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茹目睹着宇文宗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甚至还故意挑衅道:“酸橘子才更好吃呢,比甜橘子美味多了!”
宇文宗故作恶狠狠地瞪着杨月茹,回应道:“你这毒妇,莫非是想要谋害亲夫不成?”
话毕,宇文宗悄然走到杨月茹身后,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脖颈,然后猛地一发力,将杨月茹摔倒在地。紧接着,宇文宗顺势坐在杨月茹身上,一脸得意。
杨月茹惊愕地发现自己竟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愠怒。于是,她索性躺在地上与宇文宗嬉闹纠缠起来。
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一个极不合时宜的身影闯入了房间——陈山恰好走了过来。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喃喃自语道:“这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位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中山王殿下吗?”
宇文宗正沉浸在与杨月茹的温存之中,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他有些不满地站起身来,怒声喝道:“谁让你进来的?本王不是说过今日谁都不许来池塘这边吗!”
杨月茹见到宇文宗从自己身上起来了,刚松了口气,可是朝着宇文宗那边看了一眼又看到一个人影,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陈山一脸委屈地看着宇文宗,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息怒,奴才也不想进来打扰王爷啊,实在是宫里来了个小太监,说是陛下有圣旨要传给王爷。”
宇文宗一听,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父皇这个时候给本王下圣旨?难道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里,宇文宗不敢耽搁,连忙带着杨月茹和陈山前往前厅正院。
一路上,宇文宗的心情十分忐忑,他不知道皇帝的圣旨里究竟写了些什么。而杨月茹则跟在宇文宗的身后,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圣旨了,但还是难免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当他们来到前厅正院时,只见一个小太监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宇文宗快步走到小太监身边,双膝跪地,杨月茹见状,也急忙跟着跪了下来。
小太监见宇文宗来了,清了清嗓子,高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中山王宇文宗忠君爱国,能力出众,特诏中山王王入朝当差。望汝能继续发挥才能,为国家效力,勿负朕之期望。钦此!”
宇文宗听完圣旨后,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之色,他平静地回答道:“谢父皇隆恩,儿臣接旨。”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一方面,他为自己能够得到皇帝的认可而感到高兴;
杨月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知道,从此刻起,宇文宗的生活将发生一些变化,以后不能再做个闲散王爷,整日陪着自己了。而她作为宇文宗的妻子,也需要做好相应的准备,陪伴他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只见宇文宗双手向上伸着,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站在一旁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将圣旨放在宇文宗的手上后,转身就要离开中山王府。
宇文宗见状,立刻向陈山使了一个眼色。陈山心领神会,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银钱,递给了宇文宗。
宇文宗接过银钱,毫不犹豫地将它递到了小太监手中,并轻声说道:“公公辛苦了,这点小钱权当是给您的辛苦费,请笑纳。”
小太监将银钱拿在手里,一掂分量就知道这包银钱足足有五六十两之多,脸上顿时露出了谄媚的笑容,犹如盛开的桃花一般灿烂。他连忙躬身谢道:“中山王殿下真是太客气了!咱家不过是听从陛下的吩咐,为陛下办事而已。能得到殿下的赏赐,实在是荣幸至极啊!”
话音刚落,小太监便喜笑颜开地离开了中山王府,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皇宫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暗自盘算着如何花费这笔意外之财。
杨月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失落,她默默地注视着宇文宗,轻声说道:“宗郎,你即将踏入朝堂,今后恐怕不能像以往那样时常陪伴在我身旁了吧?或许,你还可能被派往遥远的北疆……梁郎,我实在舍不得与你分离啊。”
宇文宗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紧紧握住杨月茹那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的小手,安慰道:“唉!如今朝堂局势变幻莫测、风起云涌,其实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进入朝堂。然而,父皇的圣旨已经下达,作为臣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不过,月茹,请你放心,即便入朝为官,我也定会时常返回府邸陪伴你。”
听到宇文宗的话,杨月茹心中的担忧并未减轻丝毫,但她还是强作镇定地回应道:“夫君在朝堂之上,务必谨慎行事,不必挂念妾身。妾身会在府中照顾好自己,等待夫君归来。”
就在此时,知琴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原本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然而,当她看到一旁的宇文宗时,突然变得有些犹豫不决,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宇文宗看到了知琴的欲言又止,他心里明白,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杨月茹,但又不方便当着自己的面说。于是,宇文宗微微一笑,善解人意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回避一下,你们说些悄悄话吧。”说完,宇文宗便转身打算离去。
杨月茹见状,连忙拉住宇文宗即将离去的手,娇嗔道:“夫君,妾身并没有什么值得瞒着你的事情,你就在这里听着便是。”杨月茹心里很清楚,如果让宇文宗就这么走了,以他那对自己如此小心眼的性格,说不定会认为自己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