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协和医院
傅爵枫刚出病房门,就在走廊上看到傅翊寒,愤怒地咬了咬牙,直接一拳打过去。
“傅翊寒,你还有脸来,你一定要逼死曾经拿命爱你的女人吗”
“我们聊聊”
傅翊寒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也没有打回去。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吗”
嘴虽然硬了点,但脚还是很诚实的,刚好,他也想和他聊聊。
两个大男人都站在走廊上,看着窗外。
“爵枫,我知道,你一直都默默地爱着阿颜,我和她已经完全结束了,以后,你来好好爱她吧”
“这不用你这个负心汉说,我真他妈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成全你们,你怎么忍心把她伤成这样子,当时在游轮上看你那样护着以颜姐,还以为你们会永远在一起”
“对不起,我承认是我辜负了她,我也知道我现在没资格说这话,无论现在怎么样,但曾经我们几个人一起长大,那情感是不会磨灭的,包括我和你,爵枫,阿颜交给你,我很放心,我有我要守护的人,你也有你要守护的人,我们立场不同,但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原则和底线”
“所以,你就把以颜姐送进了监狱,你有没有想过,你才是那个犯罪动机,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我知道,是我让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因为爱和嫉妒变得面目全非的,但我给不了,我知道你可以”
“你又不是我,你又怎么能确定现在的我给的了”
“你,什么意思?”
傅翊寒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鹿,你不适合她,如果你不想害死她的话,还是劝你早点放她离开”
“傅爵枫,你什么意思?”
“她和你在一起,很痛苦,痛苦到要自残,你不知道吗?要不是仇恨支撑着她,我想她会死都要逃离你”
“你知道了什么?”
“她没和你讲吗,你看看,你背叛一切爱的女人,根本就不爱你,你的好、你的爱,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毒药,会让她慢慢凌迟,直到死亡才能解脱”
“傅翊寒,放了她们吧,你注定这辈子都会孤身一人,爱而不得,这是上天对你背叛以颜姐,招惹凌鹿的报应”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和凌鹿到底是什么关系?”
傅翊寒插在裤袋里的手狠狠握成了拳,他在假装镇定,为什么傅爵枫会比他更了解凌鹿,那她生病的事,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了?
“我和她是生死之交的知己情人,当然会比你这个所谓的丈夫更了解她”
“知己?情人?你吗?你觉得你配吗,上次米国事件,不是拜你所赐”
“你”
“傅爵枫,好好当你以颜姐的骑士,别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
“你”
傅翊寒转身离开,可才走几步,满腔的怒火和憋屈让他很是火恼,一个转头,返回,直接一拳打在傅爵枫脸上。
“傅翊寒,你疯了,是吗”
“傅爵枫,以后给我离凌鹿远一点,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敢肖想凌鹿半分,就不是一个拳头那么简单”
“你”
傅爵枫从地上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这个,打得比他还狠,本来,凌鹿就是他买回来的女人,要不是阴差阳错和你结了婚,你以为你能留住她。
他不会毁掉她的,因为他根本就舍不得,但可以利用人性的弱点,让他们互相猜疑,其实,凌鹿如果能离开傅翊寒,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傅翊寒喝了点酒,才回的东湖御园,敲了好久,对面的门才开。
“傅翊寒,你喝酒了”
扑鼻而来的是傅翊寒身上浓郁的酒味和烟味,他不是去看白月光了吗,怎么
“凌鹿,我是不是让你特别痛苦”
“你,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吧”
“回去哪里,我的家,我的老婆明明就在这里,你想带我去哪里”
傅翊寒直接推开凌鹿,进去了,直接躺在沙发上,凌鹿只能随他,去准备了醒酒茶,递给他。
他喝了一点,然后又把凌鹿拉入怀里,不断地亲,不断地去解她的睡衣,力气大得她想挣脱也挣脱不了。
“傅翊寒,你别在我这里发酒疯”
“凌鹿,你是我老婆,我只是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力而已,怎么就是发酒疯了”
“傅翊寒,你喝醉了,什么时候你清醒了,我们再来谈谈”
“我清醒得很,凌鹿,你和傅爵枫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在一起过”
“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提傅爵枫”
“我今天遇到他了,他说你和他是生命之交的知己、情人,他对你似乎很了解,比我这个日夜相处的丈夫还要了解,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都和他说了,却一直对我隐瞒、伪装,凌鹿,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时珩,一个死人,我追不上,现在,我不会连傅爵枫都不如吧”
“傅翊寒,你别听他胡说,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最多曾经是上级和下属的关系”
“说谎,他什么都知道了,我这个丈夫还被蒙在鼓里,凌鹿,你太自私了,爱你,不仅仅让你痛苦,我也很痛苦,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失去了什么”
傅翊寒狠狠地咬了凌鹿的肩部,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既然,爱我,让我们彼此都那么痛苦,不如,就不要爱了,只是钱货两清的契约关系不好吗”
“怎么,又不要我了吗,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怎么捂都捂不热”
“傅翊寒,我们都放过彼此吧,好不好”
“凌鹿,你真的是好狠的心,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只是鹿鹿,为什么,你把我的鹿鹿还给我,还给我”
傅翊寒窝在凌鹿颈窝里失声哽咽,凌鹿也冷笑了一下,轻轻安抚他。
“快了,傅翊寒,即使再痛苦,也请你再忍受一下,我会把你的鹿鹿还给你的”
“鹿鹿?凌鹿,你”
傅翊寒突然清醒,他刚刚是不是失控地叫了鹿鹿的名字,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平静的凌鹿,她为什么可以那么平静,事不关己,难道说,她早就知道他知道了?
“傅翊寒,我们再做最后一笔交易,你帮我复仇,我把鹿鹿还给你”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知道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做到了,你将会永远得到鹿鹿”
“那凌鹿呢?”
傅翊寒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