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纠错金钟罩
众镖师自救解困局
接上回,颜小庄随队运镖来到景州玉疆山。突然袭来的几千斯厥骑兵将镖队围困在玉疆山上。期间,颜小庄偶遇一个身怀雄厚内功的老人。从话语中可以得知,这老人似乎很了解金钟镖局的金钟罩内功。老人只是小试身手,仅用内力便将颜小庄完全压制差点昏厥过去。待颜小庄恢复了力气后,只是老老实实地站在老者身旁也不敢多问,只等他发话。
老者望着颜小庄问道:“你还知道你武功平平看来孺子可教。来,把你那不周攻和巨鹰震心法给我复述一遍。”
“啊,这?”颜小庄听后迟疑道。
老者见颜小庄犹犹豫豫怒道:“怎么啦?你这倒霉孙子,连爷爷都信不过?难道爷爷的功力不如那金彪、欧阳乐峰,要不再给你来点料试试?”
颜小庄行了行礼解释道:“老神仙你是有所不知,咱们金钟镖局有门规在先,谁要是透露金钟罩内功心法,就要废武功、灭全家,这是铁律,孙子真的是不敢说。”
“哼,这姓金的真有些手段。”老者不屑地笑道,想了一会说道:“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听听是不是这样的?”
说完将不周攻心法快速复述了一遍。颜小庄听后大吃一惊,这高人原来知道不周攻心法,虽然有几处错误,但大体是一样的。
复述完后,老者说道:“说,听了是什么感觉?”
颜小庄只好老实交待:“老神仙果然高人,但刚才您老念的,有几处地方和咱们学的不太一样,比如气出玄门,路转星罗,绕卞半,消编罡,出商七。”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那巨鹰震呢?”接着,老者将巨鹰震内功心法也全盘复述,颜小庄听着感觉和上次的复述一样,大体一致,只有少许地方不一样。
“这就对咯这就对咯。”老者连忙点点头:“我就说,看你那在那练功就如同放屁,臭不可闻,果然是内功运脉,内力游走错了法门。臭,真臭。”
他看着颜小庄笑道:“刚才你说明天要是死了,你就来世再练,真真是要把我笑死是吧?”
颜小庄听了也是无解但也不说话。
老者摸了摸脸继续笑道:“像你这种练法,你就是下辈子也练不成,还得被人砍死,哈哈。”
颜小庄只道老者是笑话他武功不济也不辩驳只是说道:“还望老神仙指点迷津。”
老者认真地看着颜小庄,感觉此人面容平常,说话缓和,眼神中流出淳朴之气,看了半天点了点头说道:“我见你今天杀敌,义无反顾侠气凛然,还保着同门师兄弟的周全,也算是个正直之士。今天就指点你一下,就当还了你的烧鸡烫酒。”
颜小庄连忙跪地磕头:“还望老神仙指点一二。”
“你小子学的不周攻、巨鹰震内功心法被人稍稍改动了一下,本无大碍,但这么个练法,金钟罩内功护体自然就消失了。这改动之人不知道有何居心,要做如此改动?”
颜小庄答道:“总局曾多次解释过,习得不周攻后,今后还有更高的绝学可以练,但效果就是没了金钟罩护体的神技。但只要练到第六层,缚仙击又可重新开启金钟罩。”
老者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这么说也没差。这不周攻一旦冲开“肖卞”穴位一旦打开,内力确实不走筋骨皮肉,而是聚商七穴,进血肉从而增强威力。金钟罩的防身效果会是差些,但还不至于一点防御都没有。至于那第六层缚仙击嘛,又不是什么很高的境界,而且和金钟罩也没什么关系,怎么会哄你们又能重开金钟罩呢?这姓金的想法从来就是不似常人。”
颜小庄问道:“敢问老神仙和金彪是什么关系?”
老者甩了甩手说道:“说了不认识,行行行,你也别多问,就你那点烧鸡烫酒的也只能换这么多,你去那,把我教你的不周攻、巨鹰震的内功练四个周天再说。快去。”说完指了指小庄平日练功的那块地。
颜小庄听后也不说话,果然按照老者的指点说法在那坐着内功:气出丹田,绕祖脑,各散全身,游编无罡………
一个晚上小庄反复将不周攻、巨鹰震两套练着。期间,颜小庄感到丝丝内力灌入体内的筋骨皮肉,这是久违的金钟罩内功感觉,不仅如此,不周攻、巨鹰震内力还在体内且通过老者的指点,这内力快动的比以前更快更浓,丹田内力更加浑厚,两者浑然一体,相辅相成,内体游走全身,舒筋强肌很是舒服。
就这样,颜小庄练了一整晚,按道理应该说人倦疲乏,但练完后感觉精神饱满,畅快舒爽。当他睁开双眼时,这老者已经不见了踪影,颜小庄朝那山洞洞望去里面空无一人一物,在喊了半天无人回应后,颜小庄也就回驿站去了。
按照守卫安排,颜小庄是中午值守,于是小庄到厨房领了一个馒头和一碗稀饭,吃完后便回房休息。
这斯厥人盘踞在玉疆山周围也不冲杀上来。中午颜小庄和其他官兵镖师镖徒众据险而守商量着这帮人是围而不打想把山上的耗死。众人现在只希望报信的人能快点带援兵赶到。颜小庄看山下没有动静,于是选了个关隘不远处独自运功,反正守关也无事可干。
就这样,过了五天。驿站的上的粮食果然是越吃越少了。一帮人开始不安分起来。众人商议硬粮优先给伤员,能动的都去山上打猎不能闲着。于是颜小庄、方小潭、谭耀佳三人一组到山上打猎。
说是打猎但倒是为难了几个镖师镖徒了。颜小庄使的盘花棍还被砍断了,方小潭、谭耀佳一个使刀,一个使剑。这弓箭是很久没练了,山上的野兔倒是有些,就是射不中真是急死个人。忙了大半天,三人没有任何收获,于是三人便改成摘挖野菜,山果。
三人正挖着,只见五六只野兔从三人身旁穿过。三人都放下了弓箭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再说这野兔真是动如脱兔,就算拿起了弓箭也射不到,于是方小潭、谭耀佳两人只顾埋头摘野菜。
颜小庄见状,奶奶的,弓箭射不动,哥哥直接用手抓。于是一个乐神式“云雾罗衣”飞身向野兔扑去。颜小庄用新改的巨鹰震内功驾驭乐神式的轻功,感觉比以前更快更敏捷。预判到了那野兔的跑动轨迹,但感觉不快,双手一抓,居然抓了四只。方小潭、谭耀佳看到惊呼不已,直赞颜哥现在这轻功不得了,直逼潜龙滔天胡江海了。
颜小庄得意的笑道,递了两只兔子给两人说赶紧拿回去剥皮下锅。谭耀佳问道:“哎呀,你还留两只呀,现在这山上吃的这么紧张,你留一只算了。”
颜小庄想着趁现在有空赶紧上山“孝敬”下老者,只是不语。方小潭看出门道说道:“咱颜哥留两只自有他的道理,咱们赶紧回去,就颜哥这身手以后想吃还不随便抓。”
于是颜小庄带着两只兔子来到山上,朝着山洞洞直呼老者但未见其人。颜小庄抓着两只兔子在山坡上等了个把时辰还不见人,想着老者是走了,于是下山回到驿站。
斯厥人重兵围山想把山上的饿死。这几天吃的都不怎么好。今天众人看到有四只兔肉解馋,驿站顿时也一改先前的沉闷欢快了少许。
“妈的,韩师兄怎么还没回来?”熊勇嚼着兔肉嚷道。
“是啊,就是爬也就爬到了吧?是不是回山下的丈母娘家去了?”梁倪笑道。
“你少在那放屁!”朱金凤怒道:“山下这么多斯厥人围着,总要绕点远路才可以到,想出去你自己下山就是。少在这嚷嚷。”
众人听后只是不语,知道朱金凤念夫心切语气急躁。这样又过了一晚。
连续三日,能动的镖师都开始紧张起来了。一是山上炭火快用尽,部分伤员晚上感染了风寒病情伤情加重,二是食物吃得快差不多了,能动的既要站岗还要去山上打猎挖野菜,身心早已疲惫不堪,三是斯厥人未见有撤退的迹象,援兵迟迟不来,动摇了军心。领头的徐继辉敏锐地发现了问题,但也无计可施。就在这进退两难之际,韩北坤回来了。
众人把韩北坤询问情况,韩北坤喝了碗兔子汤后说道:“我和其他报信的人下了山后就直奔地方巡检,哪知道当地军务巡检不接咱们的茬。说是军务巡检只负责当地的军事防御,要出兵打玉疆山的斯厥人要州府发兵符才救。韩北坤求了半天也没人搭理,又去求当地粮草司救援。赴贺兰军营的那帮官兵倒是知道情况严重,但人手有限,加上又是个运粮部队没什么战斗力,因此也是爱莫能助。因此只能派人赶紧去景州总军务巡检请兵符。韩北坤想着这请兵符的事来回又会是几天,发兵也要耗费数日。因此,想着只能先回来报个信,于是趁着天黑走小路摸上了山。
熊勇嚷道:“娘的,玉疆山不远就有一处兵营,这帮人就是怕死而已,看着斯厥人腿发软不敢来帮忙。”
众人 议论纷纷,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最后还是徐继辉、韩北坤稳住了局面。
韩北坤说道:“下山的时候,其他人发现了在玉疆山东面有一处小路。地势虽然凶险,但还是能过人马,而且山下没有多少斯厥人蹲守。”
徐继辉在和众人商议后,立即做出决定,今晚刚好月色饱满,考虑到援兵无望的情况下,现在只能舍弃粮草车辆,背着伤员和部分马匹趁夜下山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