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余良并没有摆出一副谦卑的态度,面对别人的投降,他要展示的,是自己的态度和底气。
“陈将军!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革命军都看在眼里!很高兴,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余良的话音刚落,在陈将军身边的,其他城池的将领也赶紧开始自我介绍,深怕自己说话说慢了,没有给余良留下印象。
“余将军,在下......”
四五名都统将军,都一一做出了自我介绍,余良点了点头。
“我已经知晓了各位的名号和城池!也记住了你们的面貌,多说无益,我想告诉大家的是,你们的选择是对的!”
“至于你们以后的发展,可以参考敬龙城治安队!当然,你们也可以自由安排去处!”
现在是天黑,双方加起来,大几千的人马,却只有他们这几人谈话的声音,以及四处摇晃的火把!
“各位,我们要回凤和城了,还有更大的挑战在等着我们。等我们革命军应付完了即将来临的挑战,前往你们所在的城池时,大家打开城门,我们再把酒言欢!”
随后,他们又各自寒暄了两句,余良也给出了一些承诺。
本该大动干戈的两支军队,却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留在地上的狼藉,全是刚才对付荡月谷女弟子所留下的,且最后留下的尸体,也只有五名荡月谷的女弟子。
荡月谷女弟子身上有很多杀人于无形的手段,哪怕是活捉两人,余良也没有留下她们的性命,虽然从她们的口中,或许能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余良不敢拿战士们的性命来开玩笑。
这一批肯定会到来的追兵离开后,革命军们所面临的危险,就只有在周围不现身,伺机可能会做出其他动作的人了。
现在还没有离去,且还没有现身的这些人,只有可能是来自神枪门,或者说是周边的,还没有被革命军解放的城池。
哪怕连只有总部还存在的天雷堡,都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不过,余良分析他们即便躲在黑暗中,却还是不敢出手。
都没有形成规模,出手的意义有什么用呢?
要是荡月谷的援军能和革命军暂开一场大战,双方都出现了大量的伤亡,他们可能会出手搅一搅浑水。
现在的革命军,对比起从荡月谷密林时离开的状态,可谓是毫发无伤,也就断了他们出手的想法了。
最终革命军,在凌晨的时候,回到了凤和城。
疲惫了两天两夜的战士们,能安心的休息一阵了,毕竟原来防范的荡月谷,已经被清除了嘛。
第二天白天,荡月谷被灭,现在门派地址范围内还燃着大火的消息,传到了神枪门。
“这么快!竟然这么快!”万复凯不可置信。
神枪门的人在革命军正式确定方向,目标是前往荡月谷时,便马上将革命军的行踪以最快的速度传回到神枪门。
当时,神枪门的所有人,都十分的吃惊。
不是奔着咱们来的吗?怎么去荡月谷了!
虽不至于所有的防御工事都白做了,毕竟革命军总会打上门来,防御工事又跑不掉,早晚能用得上;但是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劳作,一直紧绷着心,算是白担心一场。
不过虽是白担心一场,得知了革命军没有朝着他们神枪门来,却还是松了一口气。
“再探再报!”
松了一口气后,万复凯马上叫长老们来开会。
不来进攻了,那他们可就开始想怎么去给革命军制造麻烦了。
“凤和城还剩下多少革命军?”
凤和城周边的人员,每隔一段时间都有消息传回到神枪门。
革命军出征的人员,留守的有多少的人员,都是他们关注的重中之重。
“应该有几百人左右,不过城头上的武器并没有撤去!”
“武器还在?”万复凯听闻,凝重了起来。
最开始,得到革命军进攻荡月谷的消息时,他的第一想法,马上安排人员进攻凤和城。
可惜消息传回来需要时间,他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可能革命军都已经和荡月谷开战了。
他们再安排兵力进攻凤和城的话,还没有到凤和城,革命军可能已经打完了。
那样的话,他们要面对的,还是革命军的主力。
除非,革命军在进攻荡月谷的时候消耗了很多的兵力,他们才能有胜算。
并且,万复凯又得到了武器还在的信息,便万复凯把刚刚升起的想法放弃了。
“门主,要不?我们去援助荡月谷呢?”
“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援助!”提出这个建议的长老马上解释道:“反正现在革命军的人才刚刚到荡月谷!我们马上安排人员到外围埋伏着,等到他们的仗打完了,我们再行动,不管最后胜利的人是谁,我们都马上发起偷袭!”
“这个建议可以!”
“嗯!我也觉得可以,基本上没有风险!”
当时,所有人都通过了这个建议,并且马上组织了人员,浩浩荡荡的,就要开始朝着荡月谷出发。
过了一天的时间,神枪门组织的人员出发,走到一半的路程,新的消息马上又回来了。
“荡月谷灭亡了!连周围的山林现在都还处于大火当中!”
万复凯一听,不可置信:“这么快!竟然这么快!”
抛去传递消息所需要的时间,万复凯算出来了革命军进攻荡月谷所花费的时间。
“一个白天就把荡月谷灭了?”
边上听见信息的其他长老也从震惊中回神,问道:“门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要不?我们追上去?革命军肯定刚刚才撤退,且是非常的疲惫,追上去肯定能消灭他们!”
可是一天之内灭掉荡月谷的消息,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于震撼,打心底感到害怕,哪怕是刚刚提出来的办法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却始终担心着点什么。
怕!
革命军一次次的行为,一次次的举动,一次次的成功。
让脾气爆炸的万复凯,都感觉到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