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好多】
李舒辰:“你还想不想要能量了,想要就别废话”
【东西已放,请宿主查收】
李舒辰看也没看,打个哈欠翻身睡去
竖日,三宝殿
葡萄:“给顾乡主请安”
顾梓滢抬手道:“舒辰未醒?”
“葡萄去喊”
“不必,让她继续睡吧”
顾梓滢将手中礼物放到桌上,抬眼看到房间一处有数袋种子,还有数颗紫藤花树,开口问道
“富贵公子可是又来过了?”
“葡萄也不知,看样子应该来过了”
李舒辰此时悠悠转醒,睁眼便看到紫衣倩影,大脑没醒全,嘴便开始出声
“梓滢,你怎么来那么早?”
顾梓滢闻声来到床边,扶起李舒辰道
“你醒了,我来给你送生辰礼”
“生辰礼,我看看”
李舒辰鞋也没穿,翻身下床就往礼物跑去
桌上放了一个锦盒和一副长卷
她率先拿起长卷,打开细看
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在银杏叶雨下美美的转圈圈
这景,这物,这人
不就是她去如意寺时玩银杏树的模样吗,都过去如此久了,梓滢竟然还记得
李舒辰很感动,拿起画笑道:“梓滢,谢谢你,我很喜欢这幅画,我要把它挂到屋里”
顾梓滢:“那日舒辰说景色很美,若是能记录下来便好了,我便将我眼中最美的景色画于纸上,让它永永远远留存下来”
李舒辰闻言抱了抱顾梓滢:“梓滢你真好,我爱你”
顾梓滢回抱李舒辰:“好,舒辰快看看第二件我送你的礼物”
“等一下,我先把画挂起来”
李舒辰嘟嘟嘟跑到书案边,将画挂了上去,随后看着画叉腰道
“看着自己的美画写字,定能事半功倍”
“好好好,事半功倍,快把鞋穿上吧,小心受凉”
顾梓滢将鞋放于李舒辰脚边,李舒辰蹲下乖乖穿鞋
“穿,梓滢让我穿我便穿”
穿好鞋的李舒辰,快步回到桌边,打开锦盒
一只金项圈稳稳躺在盒中,下面还坠着一个大金锁,金锁下还有几个小铃铛
李舒辰拿起金锁细瞅,上面刻着几个字样
“长命百岁?梓滢把我当孩童了呀”
顾梓滢认真道:“我只希望,舒辰能够快快乐乐活到百年”
李舒辰拍了拍顾梓滢肩膀:“好,我努力活一百年”
说完便将项圈戴于自己颈上,嘚瑟一笑
“我好看吗?”
“好看,舒辰最好看”
李舒辰闻言笑的像傻子,拉着顾梓滢坐下,指着地上一堆东西道
“昨夜富贵公子又来找我,我特意找他买了十颗紫藤花树,到时种出花来,给你做紫藤花精油”
顾梓滢:“富贵公子倒是喜欢舒辰,都已来第二次了”
李舒辰闻言,思考一秒,立马编出缘由:“富贵公子见我精油卖的好,与我要两成分成,我答应他了,他日后会长与我合作,梓滢若有想要的东西,我找他买给你”
顾梓滢:“富贵公子与你长久合作是好事,舒辰也能多赚些银两,买房购地”
李舒辰:“房有一座便够了,土地倒是可以再购一些用来种东西”
顾梓滢:“舒辰心中有成算便好”
李舒辰:“放心吧梓滢”
顾梓滢:“如此我便回了”
“好”
顾梓滢走后,李舒辰洗漱穿衣吃饭
“葡萄,去备马,今日去百花庄”
“是,小姐”
李舒辰扒完碗里饭,扛着紫藤花树苗来到后院,放至马车上
然后折返多次,将东西全部拿完,坐上马车来到百花庄
李舒辰:“林大爷”
林大爷:“哎,小姐来了”
李舒辰:“此时种花需多久能够盛开?”
林大爷:“少说也要两个多月”
两个多月也够她再卖一批精油了,任务差的太多,她不赶工期是不行了,届时兑点生长液进去
李舒辰:“赵天川在哪?”
林大爷:“在屋后,教二虎他们练武呢”
李舒辰闻言点头,快步来到屋后
“赵大哥”
赵天川闻言立马收了招式,示意兄弟们独自练习,走到李舒辰面前道
“李姑娘来了”
李舒辰:“我要种花,一百亩花田需尽快种出来”
赵天川:“李姑娘放心,兄弟们手脚麻利,一身力气,定能尽快种完”
李舒辰:“嗯,好”
李舒辰在花庄待了几日,亲眼见花种都种下去才离开,急急忙忙返回客栈
钰儿婚期快到了,她也该着手准备嫁妆
来到账房了取了五百两银票,揣在怀里,正打算往外走
迎面差点撞上一人
“李姑娘,那么着急去哪儿?”
李舒辰定睛一看,这不阮经尚吗?左右手拎着一大堆东西,这是要作何?
“阮公子,别来无恙,今日来寻我可是有事?”
阮经尚:“正是,在下今日前来,特为感谢当日李兄救命之恩,不知李兄可在客栈?”
李舒辰:“他不在,不如阮公子在我客栈少歇片刻,我派人去喊他”
阮经尚:“如此也好,劳烦李姑娘了”
李舒辰摆手,示意无妨
“葡萄,驾马车回府接少爷来”
“是,小姐”
李舒辰:“阮公子,楼上请”
阮经尚:“李姑娘,请”
两人正要往楼上走,突闻身后传来一声
“李舒辰,你等等我”
李舒辰回头只见长宁郡主抱着一个大锦盒,看着很吃力,因为她在咬牙
“你拿的什么啊?我来帮你”
李舒辰说完,从长宁郡主手中接过锦盒,重量压的她胳膊往下一沉
“好重”
长宁郡主笑的一脸明媚,拍拍李舒辰胳膊:“这可是我为你准备的生辰礼物,好好抱着吧”
“不知这位姑娘是?”
阮经尚一脸花痴样看着长宁郡主行礼
长宁郡主略微皱眉:“你是谁?”
阮经尚闻言整了整衣衫,一本正经道:“在下阮经尚,祖籍青州,年纪二十有二,家有良田百亩,商铺无数,今年特来京城发展生意,前途似锦,一片光明”
李舒辰闻言一脸无语,人家问个姓名,他把家底都抖搂出来了,自己第一次见他时,他连个姓名也没说,何时变得如此不稳重了?莫不是看上了长宁?
“这位是长宁郡主”
阮经尚闻言又接着拘礼:“原是长宁郡主,在下有眼无珠,还望长宁郡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