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做出决定,若你们真心希望治愈这些病症,我可以确保手到病除,而且对你们来说绝对是物超所值。当然,如果你们仍然对那十元钱心存犹豫,那我只好告辞了,毕竟还有许多人亟待我去救助。”
秦斐然催促着他们二人。
秦淮茹心中已对贾张氏失望透顶,她深知此事本应由贾张氏自行解决,自己尽到了应尽的责任,至于金钱方面确实已经囊中羞涩。因此,秦淮茹此刻选择在一旁静观其变,看贾张氏如何在三旺街区的医患问题上做出抉择。
贾张氏面对眼前的困境,无计可施,只能紧咬牙关,毅然决然地对秦斐然说:“治,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十元钱就十元钱。但你必须保证能治好,如果这次我信了你,付了这十元钱,而你却未能治愈我的病,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我必定会报案称你欺诈和非法行医。”
贾张氏想到夜晚受折磨的情景,实在无法忍受下去。
秦于渊听闻贾张氏此言,在内心微微一笑,因为这毒正是他下的,自然也知道解法何在。
“放心吧,只要你们付款到位,关于这个毒的问题,你们无需过多忧虑。”秦斐然如此承诺道。
当贾张氏得到秦斐然的保证后,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因为她曾听秦淮茹提起过秦斐然救治二大爷的事情。
秦斐然察觉到此时贾张氏对自己的信任已不同于最初,不禁暗自微笑,心念一转。
“其实这个方法十分简单,你需要每天在大门口帮助一个人完成一件善事,你的病情就会有所缓解。关键在于,你必须连续两个星期不间断,如有任何一天未照做,毒素将会加剧。”
秦斐然向贾张氏解释着。而贾张氏听了秦斐然提出的这个办法,心里琢磨着,虽然觉得秦斐然的方法似乎并不复杂,只是简单几句指导就要收取十元钱,又让她觉得心疼不已。
“你的解决方案就是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吗?照此说来,你只是口述一句话,并未对我实施任何实质性的帮助,那为何要收取我十块钱呢?”贾张氏此刻又摆出了他那股固执且不讲理的架势。
秦斐然在面对贾张氏突如其来的质疑时,依旧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态度,手中扇子悠然摇动。他没有急于回应贾张氏的问题,当然也没有直接反驳贾张氏的观点。
在一旁的秦淮茹,实在看不下去这一幕,于是决定介入,试图让贾张氏在这个时候收敛一下他的无理取闹,毕竟贾张氏已经提供了一个方法...
“好了妈,既然秦斐然已经给出了方法,咱们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吧,给他十块钱也无妨,不必过于纠结,毕竟自身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这个方法确实有效,那么这十块钱花得绝对值当。”
秦淮茹在一旁耐心安抚着内心极度失衡的贾张氏。然而,贾张氏并未因秦淮茹的安慰而平静下来,反而准备继续说出些刻薄的话语。
不过,秦斐然并没有给贾张氏这个机会,他察觉到贾张氏即将发作的表情,及时打断了她,让她欲言又止,把那些恶毒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我想提醒你,我刚刚所说的,是按照我的方法行事能让你的症状有所缓解,并非保证病情立即痊愈。”
秦斐然对贾张氏郑重其事地强调道。贾张氏听到秦斐然这番补充后,在心中更加对秦斐然产生不满:“这不是明摆着戏弄我吗?为何最初不说清楚?”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质问秦斐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秦斐然听罢,微微摆手示意,并非他故意拖延,实则是自己刚停下来喘口气,贾张氏便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这才导致他不愿一次性把话说完。
“既然你提到这个方法只能缓解病情,那究竟怎样才能彻底根治呢?婆婆年事已高,每日清晨起来都挂着重重的黑眼圈,作为儿媳,我心里看着真是心疼不已。”
秦淮茹静观贾张氏的举止,揣测她恐怕不会主动再询问秦斐然,于是决定自行向秦斐然探寻更佳对策。
“其实,治病之法犹如解开绳结还需找到打结之人,既然婆婆的病症源于被野狗咬伤之后夜晚发作,那么欲要根治此病,就必须寻觅那条野狗。”秦斐然略加思索后对秦淮茹阐明观点。
秦淮茹闻听秦斐然所述,内心顿生困惑,不明为何话题又牵扯回野狗身上。
“请明示,婆婆的病情与野狗有何关联?难道需要那只野狗再次攻击吗?若果真如此,恐怕婆婆无法承受这般痛苦了。”秦淮茹满腹疑窦,直言道出心中所惑。
贾张氏在听到秦淮茹的话后,感到一阵崩溃,倘若是那样的治疗方法,她绝无可能接受。她回想起秦斐然为她缝合伤口时的情景,至今仍心有余悸,那种痛楚让她仿佛从一种疼痛中苏醒,又陷入另一种疼痛中,实属不堪回首的经历。
当秦淮茹发表完言论后,秦斐然微微一笑,暗忖她的思维方式确实难以捉摸。
“非也,你误解了我的意思,并不是让野狗再次咬她,而是捕捉到咬伤婆婆的那条野狗,将其带回家中饲养两周,让你婆婆每日饮下野狗的尿液,连续两周后,她的病便能痊愈。当然,请务必记住我先前所说的,这两周内,婆婆每天还需要出门帮助过路人做一件善事。”
秦斐然适时作出详尽解释。而贾张氏在听完这番解说后,内心不禁五味杂陈。
对于每天出门行善之举,贾张氏自觉尚能接受,但想到需日日饮用那野狗的尿液,她顿感无比恶心,难以想象这只野狗是否携带其他疾病。
秦斐然洞察到了贾张氏内心的挣扎,此刻他决定趁机再下一剂猛药,用话语彻底击溃她的侥幸心理。
“对了,我差点忘了提及,如果不采取行动的话,这个病症可能会持续恶化,不过,究竟会恶化到何种程度,我也无法确切预测,毕竟之前我未曾接触过被狗咬伤的病例。”秦斐然此刻语气平稳地抛出这一席话,无疑给贾张氏带来了沉重的心理压力。贾张氏内心原本就在激烈斗争,而在听到秦斐然这番话之后,他心中的纠结似乎突然变得明晰起来。
面对喝野狗尿与病情可能恶化两者之间的抉择,贾张氏心中权衡一番后,做出了决定:“好,只要你的方法确实有效,我愿意尝试。但如果两周后我的病情未见好转反而加剧,我会找你算账。”
贾张氏咬紧牙关,向秦斐然表明态度。对此,秦斐然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毕竟,这份毒正是出自他手,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知道如何化解,并且即便自己不插手,毒素最终也会自行消退,只是贾张氏忍受不了痛苦,才请求他出手医治。
“请放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届时你的病情未能改善,尽管来找我,我必将负责到底,加倍赔偿医药费用。”秦斐然面色肃穆地向贾张氏承诺。
目睹秦斐然神情骤然严肃,贾张氏内心的疑虑逐渐消散。一开始他还担忧秦斐然是否在开玩笑,而今看到秦斐然认真的表情,贾张氏选择相信他。
秦淮茹在一旁默默关注着贾张氏和秦斐然两人的对话。当秦斐然告知了贾张氏解毒之法,并从贾张氏腰间掏出皱巴巴的十元钱后,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要知道,从这样一个出了名的吝啬鬼手中拿到钱,实属不易……
待秦斐然走后,贾张氏独自一人在原地黯然神伤。那些都是他的养老钱,每花一分便少一分……
“妈,既然秦斐然已经给出了方法,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吧,就从今天起,关于野狗的事,您不必忧虑,稍后我会派人用笼子去捕捉那些野狗。”秦淮茹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如此宽慰道。
在秦淮茹坦露心迹之后,贾张氏内心对她的观感骤然转淡,她暗自思量,这个儿媳还真是个挥霍无度的人,竟然在自己身体不适急需用钱时,还让自己掏腰包。
“你真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在这紧要关头连二十几块钱都拿不出来,我看透了,若不是我还有些养老积蓄,恐怕早已沦落街头,而你却未必会过问一句。今天我更明白了,你就是巴望着他把我的养老本给耗光……”
贾张氏边走边数落着秦淮茹。
面对贾张氏的指责,秦淮茹心中涌起一阵委屈,毕竟这件事实非她所预想,谁能料到年迈的贾张氏竟会如此看重自己的私房钱呢。
“妈,您这话怎么说的?您现在能依靠的不就只有我吗?再说,我也确实手头拮据才让您出钱看病,之前多少次都是我帮你们垫付医药费,就这次让您出了十块钱,您至于这么说我吗?街坊四邻都在看着呢。”
秦淮茹虽然平日里脾气温和,但此刻也难以忍受贾张氏的苛责。
向来逆来顺受、任由贾张氏训斥的秦淮茹,此次竟不再忍气吞声,反而与贾张氏顶嘴,这让贾张氏感到十分意外和震惊。
正当贾张氏准备再次厉声训斥秦淮茹时,秦淮茹也觉得已无法再忍受贾张氏的行为。
“妈,咱俩还是应当和睦相处为好,您想想,哪一桩事情不是我替您解决的?每次都是因您的事,秦斐然从我这里拿走了不少钱。本来以为嫁入你们家日子会过得舒心些,谁知真实情况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如意。”
秦淮茹积压已久的委屈瞬间爆发,不顾周围邻居的目光,一股脑地道出了心中的苦水。
抱怨过后,秦淮茹径直回到了屋里,不再理会身后步履蹒跚的贾张氏。
尽管满腹牢骚,秦淮茹并未忘记秦斐然曾提及的事情,无论如何,贾张氏终究是自己的婆婆。
因此,在他回归家门之后,独自承受着委屈,默默地抽泣了一会儿,待泪水拭去后,他毅然决然地出门寻觅援手,决心将那群恶狗捉拿归案。
没过多久,秦淮茹成功集结了一帮人马,共同将咬伤贾张氏的那只野狗擒获。实话实说,这一过程确实耗费了不少力气。
棒梗原本并不畏惧犬类,然而自从那次被野狗袭击之后,他对狗产生了深深的恐惧。这天,出于好奇他想探知母亲的行踪,但当目睹母亲竟带回了这只野狗时,睦庾施的内心瞬间充满了极度的惊骇与厌恶,于是立刻躲进了屋内。
目睹这一幕的秦淮茹,心中不禁为棒梗感到一阵阵的心疼。她深知自棒梗遭遇那次野狗袭击后,如今已对狗产生畏惧心理,然而为了她的婆婆,她又不得不将这些野狗带回家中。
秦淮茹暗自决定,必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安置这些野狗。在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立即行动起来,把那只野狗安置在厨房后边一处偏僻的小棚子里。
秦淮茹心想,既然已经将野狗转移到如此僻静之地,想必棒梗应当不会再无意间撞见而受惊了。而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她才突然想起,今天她们一直忘记向秦斐然询问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于是,秦淮茹在安顿好野狗后,匆忙赶至秦斐然的住处提问:“哎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忘了问你个严重的问题——你让我婆婆喝这只野狗的尿,不过我想知道,是早上喝一次,还是像喝茶那样每天饮用呢?”
秦淮茹向秦斐然提出了疑问。秦斐然听到这个问题后,忍俊不禁,没想到麋罹随施竟然会特意跑过来询问这样的事。
秦斐然笑着回答道:“哈哈,关于你的这个问题嘛,其实你们可以根据喜好来选择,既可以早上喝一次,也可以当作茶水一样每日饮用。当然,如果能把它当成茶水一样常饮,说不定效果会更佳,关键就看你们如何抉择了。”
秦淮茹听罢秦斐然的回答,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她转身朝着自家院子的方向走去。此刻,秦斐然并未急于回屋,而是目送秦淮茹离去,内心暗自发笑,预感接下来或许会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发生。
原计划让那野狗的尿在早上少量服下即可,秦斐然未料秦淮茹竟会突然提及此事。为了戏谑一番,他告诉秦淮茹此尿可当作茶饮,且效果更佳...
闻听秦斐然与秦淮茹之间的对话后,娄晓娥内心不禁生出一丝恻隐。
待秦斐然步入屋内,娄晓娥遂决定与之交谈。
“这样做是否有些过分了?纵使那人素日为人刻薄,行事不顾他人感受,但毕竟年岁已高。”
娄晓娥心中忧虑地询问。
秦斐然听完娄晓娥的忧虑后,不以为然,他认为这一切皆咎由自取。
“你就是顾虑太多,有时候不能单凭一件事就心生疑虑,要全面观察。试想,他平日里做事是否够缺德?何况我并未骗他,这野狗尿确有治病功效。”
秦斐然反驳娄晓娥。
娄晓娥在秦斐然一番言论后,自觉无力辩驳,虽不满却又觉得秦斐然所言有理。
另一边,秦淮茹从秦斐然处得到答案后,兴冲冲地返回告知其婆婆贾张氏。
“妈,我刚问过秦斐然了,因为不知这尿该如何服用,他就告诉我,若将这尿如茶般饮用,其效用会更显着。”
贾张氏听罢秦淮茹所述,血压瞬间飙升。本就难以接受每日喝一点野狗尿,如今还要像品茶那样细尝!
“秦斐然分明是在捉弄我!怎能让俺像喝茶一样喝这尿?它既非清水,亦非无味,而是腥臊不堪,如何能入口呢?”(贾张氏勃然大怒,随手将身边物件摔向地面...)
目睹贾张氏的激烈反应,秦淮茹也深感无奈。她已完成分内之事,至于婆婆如何抉择,便与自己关系不大了。
毕竟,夜不能寐的人并非自己......
因此,在一旁的秦淮茹,此刻正静静地关注着屠质胀氏废疯队在处理那三件破旧家具。待贾张氏的情绪宣泄殆尽后,秦淮茹这才上前将残局妥善整理。
“妈,您总该告诉我您的决定吧,如果打算早上饮用,那我便早起为您取来;倘若当作茶水一般随时喝,我就需要时刻留意那只野狗是否已在此处留下尿液。”
情绪平复后,秦淮茹再次提及了刚才的问题。
贾张氏心中愤慨,真恨不得对秦斐然千刀万剐。
“就按他说的做吧,毕竟我们可是花了十块钱才换来这个土方子。”
一番挣扎后,贾张氏终究还是选择了面对现实,带着一丝无奈,他向秦淮茹表达了决定:
“那么,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实施。”
秦淮茹听闻贾张氏这么表态,也回应了他的婆婆:“如此也好,毕竟家里的情况实在不允许我每日都这样和您周旋,直尼还需要我赚钱养家糊口呢。”
得知贾张氏决定接受治疗,秦淮茹心中明白,贾张氏早日康复,自己就能早日外出务工。
贾张氏听罢秦淮茹的话,也只能苦涩地点头同意,随后迈步出门,寻找能为家中带来转机的机会。
而秦淮茹则立刻行动起来,去接那只野狗的尿液。实不相瞒,那野狗性情凶猛,当它察觉到秦淮茹靠近时,立时狂吠不止。
虽然秦淮茹内心深处对这只野狗心生畏惧,但他想到此举是为了让贾张氏早日康复,为了给儿子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便毅然决然地坚持下去,成功接到了野狗的尿液。
完成任务的那一刻,秦淮茹心头一阵轻松,然而又不禁暗自思量:这只是第一天,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应对?
秦淮茹无奈地摇摇头,拿着瓶子走向屋里,发现贾张氏尚未归来。于是,他决定出门看看贾张氏究竟在忙些什么。
当他走出门时,却看见贾张氏正身处困境。尽管身上遍布野狗咬伤的痕迹,但此时贾张氏却全然不顾疼痛,帮助一位年迈的老奶奶提着重物往家走。
目睹这一幕,秦淮茹感到颇为震撼,他并未插手帮忙,因为这是贾张氏自己的选择,同时他也认为贾张氏确实应该多行善举以积福报。
那些邻里街坊在目睹了贾张氏此刻的举止后,各自内心涌起一阵难以置信:如此狠毒的一位老太太,居然表现得如此良善体贴,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啧啧,这可真是难得一见。”
“没错没错,平日里那么恶名昭彰的人,今天竟会做出这样的事,难道是狼改吃素了不成?”
不明真相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而了解内情的一些人,在听到这些议论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她们所知道的消息。
“跟你们透露一下吧,其实是贾张氏和她的孙子棒梗被野狗咬伤了,后来找到秦斐然求助,秦斐然告诉他们,贾张氏需每日饮下野狗的尿,并且每天做一件善事,才能有望康复。”
得知这一消息的人们纷纷感到无比惊讶,甚至忍不住嗤笑出声。
“果真是自食其果。”
在了解到事情经过后,无人对贾张氏抱有同情,反而觉得她如今的遭遇完全是咎由自取。在一旁的秦淮茹听着众人的议论,也感到了一丝尴尬,于是假装没看见贾张氏,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终是满腹牢骚地回来了。
“这哪里是什么行善积德,分明是在折磨我!我这把年纪还要出门做好事,那个秦斐然真是个挨千刀的,如果我发现他的方法根本没用,看我不去找他算账!”
刚踏进家门,就听见贾张氏一路抱怨着回来。秦淮茹见状,打算先安抚一下这位怨气冲天的婆婆。
“好了好了,妈您别再生气了,生气伤身,咱们不妨先试试这个办法到底有没有效果,要是真不管用,到时候再去跟他理论也不迟嘛。”
尽管秦淮茹尽力安慰,但贾张氏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毕竟受苦的是自己,丢脸的也是自己。
“行了,现在先把药喝了。”
秦淮茹见言语安慰无效,便决定直接切入主题,将那碗野狗尿端到贾张氏面前。原本心中憋闷不已的贾张氏,在听到这话之后更是怒气上涌,
然而此刻发脾气并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