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见过王爷王妃。”
“公公请起,不知公公前来,所谓何意?”
“启禀王爷,前些日子,皇太后是说,要给您纳侧妃,本是一件喜事,但又听闻王妃…再三思两唯恐王爷为难,也就作罢了!”
听闻此言,北辰夜看着卧在床榻上的楚妍,病态道:“瞧瞧你,这一闹把母后她老人家都惊动了,本王的话,你不听,如今是母后她老人家成全了你,还不快谢恩。”
楚妍微微起身道:“劳烦公公,替我谢过皇太后…”
“嗯,老奴会替王妃转达,也请王妃多多珍重。”
楚妍微微点头:“多谢!”
“王爷,那老奴告辞了。”
“好,管家送客。”
“公公,请跟我来…”
北辰夜看着管家和皇太后身边的人走了出去,上前几步关上了房门,又走回床边坐下:“这场戏终究是成了。”
楚妍接着道:“自然是…”
北辰夜看着她道:“你刚刚入府,这其中的利害典故,自然是不明的,这回的风波是过去了,但日后就算在这大院中,也要见机行事。
不可掉以轻心,有的探子,本王已经查明,但他们未必不会添人,所以你要…“
“王爷,你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胆战心惊?”
“自然不是,从前本王孑然一身,与如今情状截然不同,若王妃有何不测,便是得不偿失。”
听见他这样说,楚妍缓缓而道:“从前王爷一身孤勇,如今又怎能为我退缩?古人云,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妍儿虽不善武穴,但孙子兵法却读过一些。
王爷既与我交过心,妍儿在外便是辰王妃,在内自然也不会阻碍了王爷的大事晚成。”
北辰夜听见她的这番话,抬手拥住了她,轻叹道:“妍儿,也不知是出于何故,自从见你不顾一切为我所伤,我的心便一直悬着,总觉着终有一日,你会离我而去…”
楚妍心想:你的预感还真是准,还好有办法挽救——
“从前不管他们玩出什么样的花样,本王都来者不拒,从未有过心忧,但不知怎么,自从与你说出真相,本王就总是心神不定,怕你出事,要知道,一人难敌二手,你本在妙龄,若是为我搭上性命,恐怕也太不值当…”
楚妍抬眸看他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说过,夫妻本为一体,我嫁与你,你要做什么便于我心心相关,不管今后如何我都是跑不掉的,更何况王爷你天赋异禀,日后如何还尚未可知。”
北辰夜拥着她轻笑道:“尚未可知?对,现在定论输赢为时尚早,这些年来本王一直运筹帷幄如今有了王妃更是如虎添翼。”
“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如今我都知道了,你倒也不怕,我是派来的探子了,万一我是,王爷未免也太过轻敌。”
“若真依王妃所说,那本王死的何止就一回了,殊不知是谁说,对本王的爱慕之心,如今得偿所愿,又怎能如此绝情?”
“王爷…”
“好了,等你好些,本王带你去见个人。”
“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