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酒店工作人员见状,正准备走上前来帮忙,却被沈柯伸手拦住。
只见沈柯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工作人员作为对损坏电话线的赔偿。
卿岁禾迈步走到我跟前,弯下腰,将我抱起来,然后径直走出酒店。
他一言不发,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浓浓怒意,他的胸膛随着呼吸急促地上下起伏着。
走进房间后,他毫不犹豫地将我扔进了浴缸里。
紧接着,他伸出双手,用力地撕扯着我身上那件已经湿漉漉的衣服。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丝凉意。
我害怕的尖叫着。
“不……要……”
“渔浅,如果你不爱我就恨吧!”
“你要做什么?”
他按在浴缸内跟我亲了过来,是疯狂的撕咬,他力气特别大压的我喘不上气。
我声音哽咽。
“我不能洗澡!你让开!”
“这时候知道你不能洗澡,你逃跑时候跳入别人泳池时候呢?”
他愤怒不堪,又把我从浴缸中拉了出来扔在床上。
“你干嘛?别过来!”
他把浴巾扔了过来,大声吼着。“自己擦干净。”
“渔浅,非要我把你绑在床上,每天寸步不离看着你才好吗?”
我我躲得远远的,扭过身去,用浴巾盖在身子,边身上的水珠边用手腕擦着流泪。
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胸口剧痛,情绪在瞬间崩溃,痛苦的哭泣声在空荡的房间内传着,哭声痛彻心扉,想把委屈都哭出来。
卿岁禾听到了凄惨的哭泣,顿时一点兴致也没有啦。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卿岁禾在床边缓缓坐下。
“别哭啦!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吼你!”
他拿起新的衣服和纸巾递了过来。
“浅浅……我从来没认为自己比江幸川差,但你真的让我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
卿岁禾沉默了良久,又继续开口说着。
“你知道吗,你逃避我的样子让我很窒息,我只想让你爱我,有这么难吗?”
我哭的已经没有力气,肩膀抖动,抽泣着哭泣不停。
“我让小兰来照顾你!”
卿岁禾留下这句话就离开,整个人靠在走廊上,抽着烟,周围烟幕缭绕。
“禾哥,虽然她电话里没说完,但是我建议咱们还是转移地方。”
他眸子里晦暗不清,沉默了许久许久后开口。
“我看她这么痛苦,我心也被锋利的刀刺穿一般痛。
你说如果当初我没把她送人,她是不是也会像爱江幸川那般爱我!”
沈柯不知所措的安抚着。
“渔小姐,肯定会爱上禾哥的。
但是禾哥,现在万一江幸川找来呢?”
“先安排小简和小红离开。”
卿岁禾抽完了第三支烟,叹了一口气。
“我给她一次机会……让她看看江幸川是否真心爱她……”
“好!”沈柯恭敬回应。
小兰轻柔地拿起吹风机,细心地帮我吹干头发。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吹完头发后,她又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身体。
小兰一边做着这些,一边柔声劝慰道:“渔小姐,您可别再闹别扭了。
禾哥对您那可是真心实意啊!当他得知您逃跑之后,连片刻都没停歇,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您,生怕您会遭遇什么不测。
他满心满眼装的都是您呐,那双眼睛无时无刻不追随着您的身影,像这样深情专一的男子,打着灯笼都难找。”
我根本无心听进这些话。
我紧闭双唇,不愿回应半句,只是默默地感受着内心的疲惫。
一想到卿岁禾将我无情地扔进浴缸的那一刻,绝望便涌上心头,让我生不如死。
“幸川,你快来救救我……”我不由自主地低声呢喃着,声音越来越微弱。
终于,无法承受这巨大压力的我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半小时后,卿岁禾再次走进房间。
看到晕倒在地的我,他神色紧张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小兰连忙解释道:“渔小姐可能是着凉了,刚才给她量过体温,已经高烧到 39 度了。不过您放心,刚给她打过退烧针,估计再过一会儿就能苏醒过来。”
卿岁禾表示了解情况。
他挥手示意小兰退下:“嗯,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待小兰离开房间后,卿岁禾缓缓走到床边坐下。
凝视着床上女子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庞,只见由于发热,她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变得红彤彤的,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魅力。
卿岁禾结实的双臂把女人抱在怀中,看着一动不动,躺在怀中乖巧的女人。
他嘴角慢慢印出笑容。
“浅浅,如果你能一直这般乖巧躺在我怀里就好!”
随即他又自言自语说着。
“我是不会让江幸川活着得到你!”
……
再次醒来,发现我双手双脚都被绑住。
门被缓缓推开,卿岁禾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食物走了进来。
他走到我面前,轻声说道:“来,张嘴,我喂你吃东西。”
我却倔强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进食,并大声喊道:“先把这该死的绳子给我解开!”
卿岁禾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突然低下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娇嫩的脸颊。
“现在愿意吃东西了吗?要是不肯吃的话,我继续亲!”
他坏笑着威胁道。
我无奈之下只得张开嘴巴,任由他将食物一口口地送进我的嘴里。
一边咀嚼着食物,我一边默默地用手指计算着日子,心里暗自想着,江幸川应该很快就会赶来救我出去了吧。
好不容易等到我把碗里的东西都吃光后,卿岁禾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切地问道:“嗯,还好温度正常,你的身体感觉还舒服些了吗?”
我狠狠地瞪着他。“托你的福,真是舒服极了!”
只见卿岁禾又俯下身来,再次亲吻了我的嘴唇。
“果然还是把你绑起来的时候比较乖巧啊......”他得意洋洋地说着。
我听后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回应道:“怎么?难道你还真打算就这样把我绑一辈子不成?”
卿岁禾微微一笑,眼神闪烁不定,似乎隐藏着什么阴谋诡计一般。
“不如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如何?”他突然提议道。
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虑。“打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