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搬出了华庭壹号别墅,租了联邦跨国集团京都分公司附近的公寓,看着私家侦探发来的资料。
傅爵枫,26岁,未婚,是京都医科大的药学博士,是圈内出名的制药天才,青年才俊,文质彬彬。
曾与堂兄傅翊寒、洛以颜、洛以玫、林北爵等人交好,曾暗恋洛以颜。
1年前,因车祸事件被傅翊寒弄得家破人亡,父亲的华山集团破产,父亲被判无期徒刑,母亲因受不住打击自杀了,而他自己被送到米国不准再回京都,后凭借父亲在米国的势力以及自己的药学方面的才华,很快成为了联邦跨国集团的主干人物。
半年前,以亚太地区执行总裁的身份回国,开始各维度打压傅氏,很明显,傅爵枫,这次回来,是为了复仇,并且拿回傅家的一切。
次日,凌鹿把长发接回来,穿着白色的裙子,化着洛以颜22岁时的妆容,拿着面试的简历,站在公司楼下。
刚好看到傅爵枫从车上出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有一股儒雅书生的气质,谁又能料想到这张清风朗月的脸下又藏着怎样的野心以及秘密呢。
“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我要你替我儿子偿命,去死吧”突然,一个大妈拿着水果刀往傅爵枫飞奔而去。
“小心”啊,好痛,凌鹿挡在傅爵枫面前,水果刀捅进了凌鹿的左中腹,凌鹿忍着痛握住水果刀不让她捅得太深,祈祷着,自己最好命大。
傅爵枫踢开大妈,捂住凌鹿的伤口,看着眼前这张脸,有一瞬间晃神,是他的以颜姐吗。
不是,他的以颜姐不会替他挡刀,她是凌鹿,他在一次竞标会上见过她,她还是以颜姐的替身,被傅翊寒养在华庭壹号别墅的金丝雀,她,怎么会舍命替他挡刀呢。
“李源,马上叫120”
“怎么死的不是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我们家掏光了积蓄买了你们天价的抗癌药,我儿子还是死了,你要替我儿子偿命呀”
大妈挣扎着,看着傅爵枫抱着凌鹿上车的背影,痛苦大哭。
医院里,术后
“凌小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公司楼下,又为什么会替我挡刀,印象中,我们好像没有什么交集”
“傅总,如果我说,我也不想替你挡刀的,只是本能就冲上去了,你相信吗”
“我相信,毕竟,不管什么原因,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这个长得像以颜姐的女人,为什么扮成以颜姐的样子,来接近自己,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其实,今天本来是来贵公司应聘总裁助理的”
“为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凌小姐现在是傅氏集团的药学顾问,为什么屈尊来鄙公司应聘助理”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我想傅总也没多大兴趣想知道”
“不,我对我的救命恩人还是很感兴趣的”
“我白天是傅氏集团的药学顾问,晚上是傅翊寒的替身情妇,还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受尽折磨,而现在,傅翊寒的白月光洛以颜回来了,我这个替身就直接被拉下台了,还被洛氏姐妹打压,京都没有那家公司敢聘我”
“所以,你感到委屈,想取代正主回到我堂哥身边”
“不,我又不是受虐狂,傅翊寒如此凌辱我,报复我的家人,我恨他”
“真罕见,你是这个世上唯一恨他的女人,所以”
“所以,我想找到盟友,共同对抗傅翊寒,而傅总,您,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讲究的是势均力敌,你,身上有什么谈判的资本”
“没有,就在想在最近的地方,尽自己微薄之力,看着傅总你一步一步把傅翊寒拉进深渊”
“哈哈,不,你有,你这身皮囊,就是最好的资本”傅爵枫握了握凌鹿苍白的手。
“合作愉快,凌助理,恭喜你,已聘为贵公司的总裁私人助理”
“谢谢,傅总”
“好好养伤,伤好了就直接来上班”
“好的,谢谢傅总”
看着傅爵枫离开的背影,凌鹿冷笑了一下,幸亏,命大,再深点就肠穿孔了,这个苦肉计用得还挺值,至少已经成功进入傅爵枫的公司,本来,她还担心要怎样才能打入内部。
凌晨1点,凌鹿疼的睡不着,起来上厕所,差点没站稳,结果被一个结实的怀抱凌空抱起,居然是傅翊寒,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傅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啊,疼”
傅翊寒这个疯子,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又狠狠地用手压了压凌鹿的伤口,疼的凌鹿冷汗出。
“怎么,现在知道疼了,替傅爵枫挡刀的时候,怎么没喊疼”
“我替他挡刀,也是为了获取他的信任,为了完成你交的任务”
“所以,你为了完成任务,连命都不要了是吗,你知不知道,你的命都是我的,你没有权力去支配它”
傅翊寒,很生气,当林海告诉他,凌鹿为了救傅爵枫挡刀的时候,他恨不得再往凌鹿身上再捅一刀,让她长长记性,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傅先生,你真的很奇怪,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我已经成功聘为傅爵枫的总裁私人助理了,你又在生什么气,痛的是我,又不是你,看到我这么痛苦,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凌鹿甩开傅翊寒的手。
“傅先生,为了那份标书,还请傅先生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毕竟我现在在傅爵枫面前的人设是,傅先生为了白月光而抛弃的替身情妇”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傅翊寒冷着脸,一把扯过凌鹿的颈部,凌鹿清楚地看到傅翊寒眼里的怒火。
“怎么,下一步要做傅爵枫的替身情人吗,像当初勾引我一样,去勾引我堂弟吗”
“原来,傅先生,知道你堂弟也在觊觎这张脸呀,是不是洛以颜回来了,你怕他再次缠上你的阿颜,所以才把我安排在你堂弟身边,好解一下他的相思之苦”
“凌鹿,别惹我生气,如果你敢和他上床,那你父亲就好好在牢里替你犯的错误,承受相应的惩罚”
“傅翊寒,你卑鄙”
“我卑鄙,那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有多卑鄙”
傅翊寒俯身去撕咬凌鹿的唇、锁骨,去撕扯着她的病号服。
那股狠劲,凌鹿见过,不知道是伤口的痛,还是他咬的痛,痛的凌鹿撕心裂肺。
凌鹿,你真的是疯了,干嘛去激怒这头狮子。
以前,你不是最会伪装,最会忍吗,怎么,现在,连装都不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