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岁禾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缓缓开口说道:“就赌一赌江幸川到底会不会为了你,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宝贵的生命。”
我顿时忧心忡忡疑问。“你什么意思?”
“如果他为了你放弃自己的生命,我就成全你俩。如果他的爱没有那么伟大,你就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可以吗?”
我眼眸带着不理解。“你要怎么做?”
他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浅笑。
我疑惑的询问。“你真会放了我们?”
卿岁禾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
可见他就没打算让我和江幸川活着离开。
江幸川一听到渔浅的消息时,瞬间喜出望外,整个人高兴得几乎要冲破屋顶。
激动过后,
他又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地吼道:“卿岁禾这个该死的混蛋!当初就应该痛下杀手,却万万没料到,他还胆敢拐走我的女人!”
江幸川便心急如焚地带领着众人登上那架豪华的私人飞机,引擎轰鸣作响,划破长空,向着遥远的马尔代夫疾驰而去。
经过漫长的飞行,飞机终于平稳降落在马尔代夫的机场跑道上。
舱门缓缓打开,江幸川与其他人迫不及待地下了飞机。
然而,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刚刚踏上这片土地,竟迎面碰上了九天和他的助理。
“你们怎么也在这里?”九天满脸狐疑地问道。
眼前的场景着实有些诡异——渔浅的前任男友和现任丈夫居然同时现身于此,这画面实在让人感到十分违和。
“九天?”慕将离同样面露惊讶之色,不禁脱口而出。
只见九天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身形略显消瘦,但举手投足间仍散发出一股儒雅之气。
他微微颔首,表示回应。
“没错,浅浅给我打了紧急求救电话,身为她的好朋友,我来帮忙寻找一下她。”九天回应着.
“她给你打电话?”江幸川原本因焦急而涨红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似水。
“是啊,她还亲昵地称呼我为‘九天哥’,恳请我务必赶来救她!根据最后的电话信号追踪,源头应该就在此处附近。”
九天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着江幸川的反应。
其实,对于江幸川之前怒砸自家别墅的事情,九天一直耿耿于怀。
此刻见到这个男人,心中更是忍不住犯嘀咕:看这家伙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可怎么瞧都不像是个善茬儿,说不定就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家伙。
慕将离走上前来说着。“浅浅应该打不明白国外的电话,所以……咱们现在重要的事情是救渔浅!她就在前面的私人岛屿。”
他们三人对视一眼,确实先救渔浅比较重要。
“我的女人我自己会救,谢谢你们帮忙,前面岛屿,我自己前去就行!”
江幸川说着就往前走去,阿弥和杰仔快速跟上。
……
晚上,他们刚刚接近小岛。
就看到我被绑了起来吊在门口,所有灯光照在我身上,能清楚看到我身上绑着的定时炸弹,下面是转动的搅拌机,掉下去就会尸骨无存。
身下是一群卿岁禾的下属,大约50人左右,每人手里都拿着步枪,腰上还别着手枪和刀具,准备充分。
“江幸川自己过来,其他人谁往前塌一步,就让渔浅死无全尸。”
卿岁禾嘴里斜叼着一支还未点燃的香烟,烟雾缭绕之中,他那冰冷且充满恨意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江幸川。
";该死的混蛋!有脾气就冲我来啊,你为难我女人算什么本事?"; 江幸川愤怒地吼着,快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怒火。
";就是因为我对你恨之入骨,巴不得你能立刻从这世上消失,凭什么只有我一人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孤独?";
卿岁禾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声咆哮道。
我浑身瘫软无力,但还是拼尽全力嘶声喊道:";幸川,别再往前走了,他会杀了你的!千万不要过来啊!";
然而,江幸川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呼喊一般,毅然决然地径直往我的方向走来。
";有种咱们就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决斗一场!"; 江幸川怒目圆睁,毫无畏惧之色。
";先把你手里的枪扔掉!"; 卿岁禾冲着江幸川大声吼道。
只见江幸川二话不说,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上衣,瞬间露出了他那结实线条分明的肌肉。
";老子今天什么武器都没带,只为了把我的女人平安无事地带回去!"; 江幸川昂着头,一脸傲气地说道。
可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枪响。
卿岁禾竟然毫不犹豫地朝着江幸川的左腿开了一枪。
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江幸川脚下的土地。
遭受枪击后的江幸川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单膝跪地,双手紧紧捂住那条受伤的腿。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咬紧牙关,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艰难地挪动着脚步,一点点向着前方靠近。
";给我像条狗一样爬过来!"; 卿岁禾满脸狰狞地冷笑着,再次发出命令。
看到眼前这一幕,
我心痛欲绝,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声音也变得沙哑不堪:";禾哥,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不要再伤害他了……";
卿岁禾面目扭曲的低吼着。“我踏马让你爬!”
江幸川没有爬,
卿岁禾对着拉了一下旁边的绳子。
我往下掉了一米,离搅拌机更近,巨大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
江幸川额头青筋暴起,大声嘶吼着。“不要!”
他缓慢的爬了过来。
我感觉胸口撕裂一般疼。“幸川!你走,他不会让我死,就是想羞辱你,快点走!”
江幸川刚爬倒过来。
卿岁禾抬脚踢到他头上,把他踢远三米。
“幸川。”我奋力挣扎,想把绳子挣扎开来。
卿岁禾目光闪过一丝担心,冲着沈柯吩咐着。
“把她放下来。”
说着他对着江幸川的右腿又来了一枪,江幸川整个人都趴在地上。
我被放了下来后。
“幸川!”
我往江幸川方向跑去,却被卿岁禾拉住手腕,他把我身上的炸弹扔向远处。
把我按在地上,拿着水杯往我嘴里灌着苦涩的药水。
江幸川嘴角吐出血迹,往我方向爬了过来。
“你喂她什么?不准伤害她?”
卿岁禾的下属就上前按住他,也往江幸川嘴里也灌着苦涩的药水。
卿岁禾松开了我的手。
我跑过来抱住了江幸川的脑袋,帮他擦着嘴角的血迹,眼泪往他身上滴落。
江幸川帮我擦着眼泪,声音颤抖说着。
“浅浅,你没事真好!还能看到你我好幸福!”
卿岁禾看向我们抱在一起,目光透着凶狠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