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黑蛇成员们身形矫健,犹如猎豹般灵活,在黑衣人之间自如地穿梭。他们无需言语交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心领神会。
拳脚并用之间,招招致命,力量与速度完美结合。
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要撕裂空气;每一次踢腿,都蕴含着千钧之力,仿佛能踢碎巨石。
几个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做出有效的反应,就已经被打倒在地,发出阵阵哀嚎,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黑蛇成员们的攻击犹如狂风暴雨,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领头的黑衣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如同见了鬼一般,惊呼道:“不好,是黑蛇!快撤!”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恐,转身就想逃跑,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黑蛇成员们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如同铁桶一般,让他们插翅难飞。
黑蛇成员们的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坚定,仿佛在向黑衣人宣告,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
包围圈中的黑衣人四处逃窜,却一次次地撞到黑蛇成员的拳脚下,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加猛烈的回击。
“想跑?晚了!” 一个黑蛇成员冷笑道,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紧接着一脚踹在一个试图逃跑的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被踹翻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他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便再也没有了动静,不知是死是活。黑蛇成员们的攻击毫不留情,每一招都直击敌人要害。
剩下的黑衣人见势不妙,知道今日难以逃脱,纷纷负隅顽抗。
他们瞪大了眼睛,露出凶狠的神色,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黑蛇成员们疯狂地扑去,嘴里还发出阵阵怒吼,似乎是觉得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几分勇气。
但终究寡不敌众,在黑蛇成员们凌厉的攻击下,很快就被一一制服。
有的被击中要害,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有的被扭住胳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绝望的嘶吼;还有的被打得跪地求饶,狼狈不堪。
邵枫感觉周身的压力骤然一松,原本如潮水般围上来的黑衣人,此刻如被捅破的蚁穴般四散而去,各自逃窜。
他的双腿一软,踉跄了几步,几乎是扑倒在陆彦川身边,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陆彦川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没有一丝血色,仿佛随时都会消逝一般。
邵枫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
“陆彦川!陆彦川!” 邵枫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他一下一下拍打着陆彦川的脸,力道不大,却充满了焦急和无措。
“醒醒!别睡!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在黑暗中无助的呐喊,渴望能唤醒怀中的挚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担忧,紧紧地盯着陆彦川的脸庞,希望能看到一丝苏醒的迹象。
陆彦川,对他来说,早已不仅仅是朋友,更是如同亲人一般的存在,是他在这纷繁复杂的生活中的精神支柱。
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次的冒险,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可这一次,邵枫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害怕失去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害怕他再也无法睁开眼睛,再也无法和他拌嘴,再也无法和他一起面对生活。
“彦川,你要是敢睡过去,我就…… 我就把关诗瑶一个人丢在这儿自己回宸港!”
邵枫的声音哽咽了,他紧紧地抱着陆彦川,像是抱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生怕一松手就会消失不见。
关诗瑶,是陆彦川心爱的女人,邵枫知道,用她来刺激陆彦川,或许能让他有一星半点的反应。
这时,几个黑蛇成员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地开口:“抱歉,主人,我们来晚了。”
他们低着头,不敢直视邵枫的眼睛,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他们知道,因为自己的迟到,让主人和陆彦川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恨不得时光倒流,能及时赶到保护主人。
邵枫抬起头,目光凌厉地扫过他们,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语气冰冷: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一群废物!老子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要不是老子命大……”
他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他对黑蛇成员们寄予厚望,可他们却在关键时刻没有及时出现,差点让陆彦川丢了性命。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邵枫怒吼未落,怀里的陆彦川突然发出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诗诗…… 诗诗……”
邵枫听到这声音,心中一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低头看着陆彦川苍白的脸,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眼里只剩下担忧和心疼。
他小心翼翼地将陆彦川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如同抚摸着一件易碎的珍宝,柔声问道:
“陆彦川,诗诗没事,我刚刚逗你玩儿的,你放心,我不会丢下她的……”
他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要以此说服自己,也像是要以此安慰陆彦川。
他知道,陆彦川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关诗瑶,在这生死关头,他的心里想的还是她。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关切,希望自己的话能给陆彦川带来一丝慰藉。
黑蛇成员们大气也不敢出,他们知道邵枫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领头的黑蛇成员壮着胆子上前一步,低声说道:
“主人,关小姐的帐篷附近,我们刚刚已经安排人秘密保护了,不会有危险的。”
他的声音很低,却像是在邵枫心中投下了一颗定心丸。
听到这句话,邵枫稍稍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但很快又被担忧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