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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樱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握了上去。

司徒渊微微用力,就将她从马背上拉了下来。

谢樱坐在车里,有些不满地瞪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找人监视我?”

司徒渊却不慌不忙地倒了杯茶递给她,淡淡解释道:“不管是陈芳给你爹下蛊,还是你外祖父当年重伤,都牵扯到南疆蛊师。

所以我知道,这次夏国出兵南疆,你一定会来南疆京城,解决南疆蛊师,报当年之仇。

不过以你怕麻烦的性子,肯定不会在南疆久留,所以解决掉那些蛊师,你就会提前离开,将剩下的烂摊子丢给宋星洲。”

谢樱听到最后有些不高兴,忍不住反驳:“什么叫我将烂摊子丢给宋星洲?他来南疆本就是为了复仇,我给他报仇的机会,难道不对?”

司徒渊也不跟她争辩,而是默默跳过这个话题,故意问道:“南疆圣女手段诡异,你没受伤吧?”

谢樱果然得意地笑起来:“你当我是废物吗?就凭她,也想伤到我?”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说道,“说起来,那位南疆圣女虽然上了年纪,却保养得极好,可谓是风韵犹存,妖娆魅惑。

她还有个徒弟,小小年纪就生得前凸后翘,腰细腿长,简直天生尤物,我见犹怜。她还想去找你,摘下你这朵高岭之花,可惜……你不会怪我吧?”

司徒渊有些无语:“你说的这个徒弟,也是楚江天的后宫之一吧?”

谢樱:“……”

她有些郁闷地拉下脸,托着下巴不满地问:“你这么聪明干什么?”

司徒渊默默给她续上茶水,有些委屈地说道:“是你自己说的,楚江天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南疆圣女和她徒弟这样的人物,一看就是作者给楚江天父子准备的红颜知己。”

谢樱说不下去了,司徒渊太聪明,一点就透,实在没意思。

不过他泡的茶水倒是不错。

嗯,长得也很好看。

“好吧,算你聪明!”

谢樱看在茶水的面子上,敷衍地恭维了一句,随后突然问道:“当年我还只是个奶娃娃,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司徒渊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笑了起来:“当年我听说调包之事,就在想会不会是你。

许氏敢调包,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以防事情败露。可偏偏这么巧,她刚调包了孩子,就虚弱昏迷,接着调包失败。

更何况,许氏还给你娘下了毒,多少应该懂些药理和医理,没道理会让自己在调包孩子的时候昏睡过去。

除非,当时出现了某个变故。”

说到最后,司徒渊意味深长地看向谢樱。

谢樱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当时的情况应该很不妙吧?居然敢想这么多,就不怕丢了小命?”

“只是一点简单分析而已,我当时虽然虚弱,却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就丢了性命。”

司徒渊说得轻描淡写,事实却是,他当时已经十分羸弱,一直期盼着谢樱能够早些到京城。

回想起当年,他忍不住问谢樱:“你当时为何不问我前世的身份?”

谢樱懒洋洋地往软垫上一靠:“我当时还是个小奶娃,问你身份干什么?万一你前世是个大坏蛋,我岂不是很危险?”

她自然是偷偷猜测过司徒渊的身份,可脑域异能者一直都是各大基地的宝贝,为了保护这些人,他们的身份信息并不会对外公开。

一些秘密研究所也会有隐藏的脑域异能者,他们的身份更为神秘,因为有的脑域异能者会拿活人甚至异能者来做实验,一旦消息泄露,他们必然会成为人类和异能者公敌,死得很惨。

所以即便是谢樱这样的老六,也无法知晓所有的脑域异能者信息。

她所知道的那些,还是偷偷将种子送入研究所后,才偷看到的。

所以她怎么会问司徒渊的身份?

一不小心让他察觉到什么,她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谢樱此时回想起从前,只觉得暗暗庆幸。

幸亏当时没问,不然她的秘密肯定要被心声暴露了!

司徒渊默默打量着谢樱,突然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说起来,当年我在研究所的时候,似乎被一株小苗偷窥过,是你做的吗?”

谢樱猛地变了脸色,又迅速遮掩过去,一脸愤怒地说道:“你竟然遇到过这样的事?真是太过分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混蛋!”

她说得义愤填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司徒渊暗暗觉得好笑,倒也不拆穿她。

前世他身份特殊,为了保护他的安全,他几乎一直待在研究所里,从未出去过。

有时候太过无聊,他就会看外头的新闻。

他就是在新闻里见到了谢樱。

她这个绿魔老六,可是经常上热搜头条。

所以他对谢樱可以说是非常了解,当初发现那株小苗后,他立刻猜到是她。

他故意没有拆穿,想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结果那株小苗的胆子越来越大。

而他看着新闻里的谢樱,不知不觉就深陷了进去。

她倒好,偷窥了他那么久,居然一直没有猜到他的身份。

司徒渊暗暗有些不是滋味,不过看着坐在对面的谢樱,他又忍不住笑起来。

罢了,前世他没能在她死前找到她,可这一世,他早早地就见到了她,也不算亏。

“这次回京,我们就成婚,如何?”

司徒渊有些紧张地开口,“我想,这世上应该没人比我更适合你。”

谢樱有点想拒绝,不过看着司徒渊修长好看的手指和水润的红唇,又忍不住有些心动。

她故意威胁:“娶了我,你可就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你当真愿意为了我这棵树,放弃大片森林吗?”

司徒渊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有你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看她们争宠扯头花吗?反正我也只有一个人,可没那么多时间去应付别的女人。”

谢樱想象了下一群女人扯头花的样子,当即有些乐不可支:“其实养一群漂亮女人也不错,不过只有女人未免太单调了些,最好再养一群漂亮男人。”

司徒渊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当即脸色一沉:“不行!家里有我们就够了,养那么多人在家里干什么?你要是想看,以后我陪你去剧院看戏。”

谢樱轻哼一声,也不跟他争辩。

等两人坐着马车回到京城的时候,长公主居然已经准备好大婚事宜,只等他们两人拜堂成亲。

谢樱虽然有些意外长公主的办事效率,可长辈们都已经准备就绪,她也不好再拖下去。

因为司徒渊已经被破格封为亲王,谢樱又是公主,两人的婚礼十分盛大。

整个流程下来,饶是谢樱身怀木系异能,都感到颇为疲惫。

不过当她和司徒渊喝下合卺酒,送走赞礼官和宾客后,谢樱洗了个澡,立刻满血复活,让人取来礼单,兴奋地翻看起来。

司徒渊洗完澡出来,看着铺了满床的礼单,暗暗有些无语:“你又不缺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谢樱正看得津津有味,闻言不满地反驳:“那我总要看看,别人都给我送了什么贺礼。”

司徒渊轻轻握住她拿礼单的手,嗓音渐渐低沉沙哑:“这种时候,你当真要看它们?”

谢樱忍不住朝他看过来,然后就有些移不开眼。

司徒渊此时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薄衫和长裤,因为带着水汽,布料微微贴在了他身上,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形。

谢樱惊讶不已:“你一个脑域异能者,身材怎么会这么好!”

说完,她还不信邪地捏了捏他的胳膊。

司徒渊趁机将她手中的礼单抽了出来,然后所有的礼单就像是垃圾一般,被他毫不怜惜地推开,很快散落了一地。

他拉住谢樱刚刚作乱的右手,轻轻贴在自己心口,在她耳边说道:“是不是真的,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樱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你确定?”

司徒渊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正想说些什么,谢樱掌心突然冒出一根绿色的藤蔓,很快捆住了他的双手。

司徒渊试着挣了挣,却没能挣脱。

藤蔓柔软,却又结实非常,绝非他能轻易撼动。

司徒渊看着谢樱脸上的笑,忍不住有些脸红:“樱樱,快放开。”

谢樱笑得危险又媚惑:“这可不行,我的猎物,只能乖乖听我的。是你自己不让我看礼单的,现在可由不得你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司徒渊身上轻轻划过,然后缓缓解开了他的衣衫。

与此同时,挂住帐幔的金钩像是被什么轻轻拉动,帐幔缓缓滑落,将两人的身影遮掩得严严实实。

……

皇宫内。

泰和帝看着姜皇后脸上遮掩不住的细纹,忍不住叹息:“时间过得真快,樱樱第一次进宫的时候都还是个小奶娃,如今竟然已经成婚了。”

姜皇后握着他同样老了的手,也是忍不住叹息:“是啊,不知不觉,渊儿和樱樱都这么大了,臣妾也老了。”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泰和帝连忙安慰:“你可不能妄自菲薄,朕瞧着,你倒是比朕还年轻些。这皇帝真不是人做的,又劳心又劳神。

等宋星洲回来,朕就传位给韬儿,然后咱们也出去走走,好好看看这万里江山,如画风景。”

姜皇后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多年,如今终于听到泰和帝说出这话,她却忍不住打趣:“陛下当真舍得?”

泰和帝轻笑:“有什么舍不得的?孙儿都那么大了,朕何必还死守着这位子?那萧璟就是太过疯魔,才落得那般下场,朕可不想以后变得跟他一样……”

姜皇后连忙打断他:“陛下可千万莫要这样说,您和萧璟可不一样,韬儿他们兄弟也孝顺,可不会做出兄弟阋墙的事情。”

泰和帝想到三个儿子,忍不住大笑起来:“朕当然知道,福儿喜欢造船,寿儿喜欢到处寻宝贝,他俩都不想坐那个位子,还嫌当皇帝太累,真是两个小混账。”

姜皇后听出他的高兴,便也不替儿子解释,还跟他一起吐槽起了儿子。

而另一边,杨韬正拥着谢柔感叹:“表弟总算娶到小妹了,我真怕小妹一直躲下去,让表弟再等个几年。”

谢柔轻哼着反驳:“我妹妹才不是那样的人。”

杨韬连忙说:“是是是,小妹一向心善,肯定不忍心表弟一直等下去。”

谢柔突然有些心虚:樱樱一向心善吗?应……应该吧?

……

谢府。

谢修想到已经出嫁的小女儿,忍不住长吁短叹。

屠娇娇不满地轻踹了他一脚:“大喜的日子,你叹什么气?”

谢修又叹息一声:“哎,樱樱才十八,其实还可以再等等的。”

屠娇娇撇撇嘴:“十八也不小了,再等下去,司徒驸马又该天天找你下棋了。”

谢修想到司徒竟,脸色就是一黑。他郁闷地跟屠娇娇抱怨:“你说他堂堂大男人,既是定国公之子,又是当朝驸马,怎么能够如此无耻!

下棋还要赌钱,输了不是悔棋耍赖,就是抓些野猫野鸟,挖些野花野草来抵债!还非说是什么奇珍异兽,奇花异草!

我真是从未见过像他这般厚颜无耻的人,偏偏现在还跟他做了亲家!要不是司徒渊不像他,我肯定不会把樱樱嫁给他!”

屠娇娇想到司徒竟的奇葩,就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给谢修出主意:“现在樱樱嫁给了司徒渊,他应该不会再来缠着你了,你要是气不过,以后看谁不顺眼,就让司徒竟去陪那人下棋,不就好了吗?”

谢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心情这才好起来:“夫人高见!”

……

“阿嚏——”

长公主府,正搂着长公主邀功的司徒竟突然打了个喷嚏。

长公主嫌弃地将他推开,还用他的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

“你怎么回事?”

司徒竟满脸委屈,还有些咬牙切齿:“肯定是谢修在背后诽谤我!真是的,我不就是拉着他下了几次棋吗?也值得他记恨到现在?我又不是没给他送礼。”

长公主想到他的那些礼物就无语:“你还有脸说?家里又不是没银子,你就不能好好挑个礼物吗?每次都送些野猫野鸟,野花野草,你也不嫌丢人!”

司徒竟有点心虚,却还是狡辩道:“这送礼,送的就是心意!我的心意,岂是那些俗物能比的?”

刚说完,长公主的眼刀就不客气地朝他扫了过来:“现在樱樱已经嫁给渊儿,你以后再敢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试试?”

司徒竟尴尬地咳了一声:“那我明天挑份厚礼给谢修送过去,总行了吧?”

长公主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不妥,这样也太刻意了些,你先别急着送礼,等时机合适了,我来准备礼物,到时候你亲自送过去。”

司徒竟有些不乐意:“我来准备礼物就行了,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准备……”

他的话还没说完,长公主的眼刀就再次飞了过来,司徒竟只能改口,“那以后都由你来安排,我都听你的!”

长公主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

……

诚意侯府。

因为努力修建学校,早已被封为诚意侯的姜二兴奋得根本睡不着,拉着百岁一个劲地说个不停。

“司徒渊那小子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成亲了,真没出息!不像我,比他出息多了!

谢修也真是的,居然轻而易举就答应了婚事,也不知道拖久一点,等樱樱大点再说。

不就是被司徒竟拉着下棋吗?有什么好为难的?司徒竟难道还能吃了他?

你说说,他以前多厉害一个人,现在居然拿司徒竟没办法,真是看错他了!早知道,我就亲自出马了!”

百岁见他还不肯睡,有些不满地打断他:“你打得过司徒竟?”

姜二一阵干笑:“咳,我要是用枪,他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百岁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他是傻的,能站着让你打?再说樱樱都成亲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心疼樱樱小小年纪就成亲了嘛,说起来她还是咱们的大媒人呢,当年可是多亏了她……”

姜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百岁嫌弃地捂住了嘴。

“闭嘴,再说滚出去!”

姜二紧张地缩了缩身子,默默咽下还想说的话,乖乖闭上了嘴。

……

燕地,朱府。

朱桓忙完公务走进卧房,就看到谢伊正坐在灯下,伏案画着什么东西。

他好奇地走上前,见她是在画绣图,不禁说道:“天色已经晚了,明日再画吧,小心伤了眼睛。”

谢伊头也不抬,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温柔:“很快就好了,这是我突然想到的图样,怕明日忘记了,所以就想先画下来。”

朱桓便不再催促,只是默默坐在旁边,看着她静静作画的样子。

当年娶谢伊,为的是谢允的人脉和提拔。

可惜谢允突然出事,谢修又不愿认谢伊这个庶妹,他娶谢伊,反倒成了一步臭棋。

原本他以为,谢伊这样柔弱的女子,会逐渐在后院枯萎凋零,可她竟然凭借绣技,硬生生替自己走出了一条生路。

自从谢修和姜二在姑苏修建女子书院,还有诗词比赛,曹夫人夺魁的消息传来京城,谢伊就像是醍醐灌顶,突然钻研起绣技和书画。

他考中进士,外放县令的时候,她主动提出要跟他一起。到了地方后,很快就凭借绣技,和当地豪门贵妇处成了朋友。

还找当地绣娘学习绣技,不断钻研不说,还去慈幼院,教里面的女子刺绣。

这些年她不断钻研绣技,不仅绣了一幅万里江山图,让他进献给陛下,还做了太平刺绣学院的教授。

即便他现在已经做到知府,也不敢小觑了谢伊这个夫人。

不过两人多年相处下来,早已成为亲密无间的夫妻。即便朱桓有三位姨娘,却无人能够撼动谢伊的位置。

当谢伊终于落下最后一笔,抬起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朱桓静静望着她的温柔眼神。

她微微一笑,主动握住了朱桓的手:“夫君先去休息便是,何必一直等我?”

朱桓淡淡一笑:“看你作画也挺有意思,不过以后还是别熬太晚了,你一直刺绣,眼睛本就有些受伤,还是得好好养着。”

谢伊下意识摘下眼睛,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好在有这眼镜,不然还真有些麻烦。”

朱桓看着那眼镜,心情一阵复杂。

康王当真是惊才绝艳,不仅能够造出厉害火器,还能造出这好用的眼镜。

只可惜,他终究不如谢修福运深厚,不仅生了一个福星女儿,还有康王这样厉害的女婿,更是年纪轻轻,就坐上首辅之位。

就连太子都是专情之人,娶了谢修长女当太子妃后,便再也没有其他女人。

朱桓暗暗在心中叹息,又很快收敛了所有思绪。

罢了,多想无益。世间之事,终究强求不得。那位福安公主的运气可是相当邪性,还是莫要得罪为好。

朱桓收拾好情绪,仿佛没事人一般,拉着谢伊去休息。

谢伊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浅笑,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朱桓虽然纳了三房姨娘,对她却一直敬重有加。

而且那三人一个是朱桓的表妹,一个是伺候他多年的贴身丫鬟,还有一个是在京城伺候他的丫鬟。

他没有再添新人,这就够了。

她靠自己活了下来,为自己争取到了现在的地位,没有步上洛氏的后尘,还让生母离开了谢家那个牢笼,开开心心安度了晚年。

她已经很知足了。

当年若是嫁给别的男子,对方未必做得就比朱桓更好。

至少,当年她那样狼狈的时候,他还会敬重她,给她该有的体面。

谢伊靠在朱桓心口,听着他熟悉的心跳,只觉得异常安心。

如今,她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朱桓本能地将她拥在怀中,慢慢闭上了双眼。

……

燕地某座大宅内。

一名妇人不满地将喝得醉醺醺的丈夫踹下床:“你今天怎么回事?喝那么多久干什么?”

林萧一屁股摔在地上,一边狼狈地起身,一边大着舌头说:“你……你懂什么?我……我高兴!”

妇人十分不满:“你高兴什么?”

林萧爬上床,继续大舌头:“嗨……小祖宗终……终……终于嫁出去了,我……我……我能不高兴吗?”

妇人瞬间铁青了脸:“你还有小祖宗?那人是谁?”

林萧赶紧竖起手指,神神秘秘地说道:“嘘……不……不能说……说……说了要……要没命的……”

妇人脸色一变,随即一把揪住林萧的衣襟:“你到底说不说?”

可惜林萧被折腾了一整晚,却是始终打死不肯说出那个小祖宗的身份,气得妇人足足一个月都不肯让他进屋。

一个月后,宋星洲带着俘虏的南疆皇室回到夏国京城。

因南疆皇室勾结圣殿残害百姓,泰和帝昭告天下,将南疆皇族贬为庶人。

从今往后,南疆正式纳入夏国版图。

宋星洲因破城有功,被封为镇南公,镇守南疆。

封赏完后,泰和帝禅位给太子杨韬,成为太上皇。

然后带着姜太后和小儿子杨寿,悄悄坐上火车离开了京城。

司徒渊在五年前造出了火车,然后就让人修建了铁轨。一开始只修建了十公里的铁轨,因为十分好用,又继续修建了新的铁轨。

五年下来,夏国的铁轨虽然还无法串通全国,但几个主要城市已经被铁轨连通。

乘坐火车出行,也比以往乘坐马车,更为方便,舒适和快捷。

若非如此,泰和帝也不会想到带着姜太后和小儿子出行。

他倒是还想带上二儿子,可惜杨福沉迷造船无法自拔,如今正和谢棣一起,带人打造蒸汽船,根本没兴趣陪他这个糟老头子。

泰和帝原本有些生气,不过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他的心情很快好了起来。

他兴奋地招呼姜太后:“琳娘你快来看,原来外头是这个样子!”

姜太后却没有多看外头的风景,而是看着身旁的丈夫和小儿子,心中格外满足。

曾经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困在深宫,在一日又一日的绝望中,痛苦而死。

好在上天待她不薄,不仅让她找回了亲生儿子,还另外送了她一对双生子。

泰和帝待她也始终如初,甚至还主动禅位给了她的长子。

没有她一直担心的父子相争,更没有兄弟阋墙。

都是多亏了谢樱和司徒渊,让她能够安享晚年,看到更加广阔的世界。

姜太后笑着拉住了泰和帝的手:“陛下您看,外面的风景真好。”

泰和帝下意识反握住她,感慨地说道:“是啊,朕真该早些出来看看。朕没想到,宫外的世界原来这么有意思。

朕从小在深宫长大,活了这么大岁数才终于出来,也不知道错过了多少风景。”

姜贵妃想到当年自己在宫中第一次遇见泰和帝,还有两人多年来的相处,不禁有感而发:“那臣妾陪陛下一起,将这些年错过的风景全都看回来。”

泰和帝哈哈大笑:“好,咱们一起!”

一旁的杨寿:“……”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有点儿撑。

他忍不住想念起哥哥杨福:哎,也不知道二哥和谢棣什么时候能将蒸汽船造出来,到时候就能坐船出海,去寻海盗的宝藏了!

他此时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南海上,一支船队正朝海岸靠近。

为首的大船上,曹忠拿着千里眼,看着远处的隐隐约约的海岸线,不禁热泪盈眶:“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回来了——娘——儿子成功了——儿子活着回来了——”

他找到了新大陆,有了这样的大功,从今往后,他和母亲再也不用受陈家和曹家连累!

……

京城。

谢樱和司徒渊看着谢棣和杨福试验的蒸汽船模型,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看着还行,可以试着造大船了。”

谢棣和杨福一听,当即喜极而泣,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兴奋地叫个不停。

谢樱默默看着两个小傻子,等司徒渊点播了两人几句,将两人打发走,她才同情地摇了摇头:“真可怜,他们要是知道你早就能够造出蒸汽大船,却故意不告诉他们,你说他们会不会直接气哭?”

司徒渊傲娇地轻哼一声:“那就别让他们知道。”

谢樱向往地看向远方:“可是我想坐船出海钓鱼,还能顺便找找海盗的宝藏。”

司徒渊被她说得有些心动:“你想去的话,我们可以出海转转。”

谢樱顿时跃跃欲试:“现在走吗?”

司徒渊点点头:“那就现在走!”

反正他和谢樱成亲一个月,也是时候出去度个蜜月了。

结果两人刚要出门,就被皮笑肉不笑的谢棠和洛君迁堵了个正着。

谢棠:“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洛君迁:“陛下有要事请康王进宫商量,康王还是随我们进宫吧。”

想要跑路的司徒渊和谢樱:“……”

司徒渊无奈地看向谢樱,却见她双眼放光,一脸地跃跃欲试:“需要我英雄救美吗?”

司徒渊俊脸一黑:“不必,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他算什么美?

谢樱又乱用成语!

谁知谢樱一把拉住他的手:“罢了,我还是陪你一起进宫吧,反正一个人在家里也没意思。”

司徒渊满意地勾起唇:“也好。”

两人手拉着手,上了谢棠和洛君迁来时乘坐的马车,看得两人一脸无语。

马车往皇宫而去,谢樱和司徒渊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还有越来越近的宫门,突然默契地相视一笑。

他们知道,不管前路如何,他们都会手拉着手,一直一直走下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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