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寒把凌鹿扔进副驾驶,自己推开林海坐进驾驶座。
“傅总,还是我开车吧”
林海看着傅总正在气头上,赶紧阻止,傅总现在真的不适合自己开车。
“滚开”
傅翊寒现在非常生气,推开林海,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林海看着一股烟似的消失在夜色里的雷克萨斯,很是担心。
傅翊寒车开得很猛,还连闯了2个红灯,凌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紧地抓着把手。
“傅翊寒,危险,你开慢点”
“不想死,就闭嘴”
凌鹿见过傅翊寒生气的一面,但这样愤怒的傅翊寒,她没有见过,有点害怕。
她感觉,下一秒就要和傅翊寒在车里同归于尽了,如果,有幸活过下一秒,她还是会死得很惨,她,知道背叛傅翊寒的后果。
雷克萨斯停在在凌鹿的公寓下,凌鹿还来不及吐完酸水,就又被傅翊寒扛起,踢开公寓的大门,直往浴室走。
傅翊寒打开头顶的浴洒,冷水从凌鹿的头顶哗啦啦地洒下。
傅翊寒还打开了手拿的花洒,对着凌鹿喷冷水,还扯掉凌鹿的裙子、内衣,狠狠地去搓她的身子,即使搓的皮肤泛红出血,也没有停止,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被傅爵枫碰过的那层皮搓掉。
凌鹿看着傅翊寒嗜血般的眼眸,拿着花洒的手还流着血,血肉模糊,另一个手狠狠地去搓她的皮肤,到她脖子的时候,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她看着他眼里嗜血般的怒火,逐渐模糊。
她,不会还没脱离他的魔掌就死了吧。
就在凌鹿快没气的时候,傅翊寒突然放开她,凌鹿喘着大气,沿着墙慢慢滑落在地板上。
“凌鹿,给我洗干净,如果还让我闻到别的男人的气味,我不介意拿福尔马林给你浸泡干净”
凌鹿洗完出来的时候,客厅还是漆黑一片,只闻到呛鼻的烟味,打开了灯,看到傅翊寒站在窗前抽着烟,地板上很多烟头。
“凌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释”
“傅先生,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已经不干净了”
其实,凌鹿是想解释的,但她没有证据,如果她说是洛氏那两姐妹陷害她的,他肯定又会说她可耻、谎话连篇、污蔑他的白月光。
所以,索性,将错就错,在洛以颜还没真正毁掉她这张脸和身体的时候,她先下手为强。
只有这样,傅翊寒和洛氏那两姐妹才会放她离开,但前提是,她得有命活着离开才行。
“好,好样的,凌鹿,你怎么敢,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背叛我”
傅翊寒深吸一口烟,吐在凌鹿脸上,扔下烟头,狠狠地踩,捏起她的下巴。
“说,你和傅爵枫是什么时候鬼混在一起的,嗯,说”
“不是,傅先生让我去勾引傅爵枫的,怎么还责怪起我来了”
“哈哈,好呀,凌鹿,我让你去勾引傅爵枫,没让你勾引到床上去,而且,我不是已经终止这个计划了吗,你怎么还和他上床,还是说,之前你们就上过床了,凌鹿,回答我,哑巴了”
“这是第一次,我们都喝醉了,所以”
对不起,傅爵枫,不要怪我连累你,是你为了你的以颜姐,联合洛氏姐妹陷害我的。
“喝醉了,喝醉了就可以上床吗,喝醉了就可以绿我吗,喝醉了就可以背叛我吗”
傅翊寒愤怒得要把凌鹿的下巴捏碎。
“凌鹿,还是你觉得,傅爵枫可以庇佑你,让你敢如此背叛我”
看着凌鹿强忍着痛,不说话,又加大了力度。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不好吗,说话,还是说,你爱上傅爵枫了”
“没有,我说了,这是个意外,但也是个事实,我已经不干净了”
“呵呵,凌鹿,你现在是在维护你的奸夫吗,我告诉你,傅爵枫,一定会死的很惨,你也是,背叛我的代价,你们承受不起”
傅翊寒狠狠地甩开凌鹿,凌鹿没站稳,直接跌倒在地上。
“凌鹿,你知不知道,你这张脸和这副身体才是你的保护符,而你现在,自己把它给毁了,我不会再要你了,而现在,惩罚才刚刚开始”
“虽然,你这副身体脏了,但的确还是件尤物,很多男人觊觎着呢,明天晚上,好好陪陪泰山集团的华总,在床上让他把投资合同给签了”
“傅翊寒,你”
“谁给你胆子,敢直呼你老板的名字的,还有,从明天开始,你从销售部调到公关部”
“好,傅总,我答应您,明天一定会在床上好好陪华总,也一定会把合同签了,但签完后,你要放我离开京都”
“凌鹿,你可真天真,离开,你觉得现在还有可能吗,其实,如果你再忍一忍,我看在阿颜的面子上,可能会考虑放你离开京都,但,现在,即使你死,也得死在京都”
“傅翊寒,你混蛋”
看着傅翊寒摔门而出,凌鹿,才明白,这次,是真的触及傅翊寒的逆鳞了。
她以为她脏了,他就会不要她,就会放她走,看来,她是真的天真了。
如果他不要她,那就会毁掉她,洛以玫不是已经教过你,资本家的法则了吗,要不占有,要不毁灭,成全,这个词是永远不会出现在他们的字典里的。
傅翊寒那么生气,不是因为他的女人脏了,而是因为他的女人,不经他的允许,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