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抬眼,一切又都恢复如常了。
用完餐,沈书礼照常带她回绿水湾别墅,他换了新的熏香,不知名的牌子,慢条斯理地焚起香来。
“沈先生换熏香了?”江泠晚凑到他边上嗅了嗅。
很熟悉的味道,但又比家里陆瑶歌送她的那款闻着舒心,驱散掉心里不少阴霾,闻着没有那么困意压顶。
只不过,陆瑶歌送她的是香薰,而沈书礼焚的是香。
沈书礼淡淡应了一声:“嗯。”
“跟我家的很像。”她看着缥缈的白烟,若有所思。
他盖上琉璃盖,动作极其优雅,扯了一张湿纸巾擦拭干净手指:“配方一样,去了一些有害杂质。”
“你怎么知道……”她心口微微一颤,沈书礼才去了她那一次,就把熏香复刻出来了?
怪不得闻着熟悉,而且更舒服了一些。
“听说这款熏香不会让你做噩梦,试试看吧。”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直面回答过程。
但一定用了某种手段,做到这件事。
江泠晚刚要开口谢他,身体已经被拉到他跟前,抵在桌案前,微凉的吻落了下来,堵住她的话。
不带任何感情,只有深深的欲。
大手游荡在她腰间,开始肆无忌惮地作乱。
她不太敢挣扎,轻轻闭上眼不看他,不看他的眼睛。
任由他胡乱地作乱。
她心里也清楚,沈书礼拉她吃饭,目的绝不可能只单纯的为了跟她吃饭。
她就像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小宠物,任由他拿捏在手里,高兴时会替她顺顺毛,而不悦时也可轻易捏死。
在那方面上,沈书礼总有用不完的招。
而他也总温柔不下来,跟他做那种事,她基本没有什么体验感。
所以,这也是她为什么这两年撩了不少人,却没跟人发生过实质性关系的原因。
她对那方面的事,是有点怕的。
刚出国不久,沈书礼参加活动,她心血来潮去找他,而他也没拒绝,给她发了定位。
那也是她第一次参加他的活动,充满好奇,他这么优秀的人,社交圈子一定也很优秀。
江泠晚顺着定位来到party现场,彻底颠覆她的三观,如此……的场面,她就是在网站上,也没见过。
而沈书礼就衣冠整齐,气质尊贵地坐在最中心的位置,优雅体面地与人交谈,与周围杂乱不堪的环境,格格不入。
自带气场,无人敢近他的身。
江泠晚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来了个衣衫不整的白人搭讪,下三滥的言语把她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
沈书礼淡冷的目光朝她射来,不知说了什么,和他交谈的人派了两个人,硬生生把搭讪她的人拖下去,当场把他揍得浑身血淋淋的。
她才连滚带爬地奔向他,躲进他的怀里。
“你不是想来看?怎么又怕了?”沈书礼轻声笑了笑,眼神带了一丝轻蔑,将她抱到腿上,任由她埋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她是知道沈书礼的圈子乱,但没想到敢明目张胆的这么玩……
在他眼里,那群人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沈先生,我们回去……好不好?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来了。”她紧紧攥着他的衣料,指节苍白,哭着哀求他。
耳边尽是污秽嘈杂的声音,她不敢睁眼再看,只能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角。
而沈书礼也没了留下来的意思,脱下外套包裹住她,将她抱起往外走。
没想到他的圈子居然这么杂乱不堪,甚至到了变态的程度,小说里从未描写过,就连她跟了他两年的时光,也是一笔略过。
从此,她对那方面的事情,总带点恐惧,带点恶心。
当晚沈书礼刚把她压到床上,江泠晚直接恶心吐了,发起高烧,昏迷了一天一夜。
醒来时,听到沈书礼在跟家庭医生沟通,目送家庭医生离开。
“你真是本事见长,跟我一个人做还能恶心死你是吗?”沈书礼看她的脸色不太好看,发的言也是极其不客气,暴露又粗俗。
江泠晚往后缩了缩,抱紧被子:“我觉得你好恶心,有那么多女人跟你做,为什么非要逮着我不放?”
那是她第一次反抗沈书礼,跟他争吵。
沈书礼脸色愈发沉暗,俯下身去禁锢她,语气也凶起来:“你说什么?”
“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我要回国!你放开我放开我!”她疯了似的在他身下挣扎,后退,眼睛红通通的。
沈书礼这个人太危险,太极端,玩的太脏。
她又害怕又恶心,仿佛掉进无底的泥潭一般。
看到床头的手机,下意识伸手过去拿,她想打电话回家,手机却被他恶狠狠夺过,身体也被死死地禁锢着。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回哪里?”他冷冷笑着,扯下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压到头顶上。
她只能放弃挣扎,呜咽着哀求他,眼泪哗啦啦的流:“沈书礼,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
她的服软到底让他心软了几分,没有再强行动她,缓缓站起身来抽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抽到她平复下来为止。
江泠晚就缩在床角哭,静静地哭,哭到眼泪都流干了,才平静下来,主动下床跟他道歉:“对不起,沈先生,我不敢了。”
她只有那条路走,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当着他的金丝雀。
沈书礼冷哼一声,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好似一条游蛇蜿蜒在他的指上。
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似有似无地揉捏着,眸色深深,透着蛊惑之意。
他并不打算放过她,就着在椅子上要她,而她不敢再挣扎,乖巧地缩在他怀里。
他尽兴了,才摸到她面颊上的热泪,意识到怀里的女人,跟他所见过的不一样。
她娇软可人,受不得蹂躏,内心也跟玻璃一般脆弱。
“我只有过你一个,别犯恶心了行吗?”他耐下心来澄清自己,毕竟她此刻的状态一直持续下去,会严重影响到他们往后的体验。
事实也确实如此,后来江泠晚再也不敢干涉他的社交圈。
对那方面上的事,都抱有抵触心理,但也仅仅是心理抵触,她是不敢反抗的。
她的反应也要来得慢很多,有时候沈书礼要做很久的准备工作,才能舒舒服服的占有她。
而他也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