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祭司口中的太初金辉体,便是宇宙豪侠,宙魇的体质。他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他的圣体。那位圣王也是相同体质,但她来自于高等位面宇宙,所以她打着寻回自有之物的名头,要将宙魇找回。”
“那宙魇不是我吧?这么听起来,我和他还不太是一类人。我觉得自己不会为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发声…”
“是因为实力。”娅茜贝手指着画面中宙魇的眼睛,“看,银灰色的眸子。我早就应该想起来的,但我没有亲眼见过他,也就是主人你,所以并不知道银灰色眸子代表什么。金银同体,便是宇宙晋升之日。现在,恐怕那位控制高天族的圣王要加快脚步寻找历史了!”
“等等等等,你说的每个字我都知道,但什么金银同体,什么寻找历史…和我的眼睛变颜色有什么关系?那个不是我动用力量的时候才会变色吗?”
张文走到镜子前,稍微用了点力量,果然眼珠变成了银灰色。
“太初金辉体,眼睛是银灰色的。而太初银辉体,眼睛就是金色。”
这是娅茜贝第一次在张文面前使用力量,她的瞳孔变成了人人都爱的金色,张文却在她身上看到了许多东西。
“原来这就是金银同体…所以我们两魂一体,并不是意外?”
娅茜贝点点头,“在亘古之前,高天族都还没有诞生的时候,金银体就已经游离在宇宙之中了。据说,拥有金银体的两人,不管是否拥有力量,他们终究会跨越不可能跨越的阻碍,变成两魂一体。而最终,他们必须各自修成实体,否则金银体便会反噬自身。”
“这就是你拼了命化形的原因?”
“当我在茜临宫内,被母亲亲手打碎肉身,灵魂飞散游离之时,我就已经失去了绝大部分记忆。在茜临宫内,我度过了不知多少岁月。遇到主人的时候,我并不知道金银体的本质,化形只是我作为太初银辉体的本能。”
“等等,问题越说越多了…厌…你母亲为什么要打碎你的肉身?”
娅茜贝面露悲伤,“因为她已经被邪异的力量占据了。我苦苦相劝,但她趁我不注意,用了圣王给她的封魔环将我的力量封印,然后打碎了我的肉身。但她没有抹消我的灵魂,她可能还知道我是她的女儿吧。”
娅茜贝的表情不止悲伤,还有嘲讽,“不管是太初金辉体还是银辉体,本质上都是吸收能量成长的。外宇宙的圣王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们的宇宙寿命更长,可吸收的能量更多。但没有关系,圣王的能量特殊,她比不过金银同体的!”
“可…就连你的母亲也随手被镇压,我们究竟要多少时间才可以胜过那位圣王?她又会给我们多少时间成长?”
张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身材娇小可人的娅茜贝,心里挺难受的。
“主人,你别丧气!”娅茜贝用小手抓住了张文的大手,她的皮肤有力量加持,看起来非常莹润。
我怎么才能不丧气,这个对手不是什么总统,不是什么外星人…哦,也算是外星人,可是差距有点太大了,都不是一个等级的宇宙了。
“目前我感知到圣王最害怕的,就是金银同体,因为…”
“他们那个宇宙,没有金辉体。”
“金银体本是一个体质,后来被不知名的力量压制,从而变成了两个体质。而圣王所在宇宙,仅仅只能诞生出银辉体,所以她迫切需要金辉体,来完成她的晋升。当金银同体之时,宇宙晋升之日。但这有个前提条件…”
“什么条件?”
张文觉得娅茜贝的语气变得怪怪的,这条件难不成…
“就是…如果一个人同时拥有金银二体,那么他就会拥有两性的器官…”
“卧槽!”张文惊呼,“阴阳人!”
娅茜贝点点头,“但还好我们是二体,而且主人是男性,娅茜贝是女性。只不过…”
“你快说啊!到底是啥!?”张文急死了,怎么这会儿卖起关子来了。
娅茜贝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需要银辉体献身金辉体…因为分离出来的银辉体,是把金辉体的绝大部分力量带走了的…”
张文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所以你的眸子是金色,但我金辉体的瞳色确是银灰色?”
张文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正色道,“娅茜贝,你说的这个献身,不会是有生命危险的吧?”
娅茜贝赶紧摇摇头,“不是不是,就是物理层面的献身…这种力量往往都保存在最纯洁的极阴之地,所以…”
娅茜贝有些难得的害羞着,张文觉得有一点好笑。
“那么,我们需要修炼到什么境界才可以?”张文现在已经是地象级了,再往上就是天象级。可三千年后的那位…
“哦对!那位金玮衣又是谁?浮日台又是啥势力?”
娅茜贝叹了口气,“金玮衣是高天族先锋军的小队长。在圣王接管了高天族后,所有的卫戍先锋军都被遣散了,分散到全宇宙做典狱长。浮日台就是高天族的势力,这里关押的囚犯…”
娅茜贝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文,“就是我…”
“这什么母亲啊!”张文生气了,“就算被控制…哦,被控制,那没事了。”
娅茜贝也没办法,“谁叫圣王实力强呢,我们压根没有能与之匹敌的人。就连当时的宙魇都不行,也被圣王的小皮鞭抽的魂飞魄散。”
“奇怪,那既然以前总有金辉体的我被她打死了,还用的小皮鞭,那我的体质怎么没有被她夺走?”
娅茜贝又重新指着画面中的宙魇,“看这儿,主人,这是你以后必会的技能之一,轮回。不论是从前的宙魇,还是未来的宙魇,都会用这种方式跟另外的自己传递信息。这把刀便是如此,刀身上的刻印拥有着未来宙魇的残缺灵魂,只有主人你作为宙魇的灵魂完整了,你的力量才可以完全爆发。”
“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应该是全盛时期了吧?不是被圣王一鞭子…”
娅茜贝遗憾的摇摇头,“我目前没有解锁那么多记忆,好多片段还是模糊不清的。但就现有的资料和记忆来看,圣王并非不可匹敌。只是,需要主人去发现,因为主人才是圣王的克星,娅茜贝是命运安排来辅佐主人的。”
张文看着还在睡觉的周瑶瑶,他更是心疼这个女孩儿了。
他们的生命波澜壮阔,前世今生都是宇宙的焦点。可她呢,只是个被用作祭祀的可怜人…
张文想到这儿,还是让娅茜贝把她叫醒。娅茜贝很理解张文,每个宇宙都有其根本的属性。有的宇宙信奉杀戮,那它所产生演化出的生命,就会以杀戮为主。有的宇宙则是信奉爱,那它所产生的生命,主基调就是用爱相处的生命。
这片宇宙便是如此,之所以人们渴望幸福,渴望被爱,就是因为宇宙的基调,
所以,娅茜贝作为张文的共生体,她极力的推动着他去找别的女生。否则她才算是张文的第一任好不好,虽然啥也没做过。
娅茜贝小手一挥,画面和她一同消失不见。而周瑶瑶则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唔~感觉睡了好久…张哥不好意思啊,我怎么睡着了…”
张文放心的笑了起来,“没事儿,我怕你吃太多糖没刷牙,所以就把你叫醒了。你赶紧睡觉去吧,别熬夜。”
周瑶瑶总想跟张文说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看看他也好。这感觉是第一次见就有的,只不过越来越强烈了。
“我…”
“咚咚咚!”
周瑶瑶一下子愣住了,糟糕,这要是让她们看见,自己这张脸就不能要了啊!特别是不能让林子溪知道!
周瑶瑶可能不清楚,林子溪压根不会管。她慌张的走到窗帘后面,用窗帘遮住自己的身体,但窗帘下半部分,把她精致圆润的狱卒给露了出来。
“你这有点欲盖弥彰啊?大大方方的多好,你就在这儿待着,没事的。”
张文把她拉出来,自己打开门。万子怡摘掉了帽子,她的短发不知道是哪个理发师剪的,剪的碎碎的,有些碎发调皮的耷拉在耳旁,显得少女青春又活泼动人。
“那个…张哥。我…”
还没等万子怡说完,张文就把她拉了进来。万子怡吓得绷紧了身子,生怕下一秒就被入了。
张文移开身体,他背后的周瑶瑶有点尴尬的朝着万子怡挥挥手。
“嗨~”
万子怡回过神来,“嗨什么嗨啊!我还以为你出啥事儿了,还特地来找张哥,想让他救你,结果你就在这儿啊!”
周瑶瑶出门也没跟万子怡说,万子怡见她这么晚都没回来,信息也不回,当然着急死了。
“对不住嘛…”周瑶瑶拿起手机,“你看,我都是未读,刚刚我和张哥在说事儿来着。”
万子怡心想,我信你个麻辣拌!你们肯定偷偷摸摸的做那事了!
不过,万子怡也是个小黄花,她哪里知道做了那事是什么样子的?总之,周瑶瑶这会儿这么害臊,肯定…嗯,就算没做那事儿,也不会做什么好事的!
周瑶瑶看她一副想入非非的样子,也深知万子怡的爱多想的性格,自然也不会怪她什么,只是掏出自己的车钥匙,用食指转了起来,还不停地吹着口哨。
万子怡一看就明白了,她马上露出笑脸,变化之快无人能及,“AUV!这不是瑶瑶总吗!您一定是和张总有要事相商,那小怡子就不打扰啦!慢聊~回见~”
张文看着落荒而逃的万子怡,奇怪的问着,“她怎么了这是?”
“因为我答应她,她回头练车,我借她那辆帕梅拉。”
周瑶瑶得意的说着,手上的钥匙串好像转的更快了。张文一把拿过她的钥匙,给她的小脑袋瓜上轻轻敲了一下,“别转了,小心飞出去。”
周瑶瑶哦了一声,经过万子怡这一搅和,她现在也没办法继续赖在这里不走了。她一步三回头的和张文道着晚安,整的张文挺别扭的。
我到底有什么好的?
张文一直以来都有这个疑问,虽然他不是人见人爱,但这些可爱的,活泼的,清纯的,都像飞蛾扑火似的依偎着他。甚至阴差阳错的,还有人把自己的女儿推到他身边。
张文关上门,仔细的消化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娅茜贝那已经解锁了相当多的记忆,可张文脑子里地疑问依旧很多。
隔壁房间,林子溪和小璃在一块儿住。并不是因为她们之间有什么事儿,而是林子溪心疼小璃,所以一直对她都非常照顾。
“子溪姐,水放好了。”小璃光溜溜的,一点没有个女人的样子,哦不,少女的样子。她正把着花洒,露出半张湿漉漉的脸蛋和长发,不停地呼唤着林子溪。
“来啦!”林子溪每天都要把自己的东西规整规整,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了。包括林子妗在内,她们一家子都非常勤快,可也没见着怎么致富,反而越勤快越穷。
小璃看着用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林子溪,她现在天天跟着沐晨妍,思想都被带跑偏了。只见小璃趁着林子溪不注意,一个健步——就把她的浴巾给拉了下来。
“喂!!!”林子溪惊呼一声,赶忙把浴巾按住,没好气的对着小璃说道,“你干嘛呢!跟谁学的!”
小璃笑嘻嘻的,一点不像是在张文面前的小鹌鹑。
林子溪拿她没什么法子,只好用食指轻轻一点小璃光洁的额头,以长辈的口吻教育她,“可不能这样,回头张文要惩罚你的。”
“罚就罚,小妍天天跟我说,曦姐怎么怎么和哥哥打的有来有回,说我回头一定是被按在身下猛锤。要想和哥哥势均力敌,就必须要泼辣一点。”
林子溪翻了个白眼,无奈极了。
真是的,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沐晨妍那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