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义也坐了下来,讲起来他的故事。
他的故事经过转述大概就像下文所说的。
从前在某个国度某座山村里,有一个叫麻蛋的人娶了一个漂亮贤惠的老婆。
他们很恩爱几乎形影不离,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平淡而不失幸福快乐。
终一他们有了自己的爱情结晶,他们的儿子白白胖胖叫不胖。
有一天麻蛋到镇上买东西和人发生了纠纷,老婆在家哄着不胖,垂涎他老婆美色许久的村长的二儿子,也是村霸上门欺辱麻蛋老婆。
不用说和麻蛋在镇上发生纠纷是村霸故意找人去找麻蛋的麻烦。
麻蛋老婆怕村霸伤害娃,只得从了他。
可正当麻蛋漂亮的老婆淌着眼泪任霸摆布时,正让匆匆赶回家的麻蛋看到了。
麻蛋不由分说,世上男人都不会放过村霸。
于是村霸死了,可警察勘察现场说麻蛋老婆没犯搞痕迹自愿的,麻蛋当然知道村霸拿娃的命威胁老婆了。
可人家警察人家法官不这么认为,村霸平时的行为大家都知道,老百姓都偏向相信村霸用娃的性命威胁麻蛋的老婆 从了他。
麻蛋老丈人刚好是个教书匠,就这么一个女儿,一次次不服的上告,还带领学生闹要上访。
当时官员怕事闹大不好收场,事实情况大家也心知肚明,于是由原来死刑改为十年,再由十年改为六年。
可麻蛋老婆在村里也待不下了,只好回娘家整天过着被别人污言秽语的日子,当然传这种话这种事离不开村霸父亲和他大哥的功劳。
六年后麻蛋出来想要好好 挣钱养老婆养娃,把老婆接回家,承包了一个大鱼塘。
或许他们和村霸家注定死仇,原欺麻蛋老婆的村霸的大哥也是村霸,他们父亲是村长,做村霸近水楼台嘛!
这会村长仅剩的一个儿子的唯一儿子去偷麻蛋家鱼塘里的鱼掉里面淹死了。
村长家于日把麻蛋又告了,还说麻蛋报复,把人推下去弄死的。
这官司扯了很久,扯不清最终偏向死者又判麻蛋六年赔二十万,麻蛋刚从里面出来没多久,承包的鱼塘都是老丈人找人借的哪来的钱呀!于是判了十二年。
麻蛋再次去劳改,老婆又带着小孩回娘家过着苦逼的日子。
而村长的大儿子越想越气,觉得亏了,自儿子没了,凶手就坐十二年。
于是这个大村露半夜冲到了麻蛋老婆家,把麻蛋老婆又欺负了,悲剧重演。
麻蛋的老婆同样怕大村霸伤害孩子没敢反抗,结果被麻蛋老丈人遇上了。
大村霸把老人推倒撞墙上,人死了。
然后这回村长掏空老底,于是、警察、法官、检查院的结果。
大村霸和麻蛋老婆理论纠结自儿子赔款的事,就是说大村霸原本是要去找麻蛋老婆老赔偿的,争吵起来老人过来劝说不小心摔跤,摔中了头部人没了的,跟大村霸没多大关系。
而在监犾里收到老丈人的噩耗和老婆被大村霸欺负的麻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越狱成功。
当他回到家时,老婆多经受多次凌辱却得无颜再面对他,跳河自尽了。
麻蛋冲到了村霸进行了全家销户行为,抱着娃也跳河自尽了。
而奇迹的事六岁的娃竟没死让人救了,救他的是个军人,姓秦。
不用说那个小孩子就是秦军义,他一直没跟救他的人说自己的经历。
听完故事我也不禁唏嘘不已。
“你觉得这那个国度里的麻蛋他的悲剧是什么造成的?”
我无力回答他这个问题,人生很多悲剧明明总是不公平,我们却又无能为力的。
在那个国度或许有千千万万个麻蛋,同样有不少村霸,一样有不少给麻蛋判刑的法官。
“我觉得是那个国度里首先是制度的不公再就是权力的不均然后就是贪腐的问题。”秦军义直言道。
“在那个国度里法制律法不站在正义的一边不站在善良一边,你说这样的制度这样的律法有什么意义,只会让坏人嚣张好人懦弱,而执法者权力过大,酌情裁决权在手等导致悲剧的产生。”
我道:“所以你恨这一切不公制度的订制者与执行者。”
秦军义道:“我没理由恨吗?这些年我也算身处高位,每每在行使特权时我都觉得是一种罪,那个国度里特权阶层把控一切,包括民众的思想。”
我无奈地苦笑道:“我没权也没资格评判是非对错,但马长军他们是你的战友。”
秦军义道:“他也不过是特权阶层的产物而已。”
这么深奥的问题,我有点跟不上他。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做的事找一个符合逻辑且别人无从反驳的理由!
至少我就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起码在我看来秦军义远比燕无忌他们伟得多,他为了自己所谓的公平的制度。
而燕无忌他们呢!为了财富为了长生!
对错是非,有时很判定的,因很多时候对错是非的判定往往跟财富权力有关。
连高宝英、薛怀义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权力与财富他们已经无尽的挥霍过了,但长生一样使他忘记了自己是谁。
接下来他们可能不是每天对我抽血就是各种测试、观察……然后再抽血、测试、观察……把我的基因通过各种手段与人或动物进合成再测试、观察……
我即将成为他们的活体实验,成为他们探索人类长生与保持青春活力的奥秘应用工具。
“现在我想知道连莲、丁任他们到底死没?”
这时几个高大的雇佣兵将连莲押了上来,看到他们还活着,我心稍稍宽慰。
我看着他们笑了笑,也不知该和他们说什么好!
我抱着燕北飞,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其实我就是秋星!我不想做小白鼠。”
说完,我松开了她,同时松开早就捏在手里的烟雾弹。
砰!我在烟雾弹掩护下跃进了湖中。
身体不断的进化让我不断地在各种环境如鱼得水。
燕北飞此刻明白了,我的灵魂意识是秋星,而我的身体进化成不是秋星也不是罗魄。
砰!她也在浓得化不开的迷烟中跃进的湖里,这是她坚定的选择。
砰砰砰!那些雇佣兵大概不少水性极佳,纷纷跃入湖中。
岸上传来燕无忌等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一定要抓住他们,不能伤害他们。”
而在湖中我紧紧抱着燕北飞,我们像鱼雷一样飞快游向来时那条河流。
这得益我身体不断的进化,时不时给她渡氧气。
她似乎沉醉于这种感觉。
虽远远的甩掉了那些追我们的人,甚至我都觉得离开那湖泊了,她依然不肯离开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