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翔看了看齐格勒,又看了看赫连靖鸿:“好了,好了,是嘛,本来就应该是这样,齐格勒族长,你看看你,女帝陛下,你也不要太计较了,来,先喝杯酒。”齐格勒和赫连靖鸿在半推半就中共饮了一杯酒。弥翔:“其实想想这么大口喝酒吃肉的场景,上一次似乎有些遥远了,今日这样自由全部都是女帝陛下给我们带来的,来喝酒。”
大家都在给赫连靖鸿敬酒,赫连靖鸿笑着说:“大家可千万别这么说,巧合,巧合。”这时候大家看到了站在一旁不动的夜鹏羽,沽垦嫌弃地说道:“她怎么在这,真是太晦气了。”赫连靖鸿:“她不是你们的羽公主嘛,你们怎么一个个都似乎有些怕她一般?”
沽垦:“蛇蝎而已,劳驾你们把她带到里屋去,看着她都吃不下东西。”魔芋抬着夜鹏羽来到了里屋。赫连靖鸿:“怎么了?她那么小的姑娘,能对你们做什么。”沽垦还想说些什么,弥翔说:“好了,不说她了,女帝陛下,不知你来和我们谈联盟、合作,你带了多少人?”
赫连靖鸿当场愣住了,过了一会说:“哦,这个嘛,不多,也就五万人,都驻扎在外面呢。”弥翔看向了其他族长:“五万人?那你们可以直接进攻进来了。”赫连靖鸿笑着:“那样你们不就成为俘虏了嘛。虽然我们都是必胜的,可是眼下能减少伤亡就减少伤亡不是。”
“那按照女帝的意思,之后我们具体是怎么合作呢?”齐格勒终于再次开了口。赫连靖鸿说:“我们最初的想法是,我帮你们拿回属于你们自己的族人和兵力,你们带着离开,不参与昭熙的混战。可如今看来,这一条似乎不可行啊,兵都被昭熙带走了。”
赫连靖鸿这话一出,齐格勒等人立即炸开锅了。赫连靖鸿看着那些人在热火朝天讨论的样子,自己在一旁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起来。有兵就有权,这不就是目前他们最需要的吗?光这一消息就能够让他们兴奋好多天了吧。
弥翔和齐格勒他们在一旁毫不避讳地说着一些什么,赫连靖鸿站了起来:“好,你们慢慢讨论,我去会会你们的羽公主。”齐格勒突然谨慎了起来:“羽公主?你究竟想干什么。”赫连靖鸿笑着:“当然是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了,可能她还做梦想做你们的王后吧。”
夜鹏羽想说些什么,什么都说不出来,想动一下又什么都动不了。听着赫连靖鸿刚才那侮辱性的话语,心里异常羞愧,眼泪滑落。赫连靖鸿走了过来:“哟,流泪了?觉得委屈?还是觉得自己这么些年的付出不值得?”夜鹏羽闭上了眼睛。
赫连靖鸿上前一把捏住了夜鹏羽的下巴:“怎么?现在觉得难受了?你怎么不想想我们这些被你们耍的团团转的人当时的心情?”夜鹏羽还是一脸的无奈,赫连靖鸿看着:“你听听屏风那头,他们讨论的多激烈,我相信没哟我们的弧线,他们迟早也是要反,我们的出现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借口而已。你、昭熙迟早都是要灭亡的。”
说完,赫连靖鸿转向魔芋:“你好好看着她,等送走了他们,我还要和她好好叙叙旧呢。”赫连靖鸿走了出来:“怎么样?各位族长,你们商量好了吗?”弥翔:“女帝陛下,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你的要求或者是交换条件是什么?”
赫连靖鸿笑着:“要求?交换条件?我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各自带着你们的族人离开独孤,回到戎族。”沽垦看着赫连靖鸿:“只有这样吗?”赫连靖鸿笑着:“是,只不过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实力,把自己的族人带走。”齐格勒看向赫连靖鸿:“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赫连靖鸿点了点头:“彼此,彼此。”
弥翔说:“刚才我们一起讨论了一下,除了被昭熙带走的将士,住在在秦城之外的人我们都有办法带走,我们能做到的只有如此。”赫连靖鸿心中大喜,但表面还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有这样?”沽垦连忙说:“秦城战役,我们戎族死伤过半,现在驻扎在秦城和虬城外的将士,如果死守着虬城,于独孤和北境也是不利的。”
赫连靖鸿佯装很为难的样子:“可是,这和我们之前说的有点出入啊。”弥翔着急地说:“那女帝陛下的想法是?”赫连靖鸿:“不如这样,现在你们只是被围困在这个营帐之中,虽然我这五万人马就在外面那片树林之中,但是一旦开战,恐怕秦城的戎族将士会回来营救,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不如我们偷袭出去,带着你们中的谁来到秦城,先控制秦城的将士。”
弥翔笑着说:“这个办法好啊,齐格勒族长,你说呢。”齐格勒说:“可是秦城也有昭熙的心腹爱将,你们真的能保证将我们安全送达吗?”赫连靖鸿笑着:“这是自然,人多反而碍事,如果你们也同意,那我们暂且就这样定下了。”
齐格勒:“不过此事一定要快,如果走漏了什么风声,恐怕……”赫连靖鸿笑着说:“好,好,你们先吃着,我现在就出去找人。今晚出发,你们先小酌两杯。”赫连靖鸿和魔芋正要离开,弥翔看着夜鹏羽:“她呢?你们不带走吗?”赫连靖鸿笑着:“一会回来收拾她。”
在虬城,棠湖坐在独孤夜阑的对面:“陛下,此事你怎么看?”独孤夜阑:“罢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虬城外的戎族人,还有到底有多少人进了智罗山。”棠湖:“要不给我两千骑兵,我追上去?”独孤夜阑摇了摇头:“不妥,先解决好虬城的危机吧,北境女帝就在秦城。”
“女帝在虬城?”棠湖诧异地看着独孤夜阑。独孤夜阑点了点头:“戎族王留下这些人在虬城外,就是控制住独孤的另一大军事要镇,只要虬城有任何异动,恐怕他们就会趁机占领虬城,并从伽罗山直入独孤,那独孤百姓可就真的要遭殃了。”棠湖:“那我们就真的就在这等吗?安安将军他们已经出发了五日了,也不知道他们那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