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新婚之夜,礼数繁多,来往的人自然也多,说不定这个娥月就如悠悠所说的那样,来布置新房之时就从未离开过。“
李莲花整理了一下衣袖,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娥月先埋伏在了屋,在酒里下了药,才伺机袭击魏清愁,可魏清愁回了房间之后发现了端倪,于是将计就计,假意喝了酒,准备就寝,再伺机反杀娥月。”
方多病接着李莲花的话往下说,还原着凶杀人的现场。
“我之前就在想,若是打斗间撞到这个梳妆台,不是应该梳妆台镜架连着镜子一块儿倒下吗?”李莲花拾起地上散落的镜子。
“为何前两者都能稳稳当当的, 唯独这个镜子却掉了下来?”
“你是说这镜子是魏青愁拿来杀娥月的工具?”展云飞看着李莲花手里的一块镜子,这块镜子上既没有粘上血污,又没有锋利的地方,如何能杀人?
“我猜事情是这样的,魏清愁将喝了被下了药的何姑娘扶到床上后,假装去拿镜子来整理自己。”
“娥月以为这时的魏清愁已经中了酒中迷药,于是准备下手。但魏清愁其实早就察觉了娥月的一举一动。”
“在娥月使用自己手里的利器准备对魏清愁下手的时候,被魏清愁制服,并用娥月的武器杀了娥月。”
“所以这个镜子便是魏清愁杀俄月的佐证。”
李莲花说出来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推测:“只不过有一点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
“尸体颈上的痕迹很清晰,一看就是一招致命,证明这个凶手武功绝对不是很差。”
“展兄,你确定魏清愁的武功很差吗?”
“嗯,我曾试过他的武功,此人招式局促,畏手畏脚,内力也甚浅,三两招之内,便认输了。”对于这一点展云飞很是肯定。
“这就奇怪了,这魏清愁究竟是何人?这个娥月为什么要杀了他?还是说李莲花你判断失误,那魏清愁根本就不是杀害娥月的人?”
方多病双手抱臂,手托着下巴:“还有,要真是他的话,他又是如何从展护卫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呢?”
李莲花把手里的镜子放在梳妆台镜架上,走到娥月身旁,伸手拔下她头上的头钗。
“我刚刚就注意到了,娥月这个头钗,好像跟离儿姑娘你们的不太一样。这头钗上银片刻画的形状,好像在哪里见过?”
“人们对某一项事物感到熟悉, 要么就是曾经特意记忆过。”吴悠想到一句很适合现在的台词。
“要么就是在最近见到过,所以······”
“对,这图案和刑自如玉佩上图案是一样的。”方多病激动的拍了一下。
“难道娥月就是刑自如的内应,他们用这个图案来辨认身份吗?”
“糟了,既然是这样的话,娥月也是冲着罗摩天冰来的,去看看刑自如的情况。”
几人赶忙往刑自如房间走去,路上却遇到前来汇报的侍卫。
“少爷,刑自如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