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收回思绪,怔怔望着凤灼的那块牌位。
他想,外面一定有一个对凤灼来说特别特别重要的人,不然,他不会那么拼命。
“转眼,过去了这么多年,朕知道,再也等不到你了……”
乾元帝眼里有泪花。
“待朕去了,这帝位,便由你继承。”乾元帝看着榻前跪着的君无谓。
这是中王庭的九王爷,也是乾元帝的九弟。
此时的君无谓哭的正伤心,在听得到乾元帝要把帝位传给他后,君无谓哭的更大声了,“皇兄,你再多活几年吧,你可别死。”
乾元帝翻白眼,“朕也不想死,可,阎王让你三更死,岂会留人到五更。”
不死不行啊。
他原本还想着等凤灼少主回来呢,这下,也不行了。
君无谓抓住乾元帝的手,一脸紧张,“皇兄,要不你再考虑一下帝位传承的事,不然,你传给五哥,或者六哥?”
乾元帝瞪他一眼。
“无谓啊,你才二十多岁,正值年轻,你坐上帝位,将来可有大好的前程,你要记得,等待凤灼祖宗归来,还有啊,好好治理咱们中王庭。”
君无谓:“!!!”
他不想坐帝位呀!
谁坐帝位谁绝嗣呀!
他皇兄就是个活脱脱的例子。
他想出去游山玩水,可比坐在帝位上天天听那些大臣们念经香多了。
君无谓哭了。
大声的哭。
天呐!
谁来救救他。
谁来救救皇兄。
“凤灼,凤灼……”
乾元帝快要死了,仿佛听见有一道软糯糯的声音在叫凤灼。
乾元帝重重叹息一声,“哎,果然是快要不行了……”
都出现幻听了可还行。
“皇兄,你先别死,睁开眼看看,凤灼大神的牌位亮啦。”君无谓使劲摇了摇乾元帝的胳膊。
乾元帝被摇醒了。
看到正对面的凤灼牌位,果然在一闪一闪的发光。
“凤灼,凤灼……你在哪里哇!”
乾元帝揉了揉眼,不是幻觉啊。
“无谓,快,把牌位给朕拿过来。”
乾元帝将牌位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您是哪位?”
“你又是哪位呀?”
哎呀。
这奶音,乾元帝说话不由都变成了夹子音,“我是乾元帝。”
阿宝:???
是个王?
“哦,我找凤灼。”
“您与凤……凤灼是什么关系呀?”
乾元帝心中已有猜测。
必然是有血脉相连的关系。
不然,怎会透过凤灼的牌位传出对方的声音。
“我是凤灼的阿宝。”
乾元帝手臂一抖,少主的宝?
那不就是……他的宝?
也就是中王庭的宝!!
“无谓,你听见了吗?她说她是大神的宝。”
君无谓点头如捣蒜,“听见了听见了。”
乾元帝喜极而泣。
他们家少主走了这么些年,都有女儿了啊。
真是不容易呀!
牌位发出灼热的烫感,在牌位上空,出现一道光幕。
光幕里,一个梳着两个小揪揪,脸色脏兮兮的小女孩正坐在草垛上,被人绑住了手脚。
小幼崽肉嘟嘟的,虽然脸蛋儿有些脏,那可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直把乾元帝萌的不轻。
“幼崽,是宝宝幼崽!”乾元帝哆嗦着手,“无谓,你快看,真的是个小幼崽!”
对于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小幼崽的乾元帝来说,阿宝的出现,那简直闪瞎了乾元帝的钛合金狗眼。
萌化了乾元帝那颗坚硬的帝王心。
君无谓也喜极而泣。
苍天开眼,这小祖宗的出现,直接把他皇兄刺激活了。
“他们在做什么?”乾元帝看清眼前形势,老脸一沉。
君无谓立马添油加醋的说:“皇兄,你看,他们把小幼崽绑起来了,那么小的孩子,他们竟然用绑的,小幼崽一定很疼,受了不少罪,太可恶了!”
“是假狐族。”乾元帝看到光幕中那两人露出来的狐狸尾巴。
整个偌大的中洲,就没有一只真狐狸。
乾元帝登时就怒了,垂死的他支棱了起来,“来人!朕要亲自去接小阿宝回王庭!”
……
这两天在老家忙一点,番外暂时一天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