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儿,非要在此吗?难不成让老身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你的父亲死去吗?”
贾母闻贾琛就要在这荣庆堂后堂,结果了贾赦,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道。
闻言贾琛脸上也是一脸的难色,开口解释道:
“祖母,并非孙儿执意如此,咱们府中,下人众多,口舌杂乱,若是知道的人多了,恐再生是非!”
闻言贾母嘴唇哆嗦了两下,但还是再未开口,贾琛见状,示意手下亲兵赶紧完事。
贾政和贾琏二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贾琛的亲兵,架着自己的父亲(大哥)向着后堂走去,二人满脸都是恐惧的汗水。
少时之后,一名亲兵便返回来禀报道:
“回禀二爷,赦老爷已经去了。”
其后,两名亲兵抬着与放置贾敬尸体一样的担架,其上盖着白布,与贾敬的尸体放在了一起。
见状,贾琛向贾母说道:
“祖母,既然我父亲已经去了,那孙儿就先告退,前往东府寻珍大哥,还请祖母您切莫太过悲伤,一定要保重身体,贾家,还需要您老人家坐镇!”
贾母微微抬手,眼中虽有悲痛却也透着几分无奈。
“琛哥儿,你去吧。只是这府中的冤孽因果,何时才能了结。”
贾琛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待贾琛带人从荣庆堂出了之后,便径直向东府走去。
“二爷!”
待贾琛来到东府宁国公府门前之时,负责把守的亲兵连忙向贾琛行礼道。
贾琛应了一声后,便带着身后的亲兵,从西角门进入了宁国公府前院。
而前院之中,宁国公府的后任管家温哥儿正在此等候(原管家赖二被贾琛一块跟赖家处理了),见贾琛带兵走了进去,连忙上前跪拜道:
“小的见过琛二爷,不知琛二爷到府有何贵干?”
贾琛闻言,也不多说,开口询问道:
“珍大哥、蓉哥儿,还有尤嫂子和秦氏,都在哪里!”
见贾琛面色阴沉,身后又带着披甲亲兵,温哥儿不敢怠慢,连忙开口回道:
“回二爷,珍老爷和蓉大爷,在天香楼里,大太太在东大院,蓉奶奶在飘香院中!”
“好,去!派人将尤嫂子和秦氏,给我请到天香楼去!”
“是,二爷,小的遵命!”
随即贾琛便带着身后的亲兵,在小厮的带领下,向着天香楼赶去。
穿过几个院子之后,贾琛便带人来到了天香楼前,还未进去,便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淫靡之声。
见状,贾琛也不客气,一脚就将房门踹开。
随即厅内情景一览无余,只见十几名歌姬身穿纱裙,在贾珍父子二人面前卖弄风骚,引得二人脸上淫笑连连。
贾琛见状,未等贾珍二人反应,便开口下令道:
“来人,将这些女子全部带下去,严加看管!然后将整个天香楼给本公围起来,任何人不能靠近!”
“诺!”
随即,十几名歌姬就被贾琛的亲兵全部给带了下去,只留下贾珍、贾蓉父子二人。
“琛哥儿,这里是东府,你也是贾家人,你派亲兵将东府给围了,又来到我面前如此做派,是要干什么,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贾琛闻言并不回话,只是拉了一个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等待着尤氏和秦可卿过来。
而贾蓉见状,胆小怕事的他更不敢多问,只是尽力将自己缩在一旁。
不多时,尤氏与秦可卿就赶到了天香楼。
在通报了一声之后,贾琛就让亲兵们将二人放了进来。
两人进来之后,秦可卿先是看到满脸怒气的贾珍,和缩在一旁的贾蓉,其后就又看到身穿国公服饰的贾琛,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二人皆是女流之辈,先是被贾琛派人通知赶到了天香楼,又看到外面把守严密的亲兵,早就心中不安万分。
尤氏看着这始作俑者贾琛,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琛……琛哥儿,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兴师动众?”
贾琛闻言,也不再废话,站起身开口说道:
“珍大哥,我且问你,敬大伯去岁让你和我父亲一起,将二十万两白银运回金陵,是否有此事?”
闻言贾珍一脸疑惑,但还是开口回道:
“确有此事,这是我父亲让我带回去,翻新咱们贾家祠堂所用,可有什么问题?”
贾琛闻言,冷笑一声:
“好,你知道就好,看了敬大伯连实情都没给你说,那我就给你说个明白,省得你下了地府以后,还做一个糊涂鬼!”
“啊!”
贾琛此言一出,四人俱都惊骇无比。
贾珍更是一瞬间酒意清醒了过来,满眼惊恐的向贾琛问道:
“琛哥儿,这是为何?珍大哥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你,至于蓉儿媳妇儿之事,为兄已经改了,你难不成还要赶尽杀绝不成?!”
听闻此话,一旁的秦可卿顿觉羞辱无比,但众人此时都被贾琛所言震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住嘴!珍大哥,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在敬大伯他所让你送往金陵的二十万两白银,乃是白莲教叛军所收,然后提供给先太子余孽,这其中的厉害,相信应该不用我再给你说了吧!”
“啊!”
听到贾琛所言,贾珍立马被吓的瘫软在地。
贾蓉、尤氏、秦可卿三人,也瞬间被吓的满脸煞白。
这……这,这敬老太爷他怎么敢?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啊!若是被朝廷得知,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琛哥儿,琛哥儿……,你可要救救我啊!这些都是你大伯让我做的,我实不知情啊!”
贾琛闻言,冷笑一声:
“珍大哥,这你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贾家,要给陛下一个交代!我父亲和敬大伯,已经在前面给珍大哥你在前面探路了,珍大哥你黄权路上,不孤单!”
“来人啊!侍奉珍大爷一程!”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