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阎埠贵认真挑选的样子,大家都明白了过来,这是何叶特意给他的礼物。
贾张氏看着这一幕,心中妒忌如火:“阎埠贵运气爆棚了,帮他运点东西都能得到那么多鱼。”
随即嘲讽:“何叶这个家伙,只顾自己,怎么想着别人呢?咱们家比他家困难吧。”
“瞎了他的眼。”
秦淮茹也嫉妒得咬牙切齿,希望现在选鱼的是自己,而不是阎埠贵。
不过阎埠贵没有过度索取,只是挑了几条适中的,以防万一惹恼何叶不值。他还是知道有些分寸。
此刻他对自己今天的决定十分庆幸,正是因为在什刹海垂钓时的出手帮助与友好交流,才让他收获良多,简直可以说是自己的好运日。那些中等的鱼,每条约三四斤重。
看着阎解成、于莉、叁妈等人眼神发亮、情绪激昂的样子,阎埠贵、于莉他们都十分感动。他们仍一头雾水,何叶突如其来赠送给他们五条大鱼,这在他们心中无疑是个惊喜之至的礼物。将这么多大鱼换算成钱是一笔不小数目的财富。
即使自家人食用,五条鱼也足以支撑他们的日子很多时日。于是,阎埠贵用心挑选出每一条放入三个容器中储存。大院子里的人都感到惊异,因为他们很少看到如此硕大的鱼,而阎埠贵选的几条已颇具分量。仅仅是这五条鱼,其大小已能与寻常几十条相比。
此次收获对于阎埠贵来说简直是如天上掉馅饼。旁人看着,眼中闪烁着艳羡之色。他们或许不清楚阎埠贵为何获得如此丰富的回馈,但这必定是因为他对何叶的帮助极大。所有人满心欢腾,好似已经过了小小的新年节日。
尽管心里有这个念头,他们都深知今年将会是一个丰盛的好年。对阎埠贵一家人的道谢之情不绝如缕。而何雨柱受秦淮茹的影响,对他哥哥何叶始终充满偏见。看着何叶钓到了大量鱼,他不仅心生嫉妒,甚至不屑阎埠贵的做法,认为为了几条鱼就丢弃尊严,如果换成他,绝对不屑于此。
他认为何叶做到的,他也能做。何雨柱甚至认为这是个潜在的发家之路。觉得自己值得一试,不必一定要像何叶那样捕获大量的鱼,哪怕是只有他兄长的一半也够。这样生活就能大为改观。
但他清楚,买鱼竿并不便宜,他暂时没有余钱。但这不成问题,只需找老太太借。何雨柱对自己的实力信心十足,认为他能与何叶一争长短。至于秦淮茹收到暗示,心动之余,带着儿子棒梗来到何叶面前。
见到这么多鱼,她先是称赞:“哟,真不少!”
接着赞美何叶的能力。然而何叶直接将桶提到一边,阻止她随意抓取。“鱼太脏,别弄脏你的衣服。”
秦淮茹表示没关系,可她再度走回来试图捞鱼。这让何叶感叹,她的脸皮确实有些厚度,已经婉拒过了还能如此执着。
显然大家都揣着心思,在这种微妙的环境中审视着每一步举动。贾张氏鼓舞着秦淮茹效仿,而许大茂嫉妒何叶的成绩,他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被超越。每个角落都有人们的心绪和期待交织在一起。
秦淮茹显然是故意装作不明白,而且还带着点戏谑的意味来假装可怜,是吧?若换做大院里其他人可能还能忍耐,可是何叶却坚如磐石般冷酷无情。面对这一家人,他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他把水桶径直扔入屋里,再次让秦淮茹扑个空。
瞬间,秦淮茹的面色变得极其难看。
她求助般地恳求:“何叶,我家快揭不开锅了,你看看棒梗这个状态,连年都没法过了。”
“你能怜惜一下我们,给条鱼吗?”
她试图软化。
但是,何叶并未回应她的期待,摇摇头说:“想要鱼,自个儿出去钓吧。”
他没有半点赠予的打算。
秦淮茹知道这只是做个样子,马上就能转身指责他。而贾张氏的口吻也从来就不会和善,给她一丝甜头,就能像吸血虫一样缠上你一辈子。
何叶也不是头脑单纯的柱,更不想被秦淮茹引诱,看着她楚楚可怜,眼里几乎含泪,心里其实恨不得她明白自己的立场。
院子里的人看了都觉得有些心疼秦淮茹,尤其何雨柱更是不能忍受她的困苦,因此他冲到何叶面前,愤怒地质问:“何叶,你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吗?”
\"一条鱼而已,不值一提,为什么就不能送给秦姐姐?看她那样苦苦哀求,你于心何忍?\"他咄咄逼人。
何叶冷声反击:“既然鱼不值什么,你干嘛不下手买一条?别只会站着说话不做事。”
\"这鱼是我费尽心机钓来的。\"
“之前明明给大爷他们了,你甚至没要一分钱”
,何雨柱继续挑衅,“要一条给秦姐就这么舍不得?真抠门!”
“难道就连一条鱼都要计价而沽?”
他的语气更加冷硬。
\"那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何叶针锋相对。
何雨柱愤怒到了极致,气得发抖,但他对何叶实在没什么好办法,论武力、辩论,都不是对手。
秦淮茹叹气,借由自身的困境开口:“唉,都怪我是寡妇,家里没人,连条鱼都吃不起。”
她运用心理策略。
果不其然,何雨柱受不住了:“你说那鱼多少钱一条,我要买一条!”
她脸上掩饰不住惊喜。
这条鱼可不是白拿的,无论是留着自家吃,还是卖了换钱,都非常划算。
但何叶却不屑一顾,摇摇头说:“我不卖,想吃就去合作社去买。”
他已经早有算计,并不是为了鱼而鱼。
秦淮茹愣住,尽管她城府再深,此刻也被惹火了。她心里憋屈,那么多的话全是空谈吗?
二人愤然而去,何雨柱还不忘对秦淮茹耳语:“秦姐,这个人没有半点儿同情心,不要搭理。”
\"不过是钓鱼而已,简单得很,我也能做到。\"
\"你看着好了,我这就去问聋婆讨借钱,买钓竿,钓到后跟你分一半。”
说着便要行动。
他得意洋洋的计划令秦淮茹眼神闪烁,似乎觉得有了一线曙光。
最终,她赞同地点点头:\"傻柱,谢谢你,你真好。\"这让何雨柱心花怒放,满怀期盼地去找聋老太太借钱。
当他提到目的时,瞎婆惊诧不已,不过很快她故作愚钝,似乎根本听不清楚。
毕竟,在烹饪上何雨柱擅长且拿得起放得下,但在钓鱼这事儿上,那完全是门外汉的表现,跟聋婆撒谎也是一次赔本买卖。
何雨柱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提到了何叶垂钓的事迹:“老奶奶,何叶都能钓到这么多鱼呢。”
“我也肯定可以做到!”
“这笔钱就算我暂时借用,我会确保归还给您的,我对您的品行还不信么?”
“老奶奶求您帮帮忙,否则我就给您磕头了。”
耳聋的老太太对何雨柱的要求实在没法招架,最后只得以叹息掩饰无奈,拿出了五十块钱,给何雨柱购置钓鱼竿。得知这一好消息,何雨柱欣喜若狂,马上迫不及待地去了跳蚤市场挑了个竿子。可买回去之后,何雨柱犯难了:怎么找诱饵?
于是他又赶往市场买了鱼饵。一切装备齐全后,何雨柱怀抱一个水桶,径直来到什刹海边的一个结冰小池塘准备垂钓。他蓄足了干劲,期待在何叶面前一雪前耻,满心热情。
然而,一小时,两小时过去了……何雨柱的心情从满怀期待转为冷静,再变成失望甚至绝望,他的身体也因冷意而颤抖。看着周边几个寥寥可数的钓客也无甚收获,他的内心更加失落。
何叶始终密切关注着何雨柱的动作,当他目睹他向老奶奶借钱的那一幕,不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个老奶奶又一次被骗得团团转,即使明白,也难以推却。
或许老太太心底也不好受。然后何雨柱空手而来,半天无功的场景让何叶都觉得有点残忍,于是他派出了五行搬运鼠,在何雨柱的钓钩上挂了袋子以示怜悯。但何雨柱惊喜过后发现,钩上的并非活蹦乱跳的鱼,而是一个塑料袋,他却仍满怀希望。
他决定再试一次,再次挂上鱼饵投入水中,可是上天好似跟他捉弄,随后连捞上来的都是塑料袋或者弃物,让他气急败坏想扔下竿子。然而想到所欠债务和对秦淮茹许下的承诺,他认为自己有义务钓一条鱼,以便找回一些面子。
何叶玩弄了何雨柱一段时日,然后召回了五行搬运鼠。瞥见时间,已到傍晚五点半,晚饭该做了。
因此,田晓霞与于莎莎两位闻到屋里飘来的香味,都不禁流出口水。何叶做的饭实在是香,普通人很难抵御。做好后,他将菜肴摆在桌子上。
品尝过后,田晓霞不禁感叹道:“太棒了,竟然一点刺也没有!”
她提到自己原本不善吃鱼,嫌刺多。但是这次,“这种无刺的还是头一回吃,口感真嫩,没有泥腥味。”
整个锅的鱼片都已被扫光,这是对他的大赞之词。
鱼香飘满了整个大院子。而在秦淮茹家里,晚餐仅是一口窝头、一碗煮熟的玉米渣和些许咸菜,大家被何叶家的鱼香 ** 得口水横溢。贾张氏恶狠狠地质问:“何叶那家伙,只知道他自己吃,简直没有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