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皇宫之中,皇后娘娘正满心欢喜地握着一封来自季家的书信。
这封信可是让她盼星星盼月亮般等了许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收到了季家的回音。
皇后娘娘立即下令召见容庭入宫。
不一会儿功夫,容庭便风风火火地来到了皇后面前,躬身行礼后问道:“不知母后如此匆忙召见儿臣所为何事?”
皇后难掩脸上喜色,扬了扬手中的信纸说道:“庭儿啊,你外祖父来信了,他老人家亲率大军已然朝着京城进发,按照行程估算,不出十日便能抵达此处。”
听到这个好消息,容庭不禁喜形于色,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当真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这下咱们胜算大增。”
紧接着,容庭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向皇后禀报着另一件重要之事:“母后,儿臣之前已与那呼伦卓达成共识。他现已离开京城返回南疆,待其回去之后,便会率领麾下将士向天齐发动猛烈攻势。届时,咱们只需里应外合,定能一举拿下这天下!”
说罢,容庭眼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的光芒。
“呼伦卓竟然这么快就离开了京城?这速度实在令人惊讶!”皇后满脸惊愕之色,她完全没有料到呼伦卓的动作会这般迅速。
“母后,您有所不知啊。”站在一旁的皇子轻声解释道,“昨夜,呼伦卓遭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想必正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危险,他才不得不匆忙离去。”尽管呼伦卓在信中并未明确提及此事,但这位皇子早已通过其他渠道获取到了相关消息。就在今日,当人们在驿站内查看时,竟发现了众多尸体,而这些死者无一例外皆是来自南疆的梅花卫。
“什么?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妄为,竟敢行刺呼伦卓?”皇后听闻此言,不禁大惊失色,急切地追问道。要知道,若是呼伦卓在天齐国境内出了任何意外,他们可是难以向南疆方面做出交代的。
“依儿臣之见,此次行刺之事很可能是萧寒所为。”容庭稍作思索后,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
皇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确实,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萧寒嫌疑最大。莫非他依旧对呼伦卓曾经羞辱其母一事耿耿于怀?”
然而,面对皇后的疑问,容庭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儿臣并不知晓。不过,儿臣倒是掌握了一个对我们极为有利的秘密。”
“哦?到底是什么秘密?快快说来让本宫听听。”皇后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只见容庭满脸笑意地说道:“母后,儿臣得到一个重要消息,萧寒竟然中了呼伦卓的七星海棠之毒!”
听到这话,皇后一惊,她急忙问道:“你如何得知此事?这消息可确切?”
容庭自信满满地回答道:“这是呼伦卓亲口告知儿臣的。”
昨夜,呼伦卓曾仔细思考过姜紫宁为何如此急切地向他索要解药。再联想到虚谷子突然现身于战王府,以及萧寒在宫宴之上那不要命的打法,种种迹象表明,中毒之人一定是萧寒。
皇后听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她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萧寒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如果他真的中毒倒下,那我们便可少了一个最为强劲的对手。”
容庭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接着说道:“如今正是大好时机,儿臣打算立刻前去笼络一些朝中大臣。只要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待到儿臣登基之时,便能更加名正言顺,无人敢提出异议。”
说罢,容庭仿佛看到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兴奋。
而皇后则欣慰地点了点头,对容庭说道:“好,事不宜迟,你快快去吧。切不可错失良机。”
容庭拱手应道:“遵命,儿臣定当不辱使命!”
容景和杨焕云稍作歇息后,心中依旧牵挂不已,遂决定再去战王府看看萧寒怎么样了。
当他们抵达时,恰巧目睹姜紫宁昏倒在地。
“前辈,究竟发生何事?为何紫宁会突然晕倒?”
虚谷子面色凝重,眉头紧蹙得如同深沟一般,长叹一声道:“她身受极重的内伤,能撑至此刻全凭其坚韧无比的意志力苦苦支撑。”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这些个孩子们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让人不省心。
杨焕云望着姜紫宁那毫无血色、苍白如纸的面容,心如刀绞,眼眶瞬间湿润起来。
她哽咽着说道:“昨日只顾着战王的安危,未曾留意到紫宁竟身负如此重伤。”
“是啊,昨日情势危急,众人皆乱了方寸,居然连这解药的来历都未来得及询问清楚。”想
虚谷子此时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是从那呼伦卓手中抢夺而来!就在今日清晨时分,我们得到消息。南疆使团所下榻的驿站之中,惊现数十具梅花卫的尸首,而呼伦卓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据我方探子回报称,呼伦卓已然趁着夜色匆匆逃离了天齐城。”
此事一经传出,犹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在朝堂之上引发轩然大波。
虚谷子满脸忧虑地望向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姜紫宁,眉头紧皱,焦急问道:“抢来的?怎么个抢法?难道就她独自一人前去冒险不成?这丫头简直就是不要命啦!”
站在一旁的容景点点头,沉声道:“依我之见,应当并非只有她一人前往。想必当时定是经历了一番异常激烈的生死搏斗,但令人费解的是,战场上除了那些梅花卫的尸体之外,竟再无其他人员的踪迹。至于具体的情况到底如何,恐怕唯有等到她苏醒过来后,方能知晓其中详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