冷的水冲击着自己的脸庞,试图让那股燥热感稍稍缓解一些。然而,这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他依然觉得浑身发烫,仿佛有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
于是,他决定再洗一个澡,希望能够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伸手去扯下身下的浴巾,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南溪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
墨凌渊的手猛地一顿,浴巾还挂在腰间,他有些惊愕地看着南溪,只见她像个炮弹一样直直地朝自己冲过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光滑的地面。
果然,下一秒,南溪的脚一滑,身体失去平衡,直直地向前倾倒。墨凌渊见状,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了她,避免了她摔倒在地的狼狈。
然而,与此同时,花洒里的水却如瓢泼大雨般洒落在他们身上,瞬间将两人的衣服都淋湿了。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南溪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这一幕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墨凌渊的眼前。
墨凌渊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他的目光无法从南溪那被水浸湿的身体上移开,内心的欲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俯下身去,吻上了南溪那如樱桃般诱人的红唇。
南溪完全没有预料到墨凌渊会突然吻她,这一吻犹如一道闪电,让她猝不及防。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征服,迅速地沉浸在墨凌渊热烈的亲吻之中。
她的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然而然地环绕在墨凌渊的腰间,紧紧地抱住他。她能感受到他宽阔的胸膛,以及那有力的心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诉说着他对她的爱意。南溪也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浴室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气,花洒喷出的水如同一串串珠帘,不停地冲刷着正在激吻的两人。随着亲吻的不断深入,墨凌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仿佛是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而他的身体也像是被点燃的火焰一般,越来越滚烫。
“溪溪,我想要你,可以吗?”墨凌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其中蕴含的欲望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炽热而猛烈。然而,尽管他的身体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他还是强忍着,用最温柔的语气询问南溪的意见。
南溪此时已经被墨凌渊的吻弄得意乱情迷,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太多。而且,她自己的身体也在渴望着更多,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自持。她的小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在墨凌渊的身上游走,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和线条的起伏。
这无疑是给了墨凌渊一个最好的答复,他的身体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瞬间变得更加兴奋。毕竟,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当彼此的身体都如此渴望对方的时候,某些事情的发生几乎是必然的。
无论多么厉害的女生,在男女之间的床笫之事上,往往都会处于下风。这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象,似乎男性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优势。
就像昨晚的南溪和墨凌渊一样,一旦开了荤的男人,就会变得如同野兽一般,不知满足。他的欲望如同燃烧的火焰,熊熊不息,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时,南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散落在床铺上,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重锤敲打过一样,疼痛难忍。
而与此同时,墨凌渊却显得精神抖擞,他早早地起床,开始准备早餐。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阵阵香气。
“老婆,我煮了早餐,你饿了吧。”墨凌渊做好一桌子丰盛的早餐,满脸讨好地走到床前,轻声呼唤着南溪。他心里有些忐忑,昨晚自己确实有些失控了,不知道南溪会不会因此而生他的气。
南溪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一想到昨晚墨凌渊那副贪婪的嘴脸,她的火气就“噌”地一下冒了起来。昨晚这狗男人,不停地哄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还口出狂言,说什么“老婆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老婆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现在可好,她浑身都疼得要命,比跟人打了一架还要累。
“墨凌渊,你这个混蛋!”南溪忍无可忍,终于对着墨凌渊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