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茱莉亚夫人实在太美了,要是能和她谈上两句……”
桑卡拉还没说完,柴帆无情打断:“你一个太监,也喜欢看美女子?有什么用?”
“嗯?太监?你什么意思?”桑卡拉惊讶道。
“小黑妹说你以前下面受过伤,已经成废物了!”
“不是吧,这种事她都给你说?”桑卡拉又惊了。
柴帆回应只是闲聊而已。
好吧,这会儿正在吃饭,这个先不谈,不然倒胃口。
“看样子你跟我小妹很熟的样子,你没把她怎么样吧?没欺负她吧?”桑卡拉问道。
“她?她在我面前可拽了呢,谁欺负她啊?”柴帆胡乱说道。
“哦~这点倒是有点稀奇,平时她很温柔的。”桑卡拉喃喃自语,像是相信了。
……
吃完了饭,中午是休息时间,柴帆独自躺在屋里,经过一上午的观察,到处都有人盯着,白天想跑更加困难,桑卡拉也和他不在一条船上工作,相去甚远,有点难搞。
想了一阵,还是没想到好办法,既然桑卡拉在这过得好好的,就不管他,先自己一个人独自跑出去算了,先回去,免得裴凝儿她们担心,又像上次一样,想出门去找他。
待在部落村是最安全的,他一个男人,出门钓个鱼,逛个街了就被抓了,她们几个漂亮女人要是出门,谁都不知道能发什么。
下午两点左右。
曲冰,裴凝儿和婕洛伊三人走在去尤斯特集镇的路上,昨晚她们三个睡在一起的时候就商量好了,今天要来找找柴帆,这会儿已经在那些土黑子淘金的地方了,为了安全考虑,她们三个都把全身捂得严严实实,这也是柴帆交待她们的,要是出门就别太张扬。
“他们这是在淘金子是吧?”曲冰边走边问。
裴凝儿回应:“对,肯定是,这里的黄金产量肯定很高。”
婕洛伊接话:“裴姐姐,你说有没有可能,废柴哥哥此时就在这附近某个地方淘金子,他肯定贪心,想淘一大桶金子回去。”
“他贪心也是为了我们,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曲冰一边说一边到处看,试图寻找柴帆的身影。
裴凝儿让婕洛伊就地问问,看有没有人见到过柴帆,问了一圈,大多数淘金者都表示没见过,最后问到了一个正在摇沙盘的女黑子,她表示见过。
其表示就在昨天,有个黄皮人在她旁边站了好一会儿,就盯着她胸脯看,半天不走,她以为遇到变态了,最后她说黄皮人去了镇上,之后就没再见过。
这么说来,柴帆大概率在镇上,三女直接进了镇,经过一下午溜达,看到的景象跟柴帆看到的一样,不过没有找到柴帆,好多地方又不敢去,只能作罢。
回去的路上。
“柴帆哥会不会遇到危险,已经死了呢?”曲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不会的……”裴凝儿接话后,眉头紧皱,没再说话,虽然表面上说不会,但心里还是有那个担心。
“不可能的裴姐姐。”婕洛伊指着黄金湖那边接着说道:“你们看,那边不是还有个地方吗?他八成就在那个水库附近。”
裴凝儿看了后问道:“可那边被封锁了,柴帆他怎么可能去得了?”
“额……这个我不清楚,只是猜的而已。”婕洛伊尴尬的抓了抓头发。
“也不一定吧,也许柴帆哥就在这些村子里呢?”曲冰表示不认同,指着那些部落村说道。
“那些村都是别人的地盘,我们去不了,算了吧,先回去,废柴哥哥真要是死了,我们再找也没意义,真要是还活着,他肯定会在哪一天回家的,你说对吧裴姐姐?”
“那行吧,回去。”裴凝儿只能无奈的答应,找不到人,担心也没用。
……
柴帆这会儿确实在淘金子,不过不是给自己淘,是免费的劳力,这活干得心不在焉的,都想打瞌睡。
看了看周围,守卫从人数上来说倒是很严格,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些法军的战斗力和追击能力怎么样,目前还不敢去赌,因为没有看到前车之鉴。
大概下午六点,下班了!
我去,朝八晚六,中午休息两三个小时,工作轻松,有吃有喝有的住,柴帆还向桑卡拉打听过了,在这稳定工作的土黑子之前都是些懒鬼,饭都吃不起的人,没有老婆孩子的那种,说通俗点就是像五保户一样。
这种情况,他们还跑个屁,当铁饭碗了。
跑还是不跑,有点难抉择,柴帆决定,下次要是再见到茱莉亚,就上前问话,顺便把桑卡拉带上,看她会不会说这边的黑子话,再去试试,她要是能把他俩放了就更好了。
晚饭期间,柴帆和桑卡拉正在路边吃东西。
“看来茱莉亚夫人已经走了,她今晚都没来了,我还期待她能再给我们分食物呢。”桑卡拉叹气说道。
柴帆无聊的抓扒着碗里的浆糊,这玩意味道不咋的,对他来说,吃不了几口,今晚茱莉亚确实没来走秀了,也没见到她踪影,如果她走了,那下次见到她可能就是十天后了。
靠,看来靠她也是行不通了,还是晚上找机会溜吧。
当柴帆回到自己的关押室后,躺在地上的茅草垫上,望了望四周,要是把墙打个洞,太费时间了,又没工具,动静还大,要出去只能从房顶,把草甸给它弄个洞,偷偷溜出去,正当准备这么干的时候。
“哒啦~”门外又响起了开门声。
进来的还是昨晚那个女仆,还是老规矩,带来了一些好吃的,当她把东西放在地上后,这次没有停留,直接起身就要走的样子。
柴帆哪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你先等等,我有事想问你。”柴帆一边说一边过去拉住她,就算不能语言交流,还可以肢体交流。
女仆被拉住后,表现出一副疑惑的样子,柴帆本来是想问茱莉亚走还是没走的,或者说他想见茱莉亚,就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打手势。
僵持了几秒钟后,女仆微微邪魅一笑,又做了个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然后又回来了,走到了睡觉的茅草垫上,坐在了布毯子上,又像昨晚上那样盯着柴帆。
这?她是会错意了吧,柴帆只是想见julia,而不是这个女仆,因为她又没有什么话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