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干嘛?我只是想见茱莉亚!”柴帆一边解释打简单手势。
女仆自然是听不懂,只是摇了摇头,她的意思到底是茱莉亚不想见他,还是茱莉亚已经走了呢?
既然从她这里得不到有用的东西,那就让她走,她在这里的话,不好逃跑行事,于是柴帆又做了个让她走的手势。
女仆看了后没生气,只是没好气的幽怨了一下,起身又走了,随后门被锁上。
确定人走远了后,柴帆直接爬上墙,把房顶的草甸扒了个人形洞,探出头去观察。
好吧,柴帆又把草洞给封上了,到了晚上,外面还是那样,围得水泄不通,要是从房顶一跳下去,立马就会被发现。
还是先老实点,晚上的泔水饭没吃饱,看了看那个女仆带来的吃的,有半条炖鱼,还有几个不认识的果子。
看来这点对他还不错,在这个环境下,茱莉亚这些小恩小惠,还真算得是人美心善。
吃完了东西,柴帆躺在草垫上,双手枕头,百无聊赖,这里环境还不算太糟糕,就是太寂寞了,没有手机玩,很无聊。
刚才那个女仆的意思应该就是可以和她打扑克的意思,肉都送到嘴边了,不吃白不吃,要是明天她再来,直接上手抓!
……
一个月后。
……
柴帆他们下班了,干了一天活,身体虽然不是很累,但是神形已经麻木,回到“集体宿舍”,直接钻进了狭小的木架子床里。
桑卡拉睡在他下铺,柴帆的上面还有个床铺,还有个土黑子睡在他上面。
没错,这地方就是土黑子们的低矮木房子,柴帆已经在这睡了二十多天了,至于为什么会睡在这,事情还得从半个多月以前说起。
一直到现在,柴帆见到茱莉亚的最后一面还是一个月以前的那天中午,也就是茱莉亚在他们面前走秀的那天,从那之后,再也没见过她。
也包括给她送食物的那个女仆,柴帆第二天晚上还心心恋恋的等着她给她送吃的呢,结果在之后的日子里,压根就没来。
柴帆想到桑卡拉说的,茱莉亚来这里只待一天,然后一般十天八天的就会再过来一次,于是就先是老老实实的等,想等她再次来,找机会和她碰面。
结果柴帆在那边关押室还没等几天就忍不住了,某天晚上,趁着夜色从房顶的草洞里爬出来,落地之后,跑了还不到一百米就被抓住了。
抓回来后直接被关了两天一夜,当然也饿了他两天一夜,之后就被送到了这里,和他们这些土黑子住在一起。
这里的环境就不多说了,脏乱差,极其拥挤,一架床还分三层,就五十多平米的房间,住了二十几个人,一屋子全是臭味,晚上睡觉那个呼噜声震天响,感觉要把房子整塌。
这种日子受不了,苟不住了,柴帆已经决定,今晚必须要夺路而逃,哪怕杀人放火,之前被抓的时候,没做什么反抗,也没伤害那些守卫兵,因为这些法军士兵在前后除了饿了他两天,并没有虐待他,也没打过他,而且柴帆也没有杀人的习惯。
正想着,桑卡拉从外面进来了。
“柴哥,快出来,茱莉亚夫人来了,已经在准备分发食物了!”
嗯?茱莉亚来了?还发好吃的食物?
垂死病中惊坐起!
柴帆连忙起身下床,一个没注意,直接摔倒在地,顾不上疼痛,连忙踉跄起身,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当再次见到茱莉亚的时候,这次她穿的是一身素衣,也只是化了个淡妆,精致而立体的五官,恬美的微笑,感觉她比之前还要美。
看来人在特定环境下,真的是容易被奴化,还容易满足,吃了一个月的泔水饭,当柴帆领到一个鸡腿时,咬下一口后。
那感觉~差点痛哭流涕。
茱莉亚还是像之前那样坐在人前,雍容华贵的姿势,蒙娜丽莎式的微笑,看着这些土黑子吃东西,柴帆也一样,成为了崇拜者一员。
一个月以前来这的时候,柴帆还嘲讽这些土黑子没见过世面,一个女人就让他们变成痴汉,现在他也懂那种感觉了,因为他也成了痴汉。
一直到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柴帆才回过神来,好不容易见到她,当然得找她交谈交谈。
柴帆起身往茱莉亚身边走去……
……
加蓬部落村。
落日晚霞,曲冰和安可可正在屋外木桩上晒太阳,闲聊中。
“可可,你看,我给柴帆哥刻的这个牌位怎么样?”曲冰把一块灵牌伸给安可可看。
安可可凑眼一看,曲冰用了一块精致的木板刻了一块木牌,诶?
爱郎柴帆之位?!
“看来你也接受柴哥哥已经死了的结果了?”安可可问道。
“唉,那有什么办法?柴帆哥已经没了一个月了,这种地方,要是他还活着,早就该回来了!”曲冰收回木牌子,一边继续精刻木牌子一边叹息的说道。
安可可接话:“倒也是,我们都把附近找遍了,连柴哥哥的影子都没看到,说不准他钓鱼的时候就失足淹死在河里了,这会儿可能都成了一副白骨,被冲到大西洋了。”
“淹死倒是不太可能,他可是很会游水的,我觉得他可能遇到坏人被劫杀了,毕竟他只有一个人。”曲冰表示不认同,说出自己的猜想。
两人沉默了会儿后。
“你说我们这边七个女人的,就这么一直待在这过一辈子吗?”安可可问道。
“你这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什么想法吗?”曲冰盯着安可可问道。
“额……我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对我们以后的生活做个想象。”安可可回应道。
良久。
曲冰躺在木桩上,落日晚霞,眯眼望着太阳,喃喃自语:“唉~不知道啊,柴帆哥现在又不在了,我们以后……该怎么生活呢?要是一辈子就这么待在这,没有个男人,日子难过,憋屈呢!”
安可可接话:“还真是,我们处在这块地方,周围全是丑黑男人,我是有点接受不了的,你说李姐和凝儿姐她们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道,这才一个月,这个东西说不准的,反正说实话,我很难想象我在一年两年后,或者十年二十年后还这样孤单过一辈子。”
“那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安可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