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火珠见“黄狐”、“黄犬”行事蹊跷,就跟去查看,结果阴差阳错,没有追上“黄狐”、“黄犬”,但在值符护阵幻象中却神奇地见到了意外景象:羲和浴日。
吐火珠身临其境,或者说受到羲和感染,也产生了浴日冲动,不禁模仿起来,随即身子飘飘然,感觉飞上了天界。
实际上,羲冲、羲玑洞悉了“壬癸之属玄武是、两体相成形假如”妙理,在这里等有缘人,结果见到了吐火珠,于是就把她的俗气彻底消掉,使得吐火珠身心都进了天界。
至此,不禁要问:“吐火珠所进入的天界是什么样子哪?”
吐火珠通过修练英元宫武功,也就打上了右弼星烙印,进了天界意味着终于练出“位应三台,统摄鬼神之部;功调七政,权衡化理之机;一视同仁,普滋万汇”之“弼星魂明空灵”也!
然而,她又受到羲冲、羲玑之“真人星魄精”点化,其影响几何留待以后再说吧!
用吕岩《五言》中诗句形容此情此景道:
悟了长生理,秋莲处处开。
金童登锦帐,玉女下香阶。
虎啸天魂住,龙吟地魄来。
姹女住瑶台,仙花满地开。
金苗从此出,玉蕊自天来。
冲天功行满,寒暑不能争。
离宫生白玉,坎户产黄金。
九重神室内,虎啸与龙吟。
他时功满后,直入大罗天。
接下来,再说罗平、露儿、吐火珨前往黑齿门离位玄武堂的情况。为了看清玄武堂形势,先检验一下离宫奇门遁甲。
丙寅日壬申时,对应于奇门遁甲阳遁八局,甲戌己、天辅癸、开门、太阴落在离九宫。
癸死在申;己沐浴在申;开门属金,囚于春,居离宫受迫,为主克客也。
癸加己因癸华盖、己地户,名为华盖地户,或华盖入明堂。男妇测之,音信皆阻。求谋多破败、枉费心力。此格利求名、官讼。
天辅星值申时,有患足人携酒至、三色衣人来,西北鼓声鸣为应。作用后半年内蛇由井中出,白衣人送牛羊至,得妇人财发家。
开门加己:事绪不定。
开门加癸:失财小凶。
《玄机赋》曰:“太阴值开门,丑日见阳光。兵行路坦宜前进,退则遭殃军败亡。母子来,用不藏,主兵大利东风起。客谍花言智莫与,捕捉阴人男已扬。”
太阴会开门,主天时雨已极,即当日晴,至丑日大晴。行兵则路空亡,可进不可退,退则我军败亡。有人母子同来,子弱母强,不中闭。主将有奇,东风起用火攻,无东风只可固守。客将用间谍来善言。捕捉则女人可获,男子弃逃不可获。
再来看一下癸加己蕴含的卦象,癸为阴水,对应坎的阴性【坎】;己为阴土,对应坤地;因此,癸加己蕴含水地比卦改为客卦为【坎】的新卦,用【比】表示。
比卦卦辞曰:“吉。原筮,元永贞,无咎。不宁方来。后夫凶。”
比卦象征相亲相辅,经文意思是:“比卦是一个吉祥的卦。原来的筮辞是从开始便永远坚守正道,不会有灾难。表示从不安宁的状态刚刚走出来,迟迟不来新比的人凶。”
话说罗平、露儿、吐火珨联袂闯进了开门、太阴当值的黑齿门离位,也就是玄武堂附近。
首先呈现在罗平、露儿、吐火珨眼前的是太阴神灵,吐火珨见状,不禁冲露儿微笑道:“六合太阴太常君,三神原是地私门,更得奇门相照应,用门举事总欣欣。”
地私门者,隐藏、潜伏之谓也。六合卯为本家,太阴酉为本家,太常未为本家。卯酉乃日月出入之门户,所以出门举事迪吉,更合三奇吉门斯为全美。
罗平见状,问吐火珨道:“这事与露儿有关吗?”
“太阴酉为本家,酉在西面,我们要沾露儿的光啦!”吐火珨既回答罗平又恭维露儿道。
露儿听罢,不露痕迹地回应道:“六丁玉女,宜筑垒安营,阴神最灵,宜偷劫守隘。”
“具体怎么讲?”罗平问道。
于是,露儿解读道:“六丁号玉女,又为太阴。太阴最灵,出幽入冥,刀虽在项犹安不惊,此时此方,宜阴私暗计,私约交通,偷营劫寨,伏匿逃亡,据关守隘,安营筑垒皆吉。”
露儿言毕,朝吐火珨做了一个鬼脸。罗平见状,纳闷道:“这难道跟珨儿有关吗?”
“这里明摆着就是为玉女打开了门,珨儿是玉女自然与她有关啦!”露儿答道。
露儿说罢,见罗平不以为然的样子,又拿《玄机赋》说事道:“太阴之应似阴人,必是文书谋议真,更是喜谈方术事,原来离上更相亲。”
“怎么讲?”罗平问道。
“逢太阴,不是女人便是阴险小人,主谋议文书事及谈方术事,从南方而来者可依托。”露儿解读道。
罗平听罢,自嘲道:“这么说,我是阴险小人啦!?”
“不是。”露儿否认道。
“我们之间只有我不是女人,自然就是小人了,怎么不是哪?”罗平说道。
“因为‘原来离上更相亲’啊!”露儿答道。
吐火珨听罢,也回敬了露儿一个鬼脸。
罗平看出她们有猫腻,进一步确认道:“还是说明白一点吧!?”
“公子不是小人,而是我俩的华盖啊!”吐火珨娇羞地说道。
“华盖什么哪?”罗平问道。
“地户啊!”露儿答道。
吐火珨听罢,又向露儿做了一个鬼脸。
罗平见状,问道:“珨儿,难道露儿说得不对吗!?”
“露姐说得很对,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吐火珨答道。
露儿听罢,当即开始挠她痒痒。罗平也听出味来了,不禁大笑起来。
接下来,对熟悉奇门遁甲的露儿、吐火珨来说根本就不算是问题,他们携手锲入,轻而易举地通过了太阴护阵幻象。
罗平、露儿、吐火珨深入进去后,对眼前一幕,罗平发表看法道:“玄武堂蛇战,龟去哪啦!?”
“难道是我们吗!?”吐火珨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