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了营地,永祥大叔和他的儿子正准备做晚饭的食材。
见我们这么早提前回来,还一身的狼狈样很是担忧!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遇见啥危险了?”
“小刘这手怎么还受伤了?”
“永祥大叔情况紧急,他的两根手指被砸骨裂了。”
“需要尽快送往医院做手术,要不然就保不住了!”
“您看最快,多久能赶回村里?”
“要是连夜赶路没意外的话,明天上午10点之前准能赶回去。”
“这马没问题吧?”
“都好吃好喝的,让它们歇了好几天了,指定没啥问题。”
“今晚是大月亮地,月光照在雪地上,跟白天一样透亮,脚下看得清。”
“永祥大叔,您把没用的东西都丢这。”
“咱们轻装前行,回头我拿双倍的物资钱补给您!”
“这都好说,我马上套上爬犁,咱们现在就走。”
这原始森林没有手机信号。
等到有了信号,我们已经走了大半路程。
临近凌晨4点,我也顾不上虎哥是否在休息。
我跟老贾轮番给他,打去了电话。
老天保佑,终于在打第三遍的时候,虎哥接通了我的电话。
“喂,谁啊?”
“虎哥是我苍术,我们这边遇见了麻烦!”
“啥麻烦?”
“刘星宇的两根手指被砸骨裂了,需要尽快送往医院做手术。”
“这么严重!你们现在在哪?”
“我们还在老林子里,正在往外赶呢。”
“估计明早上午10点之前,能回到二道屯。”
“行,你们注意安全,我马上开车去二道屯等你们。”
上午9点多,我们赶回到了二道屯。
虎哥早早的开车,等在了村里。
给永祥大叔支付了之前许诺的报酬,我又多给了他3万元。
算是我们每人,给他儿子结婚提前塞的份子钱。
永祥大叔是死活不肯收下这三万元。
我只好等着车子发动后,从车窗里丢到了他脚下。
他再想归还,我们已经开远了!
我们开车离开了二道屯,直奔虎哥提前联系好的骨科医院。
经过了医院系统的检查,刘星宇的手指骨有9处断裂。
好在只要做个手术,这手指就能保下来,并没有截肢的风险。
当刘星宇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手术室。
我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总算安稳了下来。
这次长白山之旅,算是有惊无险。
既得到了白玉骨参,又收获了一颗内丹。
虎哥把我们送到医院,对接好医生后就有事先走了。
老贾这边接了一个神秘电话,电话那头也不知道是谁?
头一次见他听电话,能笑成花痴少年的模样。
他接完电话说他有事,打了一个车就直奔机场了。
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医院,等着刘星宇做完手术。
手术的时间预计需要4个小时。
我不愿意在医院里,这种压抑的环境里等着。
算好了时间,我离开了医院,在附近溜达了起来。
打算顺道吃个饭,消磨点时间再回来。
今天的天气算是挺好的,阳光明媚,室外温度才零下1度。
比起之前零下20度,已经算是高温了。
我在一家小饭馆,点了几个东北特色菜,菜上齐后自己小酌了起来。
饭吃到一半,忽听见外面好像有人在骂街的声音响起。
此时,店里也不忙。
听到动静,前台的老板娘手里捧着瓜子,凑到了门前瞧了起来。
看她这轻车熟路的样子,好像早就预感到有人会来骂街。
有这热闹不看不是我的风格,更何况东北的骂街别具特色。
由于东北口音超强的辨识度,和语言中自带的趣味性。
你把任何东北话的骂街,定义为单口相声都不为过。
东北人的嗓门大属于上扬的语调,尤其是骂人的时候听的倍清楚。
在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方面,更是属于佼佼者。
面部表情丰富,肢体又协调搞怪。
即使你知道他是在跟人骂架,你站在旁边都能让你绷不住的偷笑。
我衬着脖子,好奇地站在了老板娘的旁边。
“老弟,你也喜欢看骂街啊?”
“必须的姐!”
“咱们都是炎黄子孙,就好这一口。”
“来老弟,给你点。”
老板娘说着,把手里的瓜子分给我了一半。
“姐,我看你这轻车熟路的。”
“刚才一听见动静,就抓把瓜子过来了。”
“就这位老妹,是我们后面小区的。”
“她这里好像出现问题了!”
说着话,老板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听说她原先是,旁边骨科医院的医生。”
“后来出现医疗事故,把一个病人在手术台上治死了。”
“被开除后变神经了,隔三岔五的只要买菜回来。”
“都要站在小区门口,骂半天闲街。”
“都快成我们这的网红了,网上她的视频点击量老高了。”
“有多高?”
“你还别不信,至少3个亿!”
“我去,这么高的播放量!”
“咱也不知道她骂谁,也听不出她骂的什么。”
“总之就是一本正经还语无伦次的,我就全当一个乐子看了。”
我看向了门外的那个老妹。
她扎着一个丸子头,穿了一件粉色的羽绒服,手里提着两袋子菜。
正以一个平视斜侧身的站姿。
一本正经的对着,小区门口的一棵梧桐树开骂。
在她旁边不远处,有两个站在第一现场的大叔。
一个背着手挺着啤酒肚,一个抱着手嘴里叼着烟。
两个人很是捧场,瞩目不动表情懵逼地盯着她看!
那老妹身材胖硕,腔调也洪亮。
隔着门店玻璃,也听得清楚她在说啥。
“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机械进入华夏,记住我给出的原理小的时候。”
“就是研发人,就是研发这个东西的原理,是是阴间政权管着。”
“知道为什么,有生灵给他运转仙位?”
“还有还有专门饲养这个,为什么地下产这种东西?”
“它管着,它说是五世同堂旗下子孙。”
“你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呢?你不你不你不警察吗?”
“黄龙江一派都他妈带蓝牙!”
“黄龙江我告诉你,在阴间是哪个化名,化名我小舅亲小舅。”
“赵金兰的那个嫡子嫡孙,咋你跟王守义玩的,那是我儿子他都管我叫太奶奶。”
“爱因斯姐叶赫那拉,我是施瓦辛格。”
“我跟你说句肝儿上的事,你不是刑警队的吗?”
“他不听命于杜康,为什么?他是棒子国人。”
“他属于合作方合伙人,有自己的政权,这这块儿牡丹江号称小联合国。”
“这块小牡丹江啥人都有,韩国人什么的,就在这小区的业主和联合国似的。”
“但是你进入亚洲了,你触犯了军权你就可以抓他。”
“但是你们为了什么?你为的是碎银几两啊。”
“还是限制你的数字啊?还是你定格不了?”
“你没有主权,你这兵不硬啊!”
“你理论不强,你说不明白,你人情世故。”
“你为了几个数字,导致你的方向啊!”
“因为什么?这块儿有交警队的人才说这话的。”
“你天天交警队,交警队你你你你干什么工作了?”
“你这军情我分折的我靠古人。”
“到时候你张口管我要军费的时候,你挺牛逼的!”
“没有定向资金,你们你们的资金是佣金。”
“就是你那屌水平,你这活你给我干完了有,这个有,这笔钱不干完没有。”
“我再给你强调一遍,黄龙江一派都带蓝牙,都听的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