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看透不说透,还能做朋友。”
我顺势而为,巧妙地递出一个台阶。
如此一来,既不用当场揭穿娟姐,又不会被对方怀疑,还不至于影响接下来的牌局。
只是明显小敏已经察觉出了蹊跷,等到牌局结束,娟姐怕是要受些苦头了。
然而此时我也无暇顾及太多,急忙运用手法洗好了牌,将四张皮蛋q洗到了牌摞最下方的十二张牌里。
这样一来,大汉和小瘦子在切牌时,就无需费力找牌了。
况且,从之前的下注可以看出,他们显然都想孤注一掷搏一把。
既然如此,我就成人之美,照单全收,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贪心不足蛇吞象,撑破了肚皮,也刚好可以为我做件嫁衣。
小瘦子见我洗好了牌,急忙向娟姐说道:“大姐,这局你可没少押,你先切牌吧。”
就在他们说话之际,我不慌不忙的将手摸向了裤兜装作掏烟,但其实是将裤兜撕开一口子。
娟姐此刻明显有些心有余悸,眼神躲闪不敢与人对视,小瘦子的话也是好意,娟姐也不好推脱,她虽然紧张但还是伸出了手,从牌摞中间抽出了一沓,放到了牌摞上方。
小瘦子的小心思别人可能不知,我心里可跟明镜似的,他是担心自己做好了牌,再被娟姐来个冷不防,搅了局而已。
只是苦了娟姐,就因为一时的鬼迷心窍,酿成了大祸呀。
如果她还有机会走出茶楼,希望她能引以为戒,长个教训。
虽然我还有点于心不忍,但也没办法,谁叫她起了贪念,俗话说得好:“既然想吃肉,就别怕会挨揍。”
所有人都收回了筹码,唯独娟姐选择一意孤行,押在初门的筹码一动未动。
这时两位扎针的小姐姐,分别在天门和坎门上各自下了两百的底注。
小瘦子见娟姐切好了牌,也伸出了手。
我急忙调好角度,盯紧了手上的照门,小瘦子在切牌时,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扬,明显就是发现,下边刚好有大三公,抑制不住的喜悦表露无疑。
他在切好牌后,直接掀了点子,都没去理会大汉需不需要切牌,显然他已经上钩了 。
大汉见小瘦子如此果断,下了八千买天门会赢,自然明白小瘦子已经做好了牌,随即也跟了八千押在了天门。
我这一看,这俩二货还挺讲究,没押太多,想来就是奔着我桌面上的筹码使劲,俩人一共下注一万六,如果出个大三公,八倍翻我十二万八。
我桌面上的筹码,刚好也就十二三万,还真是想吃我个溜干净啊。
我暗自盘算了一下,小瘦子掀的点数是五点,先发我所坐的老庄,那么天门的大三公应该在第三张、第七张和第十一张。
我可以直接利用手法,添两张没用的牌,随后按照牌序派牌就行,只是在牌摞的头一张,还会留下一张皮蛋q。
我还需要上梁子偷埋,赢下这一局问题不大,只是手里有脏不好销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也只能壮着胆子发起了牌。
头两张我使用最为拿手的抽中张,随意地发出了两张,剩下的牌按照顺序依次发出。
发完牌后,我特意将牌罗倒到了右手,在放下牌堆时,手掌用力微微一弓,最上面的一张牌直接贴在了我的手掌里。
我若无其事地抬眼偷瞄了一下众人,见无人察觉,急忙拿起了自己的底牌。
此时我的手里可是四张底牌,其中三张正是皮蛋 q,还多出一张没用的杂牌,我急忙利用手法遮挡了一下,顺势将杂牌藏于掌中。
于此同时小瘦子只掀起了牌面的一角,就发现了不对,他一脸不解神色极差。
很快他像想到了什么,一脸恼怒地死死瞪着我,显然他已经察觉到有人动了手脚,当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毕竟在他切牌后,还能接触到牌的人就只有我了。
上一局的大三公他就失误了,这一局他必然加倍谨慎,然而意外再一次降临,他指定会对我起疑,无可厚非。
我不慌不忙的点燃嘴里叼着的香烟,抬眼与他对视,装出一副十分坦然的样子,如果能蒙混过关,自然要比当面对峙要好上许多。
可小瘦子此时已然无法压制内心的怒火,他猛然间拍案而起,怒喝道:“你他妈的竟敢捣鬼。”
是诈胡我?还是看穿了我的手法?但我绝对不会表现出任何心虚,见他要撕破脸,我自然不能退缩,同样也大喝了一声:“去你妈的,你是玩不起吗?敢说小爷捣鬼?抓千不成的后果你知道吗?”
我故作底气十足,拍得赌桌比他还响,
大汉明显知道小瘦子的意图,起身想动手抓我的千。
小瘦子见我并不怯懦,急忙指着我的底牌说道:“早就觉得你耍诈,敢不敢掀开底牌给大家伙瞧瞧。”
我冷笑一声,直接掀开了自己的底牌,正是三张皮蛋q的大三公。
既然捣了鬼,这牌早晚是要开的,所以噎着藏着还不如坦然一点,
娟姐和两名扎针的小姐姐,显然被这一幕吓的不轻,一脸的震惊。
特别是娟姐,她可是押了两万在初门,这局如果没被人叫开,她可是要填坑十六万的,剩下的十四万,不把她逼到卖屁眼,估计小敏绝对不会罢手。
此时的娟姐既紧张又惶恐,还有一丝侥幸,张着大嘴都冒了汗。
小瘦子看到我的牌面,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随后冷哼一声,掀开了天门和坎门的底牌。
这两门都是小点数,这么一看,换作是谁都会起疑。
两名扎针的小姐姐,冷嘲热讽的跟着添油加醋道:“原来你小子是作了弊,怪不得上了牌桌就赢呢?。”
另一个小姐姐也急忙附和道:“赶紧搜他的身,交给赌场,让场子替我们讨要个说法。”
小瘦子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小崽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着,他和大汉同时向我扑了过来。
见此情况,我只能束手就擒,毕竟我已经犯了众怒,这个时候抵抗,只能让自己更加狼狈,屋里两男三女再群起而攻之,那我可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