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恩慈,爱是永恒,爱是我独自的事。
阿赫,感谢生命中美好的。
我们走快走慢,都走不到海枯石烂,即使南柯一梦,依然无所畏惧。
我用三生疯癫,换你一世安好
——————白
他的一个眼神,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清楚的记得;他每一次面对危险都临危不惧,面不改色;那么镇定,那么沉着,忍耐彪悍的不是人了
在不知不觉之中,她的心逐渐的沦陷,沦陷的连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有些感觉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刚好被黑阎赫放在一直上,眼底的好奇一闪而过。目光环绕着周围,一间宽敞的屋子,除了一架白色的钢琴什么都没有。不过一边倒是站了不少人——小饭团、姜元、艾诺斯、甚至去寻找端木凉的司马静都回来了银狼、阿猿,赤练,每一个人都干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
手松开了黑阎赫的肩膀,憋住还是开口问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黑阎赫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转身走到钢琴架面前,坐下。手指掀开了琴盖,目光温柔,蓝眸潋滟,波光流转溢彩;刚硬的手指在钢琴键上跳动了起来,不算熟练的动作,发出了无比美妙的声音
薄唇轻轻的勾起,低迷喑哑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响起
i/can't/believe/i'm/standing/here我不敢相信我一直在这里
been/waiting/for/so/many/years/and等了这么多年
today/i/found/the/queen/to/reign/my/heart直至今日才找到支配我的心灵的皇后
you/changed/my/life/so/patiently你让我的生命变得坚韧
and/turned/it/into/something/good/and/real并且把很多事情变得美好而真实
i/feel/just/like/i/felt/in/all/my/dreams我觉得就像我在梦中的感受那样
there/are/questions/hard/to//answer有很多问题很难回答
can't/you/see你不知道吗?
baby,tell/me/how/can/i/tell/you宝贝,告诉我我该怎么告诉你
that/i/love/you/more/than/life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
show/me/how/can/i/show/you告诉我我该怎么让你看到
that/i'm/blinded/by/your/light我被你的光芒刺伤了眼睛
when/you/touch/me/i/can/touch/you当你我时我能
to/find/out/the/dream/is/true感觉到梦是真实的
i/love/to/be/loved/by/you我愿意你爱我
you're/looking/kind/of/scared/right/now现在的你看起来害怕
you're/waiting/for/the/wedding/vows你在等待婚姻的誓——
but/i/don't/know/if/my/tongue's/able/to/talk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开口说话
your/beauty/is/just/blinding/me你的美丽让我失明
like/sunbeams/on/a/summer/stream/and就像夏日河流上的一缕阳光
i/gotta/close/my/eyes/to/protect/me我只能闭上眼睛保护自己
can/you/take/my/hand/and/lead/me请你牵着我的手带我
from/here/please离开这里。
从始至终黑阎赫的目光一直落在火狸的身上,那么深情,那么专注,世间万物皆以止,此时此刻,他们的目光里只容得下彼此的存在。
火狸咬着唇,极力的压抑自己想哭的冲动,眼泪却还是偷偷的落下来。泪光闪闪,沙哑的嗓音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会弹琴?可这是我见过的最俗套最烂的求婚方式"
黑阎赫合上琴盖,走到她的面前,单膝跪下。从口袋中掏出了特意为她订制的戒指,刚准备套入她的无名指时,火狸却突然收回自己的手。站起来,泛着泪光笑:"我想要站着戴上你的戒指。"
说着,自己扶着椅子,缓慢的站起来。双脚用力的踩在地上,低头看着黑阎赫,冷峻的轮廓,浓眉大眼,双瞳若隐若现,蓝色的瞳孔让人眩惑。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眼睛,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让她忍不住的想要亲吻他
黑阎赫抓着她的手指,将戒指一点一点的没入她的无名指上,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不会弹钢琴。可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求婚会让你喜欢,我练习了很久也没记住那些难记的音符,最后只能记得手指落下的顺序"
火狸泣不成声,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他那么高傲,那么目空一切,不屑风俗琐事的男子,为了她练习钢琴,单膝跪在自己的面前求婚。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自己有这样的待遇了吧。
眼前一黑,整个往下倒.92txt就*爱*网
"妈咪"
"姐姐"
"火狸"
"主母"
所有人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们,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身子朝着地上倒下
黑阎赫眼疾手快的将她抱在怀中,整个人坐地上,让火狸靠在自己的怀中。手指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如两根青藤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求你阿浅,不要离开我。注射血清,不要离开我"黑阎赫终于克制不住,低喃的开口,低下头来乞求这个女人,不要离开自己。他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
火狸倚在他怀中轻轻地摇头,唇角摇曳着温柔的笑容:"人不胜天,我终是无能为力我好开心你终于和我求婚了。"
扬起自己的手指,无名指的戒指泛着的目光不知道是在祝福他们的幸福,还是讽刺他们的结局。
"姐姐你忘记了我们的交易吗?你答应过我,除非我死,否则你绝对不能离开我身边。你忘记了,你怎么可以失言?姐姐不要离开小斯好不好?"艾诺斯站在原地,无能为力,无助的目光看她,眼泪克制不住的往下落
火狸眼睛眨巴了一下,艰难的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小饭团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冷彻的目光与黑阎赫有几分相似,面无表情。昔日那些天真灿烂无邪早已远离了他静静的看着躺在爹地怀中的妈咪,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倔强的不准自己扑过去,不准自己掉眼泪
火狸苍白的面色,仿佛阳光下就要融化的雪,单薄得近乎透明,挣扎着从怀中拿出了属于自己的蓝色戒指,塞进黑阎赫的手心。
"这个给炎彻。记住,他的名字叫黑炎彻,他是我为你生下的孩子所以你不可以嫌弃他,知道了吗?"
"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但是阿浅你答应过我,永远不离弃我,不会背叛我,你答应过的!"
朦胧中可以感觉到黑阎赫紧紧地拥抱着她。火狸笑意温婉而忧伤开口:"可怜的阿赫,从今以后你就要一个人了"
他终于慌乱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无措地大声呼唤着。
"姜元,救她想办法救她"
"嘘阿赫不要吵我们就这样呆一会儿"
火狸迷惘的眼眸里微微泛过一丝疼痛的波光。那声音就像从天上落下的雪花,带了三分的绵软,和七分的无力。
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离开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原来一切都会有尽头。
他们那样的相像,看到他就好像看见另一个自己。
他们都是没有人疼的孩子,没有人爱他们,所以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爱。
她只是知道,失去了自己,她的阿赫会痛。失去自己等于失去了一切的他,会怎么样呢?她不放心,真的不放心
她希望他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即使痛苦,即使伤心,只要他活下去
"我不爱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
"我知道"
黑阎赫咽喉中似是塞进了沙子,声音粗糙而哽咽。
明亮的玻璃窗外金灿灿的阳光射进来,落在她的身上,斑驳的阴影却是映入黑阎赫蓝色眸子,却掩不住眸底的痛。
"我不爱你,我只是利用你,一直在利用你所以我绝不可能爱上你"
一滴透明的泪珠从火狸的眼角滚落,留下淡淡的一抹痕迹,没有干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投下青色阴影,好似那断翅的蝶在颤动着。
蓦然,火狸感觉到一滴凭空落下的液体晕染了眉心,针刺一样的痛在心中蔓起,咬了咬下唇。
"我知道"
火狸努力地睁大眼睛,眨了眨,好像看清楚他的模样,记清楚他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带着黑色的影子划过迷离的眼波,缓缓的,沙哑的嗓音发出了一声柔软的叹息,虚弱的伸出手去,失去温度的手指沿着他的轮廓滑下,好像要记住,好像怕忘却,软软地呢喃着。
"阿赫,你要记住,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
"我知道"
沉重的心跳压抑在胸口,一下一下敲得生痛,黑阎赫复杂而酸涩地笑了起来,轻轻地亲了一下她零乱的发,努力笑着却不成功。
的指紧紧抓住了火狸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攀住的那块浮木,死也不肯放手,金色光线恍惚中他的身影是那么的脆弱,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你知道就好"
听着他哽咽的回答,火狸缓缓地闭上眼睛,那呼吸终于停止。
不再哭,不再笑,只是静静地仿佛熟睡了躺在他的怀中,那神色是如此的安详。
黑阎赫刚硬的手抽搐着牢牢地抱住她渐渐冷去的身体,死死地抓住,用力地,想要把骨头捏断了,把她嵌在自己的骨血当中一样,然后用尽生命全部力量发出一声嘶吼的悲鸣:"阿浅"
似乎房子窗户钢琴,甚至天与地都在颤抖,那一刹那间,他浓密的头发忽然全部变成了,花白花白的那么的刺眼,醒目。
外面的阳光高照,却还是零零洒洒的飘下雪花那么美,那么脆弱,又那么遥远
"当家"司马静看着黑阎赫一瞬间白掉的头发,眼泪不止的落下想要上前,却被小饭团拽住了裤脚,低头看见小饭团一脸的哀伤,却咬着牙齿,逞强的对他摇了摇头。
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那么无忧无虑开心玩乐的小饭团了,而是要承担起整个黑焰门责任重担的黑炎彻。他不能哭,不能闹他要懂事,他要让妈咪不担心自己
"阿浅,你看今天的太阳多好,很灿烂,很温暖,像你的眼睛一样,我抱着你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
黑阎赫低头,凝望着怀中安静的火狸,蓝色琥珀般眼睛美丽得像是倒映在水里的一个梦:"你要永远陪着我,永远!这是你不能离开我,绝对不准离开。"
站在一旁的司马静实在看不下去,双膝跪在他的面前,哽咽道:"当家,主母已过世"
"滚!全都给我滚!"黑阎赫怒吼着、痛苦地着、偎依着,把手指绕上她的长发,十指和发丝缠绵,细碎的吻凌乱地落在她的眼角、眉梢,无力地把脸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无助地颤抖着,那呜咽之音声声凄凉,断肠。
"阿浅绝不会离开我!!"黑阎赫感觉咽喉中有股铁锈的味道,面上越来越湿,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好像有一种声音,心底深处有些什么正在破碎的声音。痛恨自己能那么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正在一点一滴地消失,不论他怎样拥紧
而他能做的只是用力,用力,再用力地抱紧了她。
窗外,原本的飘雪,变得越来越大,永无休止的下着;原本晴朗的太阳,再已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这世间拥有最高权力,最神奇的女子宛如一朵鲜花似乎在弹指间凋零谢尽。
东方叡静静的躺在,仿佛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哭泣声,那么悲戚,那么浓郁的伤痛
后记:【一年后】
香港某处私人别墅,华夫人错愕的眼神看着毒蝎,再看看刚才喝下去的茶,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僵硬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死气沉沉的目光幽怨的瞪着毒蝎,眼神里写满了为什么。
毒蝎扯唇嫣然一笑:"小浅说了,你是黑阎赫的母亲,他不忍心杀你,她就不能做对不起黑阎赫的事情。但你实在该死,自然由我这个姐姐代劳了。安息吧!下去好好的给火狸道歉你居然把黑阎赫的血液换成了御纣的血液。害的小浅,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与黑阎赫根本就不是兄妹,更不知道自己原来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你真是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哼!"
毒蝎绝然的转身离开,走到阳光下。感觉到温暖的阳光晒在自己的身上,好像是小浅的怀抱,那么温暖。
小浅,你在上面要开开心心的,好吗?
一段时间后,香港警方接到报警,到达发现的是一具腐烂的尸体,浑身上下布满了苍蝇蚂蚁,身体内部长满了蛆蛆。凡是进去的警察,法医不管男女,全部吐完了又吐,最后没办法才请来了特殊刑警亚斯卡·弗克来收拾。当他发现正式华夫人的尸体时,脑海里闪现过曾经那张扬的笑脸时,唇角扯出笑容。
这件事情,最后不了了之。
纽约·黑焰门。
司马静千辛万苦终于找到端木凉,虽然断了一条腿,但对他没什么影响,该压天然呆的时候还是要压。爆菊花这样的事情需要的是智慧与老二,无关双腿。
姜元没有欺骗艾诺斯,却利用黑炎彻逼着艾诺斯接手黑焰门,让黑焰门的势力继续壮大下去。以至在十年内,黑道风平浪静,没有半点的动荡,将以前因为争夺交易死伤无数的数量,降至到了前所未有的最低点。
艾诺斯也从未放弃东方叡,不管多忙,多累,一定会与东方叡一起睡觉。亲手给他擦身体,每天要和他抱怨很多很多事情。比如黑阎赫那么不负责任,比如黑炎彻比黑阎赫还无耻,比如他的小菊花需要他的老二来疼爱
黑炎彻7岁后,已经长高了很多,身材完全瘦下来。轮廓硬朗,笑起来时那双狡猾和狐狸一样的眸子特别像白浅;不笑时紧绷的轮廓神似黑阎赫。对于任何的训练,苛刻的要求,都从容面对。从火狸死去的那一刻起,他不曾掉过一滴眼泪时而认真,时而疯癫,脾气难以捉摸;心思极深,即使艾诺斯这样的妖孽,多少也会被他阴到。
姜元在火狸离开的那一刻,彻底的放弃了自己拿手术刀的手,转行接手黑焰门的事物与保护黑阎赫的安全。
他那么努力的学医,却终究救不了最心爱人的命,这双手再也不配拿起手术刀;何况,他答应火狸要帮助她守护好她所在乎的东西。
黑炎彻经受了一天的操练,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走到了书房,看见对着外面阳光向往,满头白发的男子,不由的皱起眉头。侧头问站在一边的姜元:"爹地的病,还是没一点的好转吗?"
姜元眼神失落,缓缓摇头。从火狸死的那一刻,黑阎赫彻底疯了
黑炎彻缓缓的走到他面前,无力的语气重复已经说了几百次的话:"爹地,妈咪已经死了很久。"
黑阎赫眉头一皱,睁开蓝色的双瞳冷冽的盯着他,浑身泛着暴戾,在黑炎彻许久的沉默下,逐渐褪去。讽刺的笑容勾在唇角,手指指着窗外的一片翠绿:"谁说她死了?阿浅在那里晒太阳。她正在对我笑,她笑的真好看,可惜——你一点也不像她。"
音落,黑阎赫垂下眼眸,温柔似水的那块空地,喃喃细语:"阿浅,太阳要没了快回来,快到我身边来。"
"当家的,主母早在一年多前就死了,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面对这个事实?"
黑阎赫对他的话仿若未闻,只是看着翠绿的草坪,那已经是空洞的魂魄,仿佛找寻到了某种可以让他看到过去的依恋。满头的白发,那么的苍凉,让人心疼意。
黑炎彻无奈的扯唇苦笑,七岁的孩子已经通透了这个黑暗世界的所有的事情,侧头凝望着姜元:"算了,就让爹地一直活在有妈咪的世界。妈咪曾经说过,黑阎赫的一生心里眼里只容得下自己。他没杀了我,我已经很感激他了。"
"可是"
姜元还想要说什么却被黑炎彻打断,冷然的语气超群的老成:"即使他疯了,他依然是我的父亲,我已经没有了母亲,我不想失去我唯一的亲人。"
姜元眼眸一怔,他怎么会不明白黑炎彻的潜台词。如果黑阎赫清醒过来了,以他的格,也不会独活,怕只会追随主母一起而已去。不由的点头,只是目光中对黑炎彻多了几分怜悯,小小的年纪,要承受那么多
"走吧!我还要有些医学上的问题想问你。不要打扰爹地和妈咪的二人世界。"黑炎彻转身离开,余光扫过黑阎赫,终究是流出一抹失落。
姜元轻轻的关上门,最后透过门缝捕捉到了黑阎赫冷峻的轮廓,在朝霞的温柔下,变得柔软,薄唇噙着淡淡的笑容,视线一直落在草坪上,将蓝色淡化
黑阎赫蓝色目光愈加的深幽,底部是满满的笑容,深蓝色的瞳孔之中倒影着火狸的笑脸,耳边听到全是她清脆悦耳又顽皮的声音,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阿赫阿赫阿赫"
手指到玻璃上,仿佛抓住了白浅的手,低喃的嗓音充满了苍老与凄凉:"我懂你的孤独,你的不安,你的痛楚;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绝对不准许别人背叛,所以我绝对不准许你背叛我,不准许你离开我。阿浅"
——————————来年,你还爱我吗?——————
关于【爱与背叛】关于【火狸与黑阎赫】这段故事,终究以这样的形式结束。也许很多人不满意,也许很多人感到很坑爹。可不得不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种结局方式。
不一定活着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结局。我宁愿任的留下一次残缺美的结局给他们,每当想起来时,我会觉得他们的故事,很纠缠,很揪心。即使,最后没能在一起,即使最后虐的最惨的是小饭团是艾诺斯,我依然觉得他们也许这样也会觉得幸福。小饭团还有黑阎赫,艾诺斯还拥有东方叡的身体陪伴身边。至于东方叡有木有醒,你们的想象,也许艾诺斯真的把他爆菊花爆醒了也不一定啊。
关于火狸最后说的"我不爱你"是因为她到死都认为黑阎赫是自己的哥哥,她不希望黑阎赫一直爱着自己的妹妹。宁愿他遗忘自己,恨自己也不愿意他继续爱下去。岂止黑阎赫这个闷骚男深爱的程度
最后,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对妖少的支持,对火狸的支持。今年我写的文已经很多了。我是铁打的桃妖妖,可此时此刻,请准许我逃避一下,去休息,去旅行,去构思更好的文。我保证当我回来时,写出来的文,绝对是让你们捧腹大笑,绝对是给你们生活带来欢乐的文,再也不赚取你们一滴眼泪。
2012,你还会爱我吗?下个重逢里,我们再见。
桃妖妖。2011年12月17日,早晨:7:57.早安,各位。
晚安各位,再见,各位。群么么(╯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