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临溪一烦就想勾引喻疏淮,堵住他的嘴,让男人不能再继续说那些肉麻的情话,还自己一个清净。
“好哥哥~”
雪白的手臂勾住男人脖子,披帛滑落,白临溪笑容魅惑,媚眼如丝,在喻疏淮惊讶的目光中,主动坐在了他腿上。
“既然不舍,那就把我当成他,墓地阴寒,那就抱紧我,让我躺在你怀里~”
喻疏淮盯着怀里的大美人,想再解释点什么,却见那昳丽的脸庞凑来。
“老公,吃口红么?”
喻疏淮舔了舔唇,搂着少年纤细的腰,桃花眼投下一片晦暗,嗓音低哑:“怎么改了主意,主动投喂了?”
“因为……”
白临溪侧着身,双腿悬空,脚上的高跟鞋五彩斑斓的黑,绚丽夺目。
他一手撑在皮质的椅子上。
笑眯眯望着男人。
“老公好帅。”
喻疏淮被这个答案哄得心花怒放,但他知道,这是瞎编的借口。
他的宝宝啊。
狡猾得很,是个小骗子。
不知道是谁先贴近的,喻疏淮低头,白临溪闭眼,两人就这样吻了起来。
一吻过后。
喻疏淮捉住了他的脚腕。
白临溪挑了挑眉,狐狸眼扫去,笑容慵懒,调侃道:“握着我做什么?金主哥哥,还没吃够口红?”
“一辈子都吃不够。”
话是这样说,喻疏淮却没有压上来,他眯着迷人的桃花眼,眉峰上挑,神秘一笑:“溪溪,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
白临溪好奇抬眸,卷发擦过锁骨,旗袍包裹着曼妙的身躯,引人遐想。
他以为喻疏淮又要使坏。
没想到,男人的目光格外温柔,手缓缓从西装兜里弹出,手腕一转,摊开掌心,里面躺着竟是……
一条熟悉的铃铛脚链!
“溪溪。”
“你的东西我都有好好保管的,我帮你戴在脚上,好不好?”
白临溪心跳骤停,懒洋洋搭着的双手倏然攥紧,仔细看了看这条脚链。
很漂亮的金色。
其中一颗小铃铛微微有点磨损。
虽然好看,但明显是淘宝的便宜货,也的确是他初舞台戴在脚腕的那条,小铃铛上的瑕疵就是练舞时磨的。
“……!”
等等!
这家伙怎么会有这条脚链?
他清清楚楚记得,脚链放在出租屋的啊。
之前的舞蹈服,金脚链都是新定制的,像他的,但又不是他的,而这条链子,怎么看,都像是他曾经的那条。
所以……
大少爷这是搜刮了自己的出租屋?!
白临溪心中震惊不已,呼吸都急了,他怕露出破绽,故意将眼帘垂下。
“溪溪?”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喻疏淮笑容幽深,眸底暗潮涌动,见小狐狸呆住,眸底迸射出几许猩红的癫狂,但很快又被他压下了。
冷静冷静。
不能天天想着要亲老婆。
要温温柔柔的。
娇养小玫瑰,用深情攻陷。
“来。”
男人眉眼含笑,呼吸沉重,舔了舔发烫的唇,放软嗓音诱哄。
“宝宝。”
“来,老公给你戴上。”
他不等白临溪开口,直接单膝跪在皮椅前,低下头。
温柔地解开脚链将其戴上。
“……!”
白临溪怔怔收回思绪,目光落在男人俊美的脸上,心跳猛跳,他很好奇,为了掩盖身份,又不能直接问。
于是只好绕圈子试探。
“这是林寻溪的东西?”
喻疏淮垂着眸,低笑:“嗯,刚刚某只小狐狸不都看出来了么。”
白临溪哽住。
没想到刚试探就被拆穿。
下一秒。
喻疏淮似乎是猜到了他的疑惑,笑了笑,补充两句。
“你以前住的那个房子我买下了,每个月我都会去打扫,又不敢大扫除,生怕把你留下的气味都散了。”
“你要是想看,改头带你去。”
白临溪有点心动,那间屋子存了无数回忆,但既然已经重生了,就该斩断过去,思索片刻,他摇头拒绝了。
“我对林寻溪的住处不感兴趣。”
喻疏淮有些失落,抬起头却笑得宠溺:“行,我听老婆的。”
戴好脚链。
他又掏出一支口红,替老婆补了妆 。
三个小时后。
楚家到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奢华的古堡,在夜色中璀璨明艳,宛如置身童话世界。
周围停了很多辆价值万千的豪车。
他们刚到,不一会儿便有西装革履的男侍小跑过来,打开车门,恭敬鞠躬:“喻少,欢迎,里面请。”
喻疏淮先下车。
随手低头俯下身,优雅地朝车里的白临溪做了个绅士礼。
“来。”
“我的美人儿,该下车了。”
白临溪无语死了,但还是将手搭在了男人掌心,在他的牵引下,潇洒撩开旗袍,雪白的长腿一跨,踩着高跟鞋下了车。
一旁的男侍目睹此幕,面露震惊。
大新闻啊。
喻少竟然一声不响交了个漂亮女友!
出于职业素养,男侍迅速压下惊讶,带着笑,恭敬询问:“喻少,礼物您是自己带进去,还是由我帮您?”
“你代劳吧。”
喻疏淮从车里拎出了一个淡紫色的礼物盒,递给男侍,随即,握住老婆的手,牵着左顾右盼的小狐狸走了进去。
一进古堡。
更奢华的一幕出现了。
余光倾洒而下,娇艳欲滴的玫瑰形成了一面面墙,上面挂着漂亮的星星灯,镶嵌着钻石,璀璨夺目。
目光一扫,能清晰地看见灯光汇聚成了一串串字母,写满了——
happy birthday,,our baby。
生日快乐,我们的宝贝。
周围还摆满着很多只玩偶小猫,做工精致,表情可爱,它们穿着漂亮的衣服,像是童话里的精灵,在嬉笑打闹。
不远处。
隐约有宾客们的谈笑声传来。
穿过紫藤花缠绕的复古长廊,几分钟后,即将抵达宴会的中心了。
白临溪莫名紧张了起来。
不知道是要见到楚家小少爷,还是喻先生,又或者是花孔雀的父母,总之,心跳在加速,掌心也微微惨了汗。
他怕男人察觉到异样,迅速将手抽了出来:“别牵了,等会儿别人看见会笑。”
“笑就笑呗,我有老婆,他们没有。”
喻疏淮桃花眼微眯,目光落在白临溪脸上,见他眼帘低垂,抿着唇,眼中浮起探究,笑着调侃:“溪溪,你是不是紧张了?”
“……”
白临溪正想摇头,面前的光忽然被挡住,阴影投下,男人的脸无限放大。
喻疏淮歪着头,直勾勾盯着他。
“老婆,抽出手前,你用力捏了我一下,就是紧张了,对不对?”
白临溪轻哼了一声。
手在暗处攥紧了狐绒披帛。
喻疏淮见他不出声,愈发激动,搂着他的腰,迫不及待问:“为什么会紧张?我们小玫瑰可是站在上万人的舞台上跳过舞的,这点小场面还怕,难道……”
话音一顿。
富有骨感的手挑起了白临溪下巴。
“老婆是在害怕见家长?”
白临溪心跳骤停,一瞬间感觉呼吸困难,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
他压下慌乱。
勾起漫不经心的笑。
“见过大场面的是林寻溪,不是我。”
“我只是个普通人,被大少爷带进豪门圈子,参加另一位少爷的生日宴,能不紧张嘛?我怕一个不小心就出糗了。”
闻言,喻疏淮眉峰上挑,没有失落,反而笑得更幽深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试探。
他已经预判到了老婆会瞎编。
喻疏淮也不拆穿,顺着白临溪的话点头,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腰:
“没事,我们不是宴会的主角,不用一直待着,到时候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你要是想见雾雾,我就带你去找他玩。”
男人的体温从腰窝处窜来。
白临溪忍着酥痒,故作淡定地摸了摸蝴蝶耳夹,幽幽睨他:“哼,要藏也不跟你一起藏着,也不用麻烦金主哥哥引路了,等会儿我去找小兔子,让他带我去见宴会的小主人~”
喻疏淮脸一黑。
想把老婆抱起扛回家了。
艹。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那群小受受就知道勾引他的漂亮老婆!
喻疏淮正郁闷不已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