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不知道克鲁姆做了什么,霍格沃茨内不再有人挑衅她,她曾在走廊上遇到莉莉丝·赛德文,她精致的头发有些黯淡,一看到赫敏就转头跑了。
赫敏抱着书站在原地没动,她不知道莉莉丝·赛德文是被她打怕了,还是出身纯血家族的克鲁姆做了些什么。
她转头看着窗外的太阳,早就在心中制定好得目标更加清晰,甚至可以更长远。
三强争霸赛很快开始,埃利诺拉对这个比赛并不感兴趣,比赛开始前才来到观看席。
斯莱特林观看席最好的位置是留给她的,达芙妮跟在埃利诺拉和德拉科身后走过去,高高的昂着脖子。
埃利诺拉瞟一眼场地,对勇士打败火龙夺取金蛋的比赛没什么耐心,但闪亮着眼睛等待观看比赛的德拉科很吸引她的注意。
“艾拉,好宝宝破特抽中了匈牙利树蜂。”
德拉科毫不客气的嘲笑哈利,他已经认为哈利会是最后一名了。
“看来他的运气并不好。”
埃利诺拉看向格兰芬多的位置上,找到了一脸担忧的赫敏。
“格兰杰一直在帮他找过关的方法。”
德拉科听到这里不满的撇撇嘴,他想了想,悄悄凑到埃利诺拉耳边说悄悄话。
“我听说另外三个人都被他们的院长或是校长传授了过关的方法,破特的院长是麦格教授,那个最公正严明的麦格教授。”
一想到哈利不能开后门,德拉科笑的狡黠,他得意的握紧埃利诺拉的手,重新看向比赛场地。
“真是遗憾。”
埃利诺拉不咸不淡的说着,小巴蒂·克劳奇坦白伏地魔在最后一关会有所动作,但她还是警惕的打量着比赛场地。
“艾拉,看看他们抽签的模型。”
德拉科本想透过全景望远镜来看哈利难看的脸色,但却被他手中的迷你龙模型吸引了。
埃利诺拉伸出手,达芙妮把全景望远镜放到她手上,她找了一会儿才看到牢牢吸引德拉科视线的东西。
“魔法物品。”
模型柔软会动,看上去和真的生物没什么区别。
“德拉科,新西兰的驯龙师已经挑选好属于你的火龙了,是最漂亮的两条澳洲蛋白眼的后代,不过它现在还是一颗蛋。”
“一颗火龙蛋?”
德拉科立刻把哈利和模型抛在脑后,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埃利诺拉。
“嗯,灰白色的火龙蛋,不过很像化石。”
“梅林的切尔西靴,我将会拥有一颗火龙蛋!”
德拉科拉着埃利诺拉兴奋的说个不停,埃利诺拉笑的淡然,引得达芙妮频频注目。
“那我会多久见到它?”
“不会很久,澳洲蛋白眼的火龙蛋孵化周期是十六天,已经在飞机上了,你还可以和它相处十二天。”
“我还没有给它取名字,这是一只真正属于我和你的龙。”
“可以慢慢想。”
“那它要住在哪里?”
“澳洲蛋白眼生活在山谷,不过你不用担心,有一支专门负责驯养它的团队已经到英国了。”
“我爸爸之前送给我一个依山而建的山庄,倒时可以把它安置在那里。”
“当然,我想它会适应的。”
达芙妮听的深吸一口气,她此时有些后悔,为什么混淆咒不把她隔离在外呢?
德拉科拉着埃利诺拉说了好一通,这才有心情看向比赛场地,肩上攀着匈牙利树蜂模型的哈利在他眼里是如此的平平无奇。
第一个出场的是塞德里克,他抽到的是瑞典短鼻龙,当那个庞大的魔法生物出现在比赛场地时,喧嚷的观众席瞬间息声。
瑞典短鼻龙喷射出耀眼的蓝色火焰,塞德里克快速转换位置,他原本的位置上有一大块木头,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惊呼,他们这才意识到三强争霸赛的残酷。
“三强争霸赛的伤亡率高是有原因的。”
德拉科握紧埃利诺拉的手,忍不住和她吐槽。
“所以安排他们打败火龙是出于什么目的?”
埃利诺拉也想不出来,但她对自己的魔法和成堆的炼金防具很有自信,并不在意火龙的危险。
“或许想让他们成为故事中的屠龙勇士。”
埃利诺拉一顿,遗憾的摇着扇子。
“很可惜比赛不能杀死火龙。”
德拉科想起埃利诺拉送给自己的那件火龙皮制成的大衣,他耳尖有些红,决定回去就拿出来穿。
瑞典短鼻龙紧紧护着一颗金蛋,显然是把它看成了自己的孩子,塞德里克一时无法,躲避的满身狼狈。
“邓布利多还要求不能使用研究所的武器,不然我还有些好奇,火龙皮的坚韧程度。”
德拉科被她的话逗笑了,他朝场内看去,塞德里克用变形咒把一块岩石变成一只大狗。
犬吠的狗吸引了火龙的注意力,塞德里克趁机夺取金蛋,但火龙很快反应过来,愤怒的喷出一口火焰。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惊呼,塞德里克没能完全避开,他身上燃烧着火焰,执着的抱走金蛋完成比赛。
德拉科看的入神,他皱紧眉,完全不理解塞德里克为什么要弄出一个体型没有自己大的狗来吸引火龙的注意。
“破特不是给他透露题目了吗?他就想出这么一个方法?”
德拉科小声和埃利诺拉吐槽,看着意气风发的塞德里克,不以为意的撇撇嘴。
“他是个赫奇帕奇,说不定得知题目后没和师长朋友交流。”
埃利诺拉看向邓布利多的方向,他们正在争辩着些什么。
塞德里克的评分很快出来了,辛克尼斯给出了7分,邓布利多给出了10分,马克西姆给出了6分,卡卡洛夫很不道德的给出了2分。
显然霍格沃茨的巫师对卡卡洛夫的评分并不满意,观众席上传来一阵唏嘘声。
“并不精彩也并不完美的办法,他烧伤了自己,这两分只是为了鼓励他完成比赛。”
卡卡洛夫梗着脖子,把矛头对准邓布利多。
“而你给他10分,我还是要多劝劝你,不能太过溺爱学生。”
邓布利多不在意的摆摆手,捋着自己的胡子。
“有不公正的人在场,我自然是要把他那份补回来。”
卡卡洛夫像是什么都没听到,抱臂扭过头并不出声。
辛克尼斯的目光在霍格沃茨的教师席上徘徊一阵,转而看向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今天是不是少了什么人?”
邓布利多依旧平静的笑着,辛克尼斯很不愿意对上他隐在半月形镜片后的湛蓝色眼睛,这总让他有种被看透的不适感。
“哦?你指的是……”
“当然是那个伟大的傲罗,阿斯托亚·穆迪,你把他请过来我却没有见过他,邓布利多,可要善待我们的英雄。”
“我当然会。”
邓布利多绝口不提穆迪的下落,辛克尼斯脸色不变,也不再提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