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毓乔因为突然停止下落,脸一下贴在邕王的脖子上,粉嫩的嘴巴吻在邕王的喉结上,邕王喉结上下动了动,搂在陈毓乔身上的手忽地收紧了!
陈毓乔气愤地挣脱束缚!起身后退道:“你干嘛啊!我明明站稳了的,你扑过来干嘛?”心想,若不是因为你是王爷,非得狠狠痛扁你一顿!
邕王躺在地上,想要起身,却惊觉左背奇痛!便对陈毓乔说:“陈姑娘,你可否拉我一下?”
陈毓乔看他的样子不似装的,便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抓住他伸出的手,用力地拉住,未曾想自己一下被他拉进怀里,胸前的的柔软瞬间附在他的另一只手上!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在山谷里回响!
“你这个登徒子!我早该料到你没安好心!”陈毓乔说着便忿忿地转过身去!
邕王一时间羞愧难当,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真的受伤了,不信你过来看看,我左背那里,是不是流血了……”
陈毓乔半信半疑地走过去,果然看见血液阴湿了一片,顿时有些慌了,用尽全力支撑起邕王,焦急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除了左边后背这里,还有别的地方痛吗?”
邕王摇摇头说:“别的地方没感觉痛。”
“那你可以试着站起来吗?我怕这边山体松动,我们俩再掉下去,可就麻烦了!”然后四下张望一番,惊喜地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山洞,便对邕王说:“我们去那边的山洞,然后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陈毓乔用力地撑着邕王,二人步履艰难地像山洞走着,邕王无意间低头,看见陈毓乔胸前紧挨在一起左右摆动的一对小白兔,似是呼之欲出,连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两只眼睛似乎不甚听话地,又紧紧盯向那里……
陈毓乔感觉短短的距离,走了这么多步好漫长……邕王觉得这么远距离,为何区区几步就到了………
陈毓乔扶着邕王靠着山洞的墙壁坐下,已是累的满头大汗,滴滴汗珠落在邕王的手上,奇痒难耐……陈毓乔并未察觉异样,走到邕王受伤的位置,说:“我要解开你的衣服查看伤口了,要是疼的话,你忍着点……”
邕王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
陈毓乔轻轻地解开他的衣服,左边的半个宽厚结实的臂膀袒露在眼前,陈毓乔四下搜寻了一遍,没有看到什么可以用到的东西,犹豫了一下,说:“你的后背伤得很深,我害怕里面会有碎石,嗯……我未净手不能碰到你的伤口,我要用舌头帮你把碎石挑出来,你稍微忍耐一下!”
邕王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哑声应道:“好,那便麻烦陈姑娘了……”
陈毓乔听着邕王沙哑的声音,还以为他是疼的,双手扶住邕王的双臂,柔嫩的双唇附上左背的伤口,一股腥甜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灵巧的舌头在伤口里探寻着,突然探到一小块硬物,便用力吮吸起来。邕王浑身颤栗,汗毛竖起,不禁握紧双拳,陈毓乔虽感觉到邕王的异样,也并未停止……
邕王想着,自己虽成了两次亲,第一次是为二哥哥背锅,不愿皇族血脉流落在外,才娶的婉儿姐。第二次成亲,则是为了给边陲将士运送粮草掩人耳目,才匆匆的在父皇和宜妃的安排之下同仲文宣成的婚,喜酒都未喝一杯,就急急地出了城,可怜自己两遭为人夫……却从未尽人事……
片刻之后,碎石终于被陈毓乔清理干净,她从怀里掏出手帕,附在伤口上,从裙摆下,用力撕下来两条,接在一起做绑带,对邕王说:“王爷,得罪了……”说完便把挂在右肩上的衣服褪了下来,两手斜穿过胸前,将绑带绕了一圈,又从后腰绕至前胸,将绑带又绕了一圈,才在后面打了一个结。
邕王仔细体味着美人双臂环腰,那两处似有似无的碰撞,心道:这哪里是得罪了,分明就是恩赐……
陈毓乔绑好后为邕王穿好了衣衫,低头间惊觉自己的衬裙似乎向下移了一些,顿时羞红了脸,连忙转过身跑向山洞阴面去整理好了,方才出来。彼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陈毓乔向外望了望,对邕王说:“你在这里歇息一下,我出去拾些树枝来。”
上面的暗卫发现二人无碍便,连忙下山寻人,过来帮忙。
此时已过了正午,山下陆陆续续来了许多王公贵族,段楚岳和祁渊自然也在其中,暗卫赶到山下和猎场的管事言明了此事,管事的顿时慌了神,连滚带爬的跑进营房,取出锣锤,铛铛铛地敲了起来,于山下聚集的众人,应声围了过来。
猎场管事:“今天实在抱歉,扰了各位公子小姐的雅兴,邕王和陈太医府上的大小姐,不幸跌落在侧山的崖壁上,劳烦有哪位身手好些的,带着绳索,跟小的去侧崖走一遭!小的定当感激不尽!”
众人瞬间议论纷纷……
“这邕王跑去侧崖做什么?”
“陈家姑娘怎么去了侧山?”
“这二人怎么凑到一起去的?”
霎时间众说纷纭……
段楚岳和祁渊本来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凑过来的,当听到陈太医家的大小姐,猛然间对视一眼,悄悄退出人群,拿了桅杆边上的绳子,急急地往侧崖跑去!
本来伤心透顶,如失了魂般的刘益州,听到陈毓乔坠了崖,突然回过神来!也跟着踉踉跄跄地跑上了山!
睡的正香的彩蝶和凤竹,听到是自己小姐坠了崖,眼泪横流地步伐紊乱的往山上跑去!
卫倩颖听说表妹坠了崖,两腿一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依兰和水仙急忙上前扶住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