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我就是不喜欢王老师,我跟他三观不合。”墨雨林嘟着嘴说道。
他是教书育人,可是国家领导人都提倡做生意了,他凭啥看不上,装什么清高啊,尤其是他还那么说姐姐,能喜欢他才怪了。
墨雨霏笑着敲了一下墨雨林的额头,“你还知道三观不合呢。”
“当然知道了,他是读书人,指不定挣得还没姐姐多呢,一个靠知识赚钱,一个靠劳动赚钱,他有什么好骄傲的。”墨雨林歪着头说道。
“行吧,那我等会儿就去给王老师说一声,不过要找到新的补课老师还得一段时间呢,在找到新老师之前,还是得王老师给你补课。”墨雨霏说道。
“一个周行不行,我最多只能忍受他一个周的时间。”墨雨林强调道。
“行行行,就一个周,这一个周你可不能捣乱,要好好听课知道吗,学到的可都是咱自己的。”墨雨霏说道。
“知道,我会好好听课的。”墨雨林点头,他就是不喜欢王老师,他又不是傻子。
“行了,你自己做作业吧,我去找王老师。”说着墨雨霏就出了墨雨林的房间。
王晨铭等在客厅,看到墨雨霏下来,他就准备去墨雨林房间了,还没抬脚就被墨雨霏给叫住了。
“王老师,我家最近有些事,最多能支付你一个周的补课费了,所以再补一个周的课就结束吧。”墨雨霏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怎么了?是我补的不好?”王晨铭问道,忽地又想起上次他说了墨雨霏的事情,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这两天墨雨林补课都心不在焉,而对他的态度也不像之前了。
“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啊?”王晨铭试探的问道。
墨雨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全是,主要是家里最近确实经济比较困难。”
“行吧,不过我还是上次的那个话,你那个工作,能不干就别干了吧,影响真的不太好。”王晨铭还语重心长的打劝道。
他也是想尽自己的一点能力,去挽救一下这个家庭,毕竟知识改变命运,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我姐的工作怎么就影响不好了?”墨雨晴看着王晨铭,一脸的莫名其妙。
看墨雨晴这样的态度,王晨铭不禁更加忧心了,再这样下去,墨雨晴真的要是非不分了。
自己要是走了,墨雨晴多一半儿都会被墨雨霏带下水,跟她干一样的工作。
“墨雨霏,你干啥非要干那个工作,你看看,你妹妹都要被你带坏了。”王晨铭皱着眉说道。
听到王晨铭这么说,墨雨霏也有些生气了,“王老师,要是可以,您就再补一个周,要是真的看不上我们姐弟,那您随时可以另谋高就。”
小晴就是有时候说话有些冲动,但是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什么就跟着她学坏了。
真的是,这样的老师,还是趁早让他走吧,这才是别把孩子给教坏了。
墨雨霏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墨雨晴和王晨铭两人在客厅。
墨雨晴也没有给王晨铭好脸色,直接就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也转身离开了。
王晨铭叹了一口气,“我哪里说错了?”
墨雨林从楼上下来就听到这句问话,忍不住道,“老师,你大错特错了。”
纵然他见多识广,但是那瞧不起人的姿态,还是令人不齿。
“老师,这课您还补么?”墨雨林问道,只要他补,那他就会好好听课。
“补。”王晨铭说道,至少这个家里还有一个爱学习的,他一定要利用这段时间,让墨雨林明白知识的重要。
知识的重要性,根本就不需要王晨铭强调,墨雨林自己心里也是清清楚楚。
事情说完,墨雨霏就不想再管了,坐在床上翻看了一会儿农场的账本,就洗漱睡觉了。
第二天,墨雨霏照常早早的去了卤味店,看到她们都熟练的在干活,她的心里才稍微有些欣慰。
不过今天上午墨雨霏也没有闲着,而是帮忙一起干活。
中午的时候,司谨川开着小车过来了,“墨墨,吃午饭了吗?”
看到司谨川,墨雨霏是真的很开心,感觉他们两个好像好久没见了一样。
“瑾川哥,你怎么来了?”墨雨霏开心的问道。
“带你去吃好吃的。”司瑾川宠溺的刮了一下墨雨霏的鼻子。
“那走吧,正好中午了。”墨雨霏笑着说道。
至于王艳红他们,反正后厨做了饭,她也不用再给他们买饭。
两人相携出了卤味店的门,张凤香这才有机会问道,“那就是小墨老板的对象吧?两人真般配。”
“那当然了,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他们都见过家长了呢。”王艳红笑着说道。
听着两人聊天,还有刚才看到司瑾川的那辆小汽车。
刘琴就知道,墨雨霏的对象家非富即贵,而她自身也是个十足的有钱人,要不那些高门大户可看不上她。
果然,越有钱的人越小气,都有那么多钱了,干啥还非要抓着这小小的卤味店不放。
司瑾川开车带着墨雨霏先吃了饭,然后才把自己车后座放着的礼盒递给墨雨霏。
“给你的,回去试试看合不合适,不适合还有时间改改。”司瑾川说道。
墨雨霏好奇的接过礼盒,“瑾川哥,这是衣服啊,还神神秘秘的。”
说着她打开礼盒,看到里面放了一件低调却又不失奢华的礼服,旁边还配套了首饰。
“好看,可是这礼服我也用不到啊。”墨雨霏说着又小心翼翼的把盒子给盖上了。
“傻了?马上就是我妈的生日宴会了,你不是不打算来了吧。”司瑾川可怜兮兮的看着墨雨霏。
听到去张少琴的生日宴会还需要穿礼服,墨雨霏的内心莫名的紧张。
本来她还想着买身新衣服,到时候体体面面的去参加宴会呢。
现在看来,是她狭隘了,以司家的家庭地位,那宴会怎么可能会小呢,到时候来的人肯定也是非富即贵。
她活了两世,还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宴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