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隐若现的魅惑,如同月光下轻轻摇曳的暗影,令世间男子无不心旌摇曳,尤其当心爱的女子近在咫尺,那份诱惑更是无人能挡。
武植的心,仿佛被烈火炙烤,他渴望着,渴望着能化身为一匹自由的午夜人狼,不顾一切地冲破束缚,直奔向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然而,理智与情感的交织,让他在冲动与克制之间徘徊,那份急切与渴望,却已在他眼中燃烧得愈发炽烈。
没想到赵福金伸手就撑住了武植的额头,笑道:“夫君……先陪妾身下局棋可好?”
武植挑眉,赵福金这是要玩什么新花样?只是这空气中这味道,好像有点不对劲。不过无所谓,赵福金是不会害自己的,他佯装不知,却在落座时悄悄运功闭气。
对于围棋,武植和赵福金都是菜鸟,古时候的娱乐方式匮乏,武植也思考是不是开始制作麻将。自己身为驸马,让皇帝下一个诏书,注册一个商标,不让人仿冒麻将,自己或许又能赚不少银子。
届时,只需向陛下献上丰厚的税银,料想他定会欣然应允。
一局刚下完,赵福金突然扶额:“头好晕……”
言罢,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滑入他的怀抱之中。
“房间太闷,我开个窗户。”武植正要唤开窗通风,忽听窗外“咔嚓”一声。他奶奶的,估计又是时迁这小子想偷听,踩断了树枝。
“别!奇怪……”赵福金眯眼观察丈夫,连她都有反应了,按理说药效早该发作了。
她咬咬唇,突然扯开自己衣领:“好热……”
噗呲!
武植终于绷不住笑场:“殿下,你领口里塞的棉垫露出来了。”
“啊!”赵福金慌忙捂住胸口,又羞又恼,“要你管!谁让你对孟姐姐说,官人你对她那爱不释手!哼!”
说完,赵福金气呼呼地转身跑出房间,“砰”地关上了房门。
“额!我又没说不喜欢你的小馒头。看来,啥时候给你们设计一个胸罩,也好让你们不会做出这种搞笑的事情来。哎,看来今晚得独守空房了。”
窗外传来“噗通”的跌倒声,本来想来偷师,没想到听到不该听的,接着是时迁的哀嚎:“我的娘诶!”
隔壁房间,李师师还在期待妹妹的信号,没想到赵福金忽然就冲进了房间,一脸红润又气恼的样子。
“嗯?妹妹,你怎么过来了?”
“那死鬼好像没什么反应,秘药根本就没用!今晚咱们一起睡,不让他碰我!”
赵福金说着,就往李师师的床上走去,只是这眼神,有点不对劲,让李师师有点小害怕。
房间中,武植四处寻找香味的来源,最终发现床头上的檀香有点问题,当即就将这玩意给丢进了水里。
万般无奈之下,武植只得宽衣解带,缓缓躺倒在床上,权当是给自己一个悠长的假期,让疲惫的身心得以休憩。
睡了也不知多久,武植感觉自己的状态也有点不对,看来那玩意真能让自己迷糊。只是,这小可爱不是都投降了么?为啥还准备这玩意?
还是赵福金玩得花!估计是想自己后半夜偷袭?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让为夫先入为主!
想到这里,武植就趁着夜色,偷摸着起身,仿佛做贼一般,往隔壁房间摸去。
这里是赵福金用来躲避自己的,她说过,不能天天这样,必须得暂时分开,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嘛。
他悄悄地来到房门前,听见里面没有动静,或许是已经睡熟?
不管了,谁让你这小可爱如此挑逗自己,今晚必须再让你求饶!
想到这里,武植轻轻一推房门,发现果然连门栓都没有别上,这不就是等着自己么!
“嘿嘿!”武植轻笑一声,慢慢摸过去,借着月色,他看见了那一双玉腿宛如一件艺术品,不由得哈喇子直流。
当即,如同一只饿狼般扑了过去:“夫人,让你挑逗为夫,今日再让你求饶!”
“啊!”精疲力尽的李师师正在歇息,忽然一个男人扑到自己身上,吓得一声尖叫。
然而还没来得及喊出第二声,那厚实的嘴唇已经堵住了嘴巴!
一时间,各种滋味涌来,很快就冲破了她的防线!
这就是男人?这就是那个让她魂牵梦绕,早就新生好感的男人?
刚开始还有点想推开他,但很快,李师师就抱住了武植,两人缠绵起来。然后情到浓时,不由得一阵刺痛!
个中滋味,难以言明。
就在你侬我侬之时,忽然,房间门被推开。到外面去找水喝,顺便上了躺茅房的赵福金回来了。
“这秘药真不能乱用!”赵福金嘀咕了一句,忽然看见床上的两个人,一瞬间变成了化石。
而武植也是大惊失色,瞬间变得不敢再动半分。
屋门口的是自己的妻子赵福金?那自己下面的又是谁?
三个人都当场石化!
砰!
赵福金赶紧关上门,打破了沉静,咧嘴一笑:“姐姐,你居然偷吃?”
这一夜,注定是一场硬仗!
……
次日中午,武植才从睡梦中悠悠醒来。看着躺在左右两边的绝色姐妹花,武植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知不觉,后宫之中又多了一位美人儿,自己在渣男的路上,是越走越远。
还好后宫比较和谐,看来麻将这玩意得早点弄出来,让他们姐妹之间打打麻将,感情就能更加和谐,免得后院起火。
砰砰砰!
忽然,外面响起敲门声。
武植起身出去,就看见还在敲隔壁房门的徐宁。
徐宁眨了眨眼睛,大当家玩得真花,两口子不睡正屋,跑去旁边睡?
但来不及思考,他赶紧说道:“大当家!辽使遇刺!”
武植皱起眉头,赶紧询问详情。
原来耶律大石从驿馆出来的时候,忽然遭遇黑衣人袭击,此刻正被抬往御医坊。
“走,去看看!”
武植跟着徐宁,就直奔御医坊。
匆匆赶到时,老御医皱着眉头道:“箭头上有毒,不过好在送医及时,暂时保住了性命。”
“是什么毒?能查出来源么?”
老御医摇了摇头,显然差不多是谁下的手。但武植想了想,瞬间有了计较,多半是金国或者倾向于金国的奸臣。
不过无所谓,历史大概发展早就逃不过武植的预料,他还在等待一个时机。
就在武植准备离开之时,忽然,耶律大石猛地醒了过来,挣扎着抓住武植的手:“武驸马,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