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有十年旺,神鬼不拦挡。”
几局下来,我的牌路好的不得了,即便没有使活,基本把把都在往里进钱,虽然不多,可架不住推三公的速度快呀,屁大会的工夫,七八局就结束了,看着自己眼前的筹码,大概红了五千多。
如果照这样下去,在玩个三五个小时,估计红个三四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娟姐有进有出基本可以持平,就算输,输的应该也不太多。
瘦子小败大概一千左右,大汉败了两千多,那五个扎针的可就惨了,本来手里的筹码就少,这时手里的筹码更是所剩无几了。
大概又玩了十来局,我眼前的筹码越聚越多,估计能红了两万多。
都没用上一个小时,这钱来的可真是快啊,从来也没这么出息过。
自从坐上了老庄,我一局也没统赔过,基本局局见钱。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敏却别出心裁,想要押注。
我心里很是不太情愿,我俩这是左手捣右手,毫无意义。
她拿我的筹码跟我对赌,赢也赢不着,输又输不了,可她却撒起了娇。
一声声的老公,当着众人的面,都给我叫的不好意思了。
再加上花姐之前就嘱咐过我,上了桌都要听小敏的,我也不好反对。
只是蓝道有句老话说得好,连坎带挖必败无疑。
我推老庄,还参与押闲,这分明就是想掏光我的运气。
可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赌资都是人家提供的,输赢也不是我自己的钱。
我故作豪气的说道:“自己拿,这点小钱还用跟我商量吗?”可我的心里却极为不爽,她这摆明了,就是在给我上眼药,可我又无能为力。
该说不说,赢钱的感觉真的非常奇妙,即兴奋又愉悦,特别是在掀开牌面的那一刻,紧张的手都会跟着发抖,每一次跳动都与那紧张的期待同频。
当确认自己赢牌的那一刻,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庆幸自己的运气好,同时也会幸灾乐祸,感觉自己就是天选之子,想赢便,想让谁输谁就会输。
兴奋在血液中奔腾,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欢呼雀跃。
愉悦如同温暖的阳光,洒满了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驱散了所有的疲惫与不安。
整个人都变的信心十足,说话的嗓门都会不自觉的大了许多。
小敏盈盈一笑,抱起我的脸就亲了一口。
随后,急忙拿过几枚筹码,押在了坎门上。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坐实吓了我一跳 ,她不会想跟我假戏真做吧,财色双收这样好吗?
随后众人也都跟着押好了注,我开始发牌,然而这局我竟给自己,发出了一副杂三公,这可是要翻四倍的。
我急忙查看了一下三门的筹码,估计如果被我通杀了,不算小敏下的注,我也能杀出个两三万。
然而当三家都掀开牌后,我却傻了眼,大汉所在的初门竟是小三公,三张小七,他还下满了底注,一下就吃了我一万八,还有两个扎针的美女,每人也下了八百的底注,我又赔了九千六。
虽然天门和坎门翻了四倍可里外一算,我还亏了两千多。
心想也算正常,我就没太在意,毕竟赌牌耍钱哪有光赢不输的!
只是在接下来的牌局中,我的好运像是被用尽了一样,虽然每局输的都并不多,甚至基本还能杀个一两门,可身前的筹码却在一点点变少。
直到托盘里的筹码剩下不到四万时,我才发现了不对劲,可我又看不出,具体的问题出在哪里。
直到玩到晚上八点多,实在是饿了,小敏才小声说道:“老公,咱们先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然而这时的筹码,已经不足一万了。
我本想在开一把,可又害怕不够包赔的,可心里却又不太甘心,正当我准备拿起扑克时,小敏急忙掐了一下我的大腿,用着有些撒娇的口吻说道:“老公,别玩了,别玩了。”
我知道她在叫停,可看着仅剩不到一万的筹码,再想想开局时赢钱的喜悦,真是叫人难以停手。
小敏见我仍然无动于衷:“明天我再赔你过来,坐的我腰都快折了,赶紧走吧,”
这时,那位有些谢顶的大叔也跟着附和道:“小伙子,耍钱得有时有晌,明个再来,茶楼又不会黄,说不定明天就能捞回来呢。”
我这才回过神来,笑呵呵的说道:“行,那我就先撤了,你们继续,明天下午我再过来,我就不信老庄还能输钱。明天都多带点子弹,我今晚好好窜窜点子,”随后在小敏的臀部掐了一把。
屋里的几人相视一笑,随后,我带着小敏离开了包房。
我这头一天上赌桌,就掉了九万多,基本所有人都有收获,把我掉里的九万多给瓜分了。
虽然我的心里总觉的不太对劲,可我又没发现问题出现在哪里。
毕竟正常赌局下来,我身为老庄,一直掌控着洗牌权,他们虽然也有切牌,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才对。
可这九万多,输的着实有些让我不太甘心,对于我而言输了这么多钱,第一反应就是里面有鬼。
并且老叔也跟我讲过,一旦在赌桌上输了钱,第一个要怀疑的就是亲近的人。
今天的牌局,是小敏带我进场的,她是花姐的人,理应不该坑我才对,毕竟输的都是场子的钱,小敏没必要做反账,胳膊肘子朝外拐。
只是她刚一进屋时,我明明瞧见了她冲谢顶大叔笑了,明显就是熟人,可即便如此,整场牌局下来,我仍然想不出小敏用了什么手段。
屋里的其他人,完全就是死点子,甚至我绞尽脑汁琢磨了半天,都想不出他们有鬼。
毕竟上牌桌时,我还晃拖试探过他们,再加上他们只能切牌,根本没有机会捣鬼。
况且屋里的几人,我从未在食堂见过,想来并没有茶楼的暗灯。
怎么看小敏的嫌疑,都要比他们的嫌疑大。
可花姐安排她带我进场,如果不够信任,花姐也不会如此行事,到底问题出在哪呢?
对于懂行的人,知道一些门道的人,一旦输了钱,就不得不去怀疑。
毕竟赌博的水太深,即便没有事,也会心存怀疑。
小敏挽着我的胳膊,径直走出了茶楼,拿过我手里的车钥匙,自顾自的走向了停车场。
今天真是出师不利,不仅啥也没能发现,还充当了一回肥鱼。
这种感觉真是叫人无比懊恼,挫败感更是悠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