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这一顿骂街听下来,差点把我cpU干烧了。
我愣是一句没听明白,唯独只记住了黄龙江一派都带蓝牙!
可这黄龙江,它到底是谁啊?
老妹清了清嗓子,停顿片刻后,准备再次开骂。
这时有个穿着棉拖,红色加绒长棉袄的短发阿姨。
双手扶着腰一脸无奈的,走向了那骂街的老妹。
“老弟啊,今天这就算完事了,那老妹她妈来了。”
“你要是还想看,明天差不多这个点,再来我店里等着。”
老板娘说完话,将瓜子壳丢进了垃圾桶里,转身回到了柜台。
短发阿姨拉起,那老妹的胳膊就想把她拖走。
奈何她女儿的体型比她大了一倍,硬是没拖动分毫。
“啪!”
短发阿姨转身,朝着她女儿头上打了一巴掌。
“走,虎逼玩意,丢死个人,跟我回家!”
虽说短发阿姨,对她女儿看起来很凶。
但她的眼眶里,已经噙满了心疼的泪花。
那老妹被这一巴掌打的,似乎醒过了神来,转身看向了短发阿姨。
她这一转身回头,我看清了她的脸。
虽说她现在体型比之前瘦了不少,但是这张脸我印象深刻。
正是大一那年,我第一次坐公交车去市里的时候。
在公交车上那个跟天津男,相互用方言吵架的东北胖妞。
当时我陪着王瑞雪,在清乐坊游玩的时候也遇见过她。
听过她同学喊过她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小芳。
由于这个名字太大众,所以我记得清楚。
毕业都快2年了,没想到能在异乡再见到这个校友。
这也算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
本来我也以为,她如老板娘所说。
是被开除后精神压力变大,变成了神经病。
可在她转过来的脸上,我看到了一团,萦绕在她面部紫黑色的浊气。
看得出,她这是被邪祟上了身。
至于是鬼还是妖物?我暂时没能看出来。
既然是校友,还被我遇见了,这事不能不管。
我结完账,立马跟了上去。
一直跟在她们身后,见她们进到7号楼一单元503室。
知道了她们家住哪一户,我才下楼出了小区,返回到了骨科医院。
在医院等了没多会,刘星宇做完手术后,被推出了手术室。
医院这边需要他,至少住院观察三天,看看伤口后期愈合程度。
我正好趁这段时间,把校友邪祟上身的事给解决掉。
转天上午我买了些水果,等在了她家小区门口。
等到我那校友出了小区门口,我拎着水果来到了她家。
我的想法就是以,拜访校友的名义进到她家。
在她家布置一个阵法,把上到她身上的邪祟赶走。
我可没有刘星宇,那么牛逼的社交亲和能力,为了能够顺利的进行。
我特意使用了‘近善符’,这符能让和我对话的人,感觉到我十分的亲切友善。
“咚咚咚...”
我敲响了她家的房门,过了一会我听见了里面,走过来的脚步声。
“小伙子你是?”
我将我手里提着的水果向上一举,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阿姨您是小芳她妈妈吧?”
“对,你是哪位?”
“我们是一个大学的,我是她的校友。”
为了更让阿姨信服,我拿出了提前在手机里准备好的照片。
里面有我在校门口的毕业照,学生集体毕业合照。
以及我的济海医学院毕业证书照片。
“快进屋里来孩子,外面冷!”
我被她让进了屋里,假装不知道她女儿不在。
“小芳学姐在休息吗?”
“她刚出门不久!”
“我早年跟他父亲离婚了,家里就我娘俩。”
“我这腰年前扭伤了,不能长时间行走站立。”
“所以每天只能让她出门买菜。”
“孩子你这是从哪来啊?听你说话口音也不像我们这的。”
“阿姨我是从济海市来的,我这有个朋友住院了,我来看他。”
“刚巧从网上刷到了,小芳学姐的视频。”
“一打听才知道她出了事,这不特意登门来看看她。”
一听到我提到她女儿骂街,被发到网上的视频。
阿姨长叹了一口气,无助的双眼立刻噙满了泪花。
我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递给了她。
阿姨接过纸巾,低着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摆着手。
“哎...!这事一提起来我就想哭。”
“你说我娘俩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年轻的时候她爸爸出轨,我跟她爸离了婚。”
“这么些年来,我一个人独自把她抚养长大。”
“我吃了多少苦就不说了,好不容易把她培养到大学毕业。”
“几乎掏空了我的积蓄,托关系找人花了60万,才把她安排进骨科医院。”
“原本想着以后,还能指望跟女儿享清福。”
“这工作了才一年多,没想到因为一场医疗事故死了人背上了责任。”
我虽说只在大医院实习了2个月,可是深知这里面的道道。
一般入职1年的医生,是没有资格去做那种,能危害到病人生命安全的手术。
能做的也只有那种,有绝对把握的小手术。
我隐约的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所隐情。
见阿姨手里的纸巾用完,我又抽了几张塞到了她手里。
“孩子你是不知道,我女儿其实是替她们科室的主任背的黑锅。”
“当时是因为他手术操作的失误,才造成了病人死亡的严重后果。”
“那主任算是医院的一把手。”
“出现这种失误,不仅影响到医院的声誉,还有他的升职。”
“他们拿我女儿当了挡箭牌,明面上把我女儿开除了。”
“承诺等这件事热度过去后,再给我女儿恢复职位。”
“可我女儿被辞退后,没多久神经上就出了问题。”
“奈何我想着把之前的事情抖出来,给我女儿讨回公道。”
“可当初一点证据都没留下来,再去找人说理没人会相信!”
“现在我女儿变成了这样,找别的工作那是更不可能了。”
“如今能安稳的活着就不错了。”
“当初给我女儿安排工作的60万,也要不回来。”
“只能靠我仅剩的一点积蓄凑合着活着。”
看着阿姨这把年纪,委屈的哭的跟个孩子似的。
泪水止不住的向往下流,纸巾打湿了一张又一张。
我下定决心,一定帮她们娘俩讨回个公道。
“阿姨,小芳学姐现在这精神状态是什么个情况?”
“她现在除了我,谁也记不清了。”
“在家还好点,在外面的话会时不时的犯病胡说八道。”
“对了孩子,你应该也是医生吧?能给她瞧瞧吗?”
“阿姨我属于外科的针灸医生,像这种突发性的神经问题,我也瞧不出个名堂。”
“不过我感觉她这种突发性的神经性问题,产生的有点蹊跷!”
“蹊跷?”
“阿姨您看,您女儿被辞退没多久,神经上就出现了问题。”
“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我觉的应该是招惹上东西了!”
东北这边上了年纪的人,很是信奉保家仙之类的事情。
我这么有意一提醒,阿姨很快反应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说被啥上身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