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吹嘘的那么大吗,还能有我常逛的长乐赌坊那么多现银?”侯参将不以为意的道。
“哎呦,将军您是不知道啊,据我打探到的小道消息,这亨通钱庄至少有五百万两现银库存,他们是什么东西都敢收作抵押,对借贷和支取银子也是从来不做限制。”穆副官有些佩服的道。
侯参将有些吃惊的道:“五百万两?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笔买卖还真的值得冒险,老穆你给想想办法,该怎么智取,顺利打劫亨通钱庄的银子?”
穆副官得到侯参将的确切答案后,沉吟了片刻道:“将军,既然你打定主意,准备干这一票大的。那我还真有点想法,不如这样 …”
听完穆副官的计划,侯参将满意的道:“嗯,正合我意,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就在侯参将紧锣密鼓的准备打劫之际,谢文东收到了一封来自他姐夫的急信,他从老温手中接过信一看,脸色冷漠的道:“有点意思,玩儿到我头上来了!”
老温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文东?”
谢文东直接道:“你自己看吧。”
老温边看边道:“收到线报,县城有一波儿人,想要在我们凤凰镇干笔大买卖?”
谢文东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冷冷的道:“哼,我倒想看看是何方妖怪,想找我们的晦气?”
一支商队来到凤凰镇的关口,守卫的士兵例行询问道:“哪儿来的,干什么的?”
为首一身形富态的男子,骑在马上回道:“哦,几位兄弟,我们是口外来的,贩肥皂的。”
见没有异常,守卫往左一拜头嚷道:“进去吧!”
富态男子客气的道:“谢啦啊!”随后招呼身后的队伍道:“走,跟上!”
“驾!”“驾驾!”
一过“芙蓉街”的牌坊,男子瞬间被镇上的繁华所震撼,他张大嘴楞了半天才吩咐道:“把马停到预定地点。其他人跟我徒步进去。”
身后众人齐声道:“是!”
富态男子在茶馆点了一杯茶,又来了一份薄饼,他啃了几口薄饼后,就端起茶杯喝一口茶,但眼睛却一直都盯着斜对面的亨通钱庄门口。
过了半晌之后,另一个男子悄悄靠近他,朝他点了点头,富态男子掏出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后,立马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亨通银行。
就在富态男子走进门口时,一个钱庄伙计迎了上来问道:“客官,您是来办理什么业务?”
富态男子懒得搭理,继续径直往前走,他的身后传来两声惨叫,原来是两名守卫已被割喉,钱庄伙计一阵惊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背后飞来的一只毒镖射中,一声都没喊就毙命了。
柜台大掌柜的雨荷和一旁的孙建业刚准备站起来,就被几名歹徒用匕首抵住脖子,又摁了回去。
一名歹徒用低沉的声音喊道:“别动,给我老实点儿。”
这场面虽然没见过,但是现在的情况再明了不过,就在被抵住脖子的档口,孙建业悄悄拉了下柜台底下的绳子,此时金库内早已警铃大作,里面的守卫们开始全力戒备。
富态男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他用刀对着孙建业大喝道:“快点带路把金库打开,给我老实点。”
孙建业走出柜台的动作稍微有些慢,富态男子就厉喝道:“给我快点,不要命了是吧?”
孙建业连忙举起双手,面带惧色的道:“好”说完就往金库门口走。
富态男子把孙建业押到金库门口后,对一旁的雨荷吼道:“把门打开!”
雨荷看了孙建业一眼,孙建业无奈的点了点头,雨荷这才缓缓掏出一把金钥匙,还没等她进一步的动作,雨荷就被另一名歹毒一记手刀给劈晕在地。
另一边繁华的芙蓉街上,一个行人迎面走来,老温如常的跟他打了个招呼,趁一旁的马车夫不注意的瞬间就抹掉了他的脖子。
端坐在马车旁的一个男子见状,立马站了起来准备反击,却早已被远处的谢文东弓箭瞄准,瞬间一剑穿喉倒地不起。
一个男子佯装着讨价还价的买一匹布,从他身旁路过的金虎喊了一声道:“兄弟!”
那男子习惯性的回头一看,却真真切切的见到一把匕首向自己刺来,他一个躲闪不及,就被捅在了心脏部位,“啊”的一声就瘫软在地了。
亨通钱庄门口的另一侧,一个男子在一边喝着胡辣汤,一边盯着钱庄内的动静,却全然没有留意从背后而来的金虎,他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还没喊出声就也死了。
孙建业被押着穿过了一段走廊,终于到了一个坚固密封的门口,背后一个歹徒呵斥道:“打开,快点!”
孙建业后怕的往后看了几眼,哆哆嗦嗦的连续打开了几道门,终于打开最后一道铁质门的锁后,他停住看了一眼富态男子。
富态男子催促道:“别耍花样,快点打开!”
孙建业猛地推开铁门,身体快速的闪到一边,只见铁门内站着一排士兵,数箭齐发当场射倒了门外几名没有防备的歹徒。
就这一转眼的功夫,自己的人倒下数名,富态男子见状不妙,自己已是寡不敌众,他当机立断拔腿就往大门外跑。
他刚跑出大门,就被福来用剑指着脑袋,逼退了几步道:“别动!”就这样富态男子就被福来一直用剑指着,押回到了金库的最深处。
福来对坐在银箱上翘着二郎腿的谢文东道:“大哥,这就是打劫我们钱庄的匪首!”说完推了一下男子,指着谢文东面前一个矮小的马扎儿道;“坐!”
富态男子无奈的坐了下来,但是一直都低着头不敢看谢文东。
谢文东凑近了一点问道:“哪儿来的?”
男子就像低着头,仍旧一言不发。
谢文东有些不耐烦的喊道:“哪来的,我问你话呢,哪儿来的?”
男子仍旧默不作声,谢文东冷哼一声道:“哼,嘴还挺硬,你们刚一进凤凰镇,我就知道了。”“兄弟,一盏茶前我还在城门楼上射杀了你的一个同伙呢,下一刻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呢?
你知道凤凰镇水有多深吗,你敢到芙蓉街上来撒野,你打劫钱庄也要多做功课啊,我一个懂点儿建筑知识的人建的金库,能让你一个毛贼轻易给抢了?
我们十几把弓箭和两架强弩坐镇,一天三班倒,十二个时辰都有人把守,你不说话是肯定行不通的!你出不去,说说吧,哪儿来的?”
那富态男子还是一言不发,似乎要硬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