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如此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对了王爷!宫里曾有人找过老夫!”
“是吗?是来问什么的?”
“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府里府外的有没有其他人!不知为何!”
“嗯!本王知道了,估计是怕本王有危险吧!”,李恪大概也猜出了点原因但也不敢确定,又想起马上要举办的诗词大会便询问道:“桂老你说本王现在是否就平静的等着就藩,还是搞点事情做做?”
“这得看王爷想搞什么事情了,按理说您现在不需要再做什么等着就好,但太低调了不又不符和年轻气盛的性格,怕是有心人会猜测什么,具体的还得王爷自己拿主意。”
“你这等于没说呀!”
“老夫说不说的王爷自己应该有自己的见解,否则老夫又变老奴了!”
“哼!你这老东西,刮金装佛都是人呀!行了退下吧!容本王在想想!”
“嘿嘿!那老夫告退了!”
待桂供奉走后李恪便思索了起来:明年就贞观五年了,再一年估计东宫那帮人就要发力送自己走了,历史上自己应该比这个时间要还靠后,但现在自己愿意走的话应该可以轻易离开,可益州却不是自己的理想的地方,吴王和燕王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但这次不知为什么李世民没有册封,要不明年问问李世民?不行!这样的话怕他会起疑心,看来只能顺其自然了,还有这诗词大会,自己准备两首备用就好,既不能被小瞧,也不能太过张扬,毕竟自己也出过秦时明月汉时关不是。决定好了后李恪就不再多想,练功洗漱睡觉!
时间来到了腊月二十三,眼看就要过年了,李恪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每天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刚刚用过午膳,三德子就火急火燎的跑来禀告,说秦府来人前来告知孙道长人上午回长安了,下午准备给秦琼看病,李恪一听蹭的就站了了起来吩咐道:“快备车,本王要去秦府!”
半个时辰后李恪来到了翼国公府上,来到客厅后正见到一个很平常的老道士给秦琼把着脉,其他人刚要行礼李恪摆手制止,他自己也安静的坐在了一旁等待着结果。
片刻之后,孙思邈缓缓收回手。众人皆紧张地看向他,其中秦琼一个夫人更是急切问道:“道长,我夫君的病情如何?”
孙思邈捋捋胡须,说道:“翼国公这病乃是多年征战旧伤所致气血亏空,只是亏空的时间太久,怕是不好补回来呀!现在只能好好调养,贫道开些方子按方抓药,每日按时服用,还能将就续命,但以后不可劳累。”
众人听了稍稍松口气。李恪开口道:“孙道长医术高明,秦叔伯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定能慢慢康复。”
孙思邈看向李恪微微点头:“这位想必是翼国公的子侄吧?”
秦夫人一听急忙纠正道:“孙道长可不能这样说,此乃当今蜀王殿下,此次也是慕名来找孙道长的!”
孙思邈一听先是一愣,然后对李恪拱了拱手道:“贫道孙思邈见过蜀王殿下!”
李恪见状急忙起身拦了下来道:“孙神医可折煞小子了,您快快免礼,先给秦叔伯开药,待会儿您忙完了,本王有要事相商!”
“谢过王爷!那贫道这就开药,不过翼国公以后还要注意几点,酒以后就尽量不要再饮,最好是戒掉。再有就是这受力之事也不要再做,脾气也要控制不能再赌气生恨,休养几年方可!毕竟这气血亏空是后天所致,只是这养病之事,还需持之以恒。”随后孙思邈开始写药方,写完交给秦家下人去抓药。
李恪这时对秦琼说:“秦叔伯,您安心养病,朝堂之事无需挂念,明日您就告假在家中休养,相信父皇也不会怪罪,至于其他本王定会照应一二。”
秦琼感激地看着李恪:“多谢蜀王殿下关心。”,而后众人又闲聊几句关于养生之道的话题。眼见天色快要渐晚,李恪和孙思邈便向秦琼告辞,秦家人将他送至门口。李恪拉着孙道长乘车离去,在车内见孙思邈闭目养神,李恪也不去打扰心中想着这秦家日后在朝堂之上或许会慢慢衰落,但只要自己帮衬着也许还能成为一股助力,而秦琼的健康与否也关乎着朝局的微妙平衡。
到了王府后,李恪命人开中门将孙思邈迎进府中,可孙道长说什么也不肯,李恪没办法只能从侧门而入,没去客厅直接将人带到书房,随后又让人将阿五和阿七喊了过来并带来了阿七研制的青霉素成品。
“王爷!你所说可真的属实?”,孙思邈听完李恪的描述后激动的站起身形兴奋的问道。
“孙神医,小子可不会拿这种事跟您开玩笑,这可关乎这许多人的性命,就算本王多么纨绔在这事上定是认真的!”
“贫道代天下百姓谢过王爷!”,说罢孙思邈就要跪地膜拜,李恪可不敢就这样受着,朝阿五使了个眼色,阿五立马将孙思邈拦住拽了起来。
“孙神医您先听本王说完再拜也不迟!本王告诉您这个是有目的的,只要您能答应,本王可以再告诉您一个治疗痢疾的良方!”
“这……”,孙思邈很是心动,不过他活到这把年纪,肯定不会被李恪的三言两语忽悠动了,犹豫了一下道:“王爷!贫道一生只救死扶伤,不曾害过他人性命,您要是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还是另找他人!”
李恪一听微微一笑道:“看来孙神医是误会了,本王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孙神医能在本王府后面的学堂内教教医术,如果不便带几个学生在身边也好,本王知道肯定留不下您,还希望孙神医能成全一二!”
“不知王爷,为何偏要贫道如此选择呢?”
“呵呵!本王要说为了天下百姓,为了炎黄子孙,为了大唐盛世,为了中医传承,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