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勾起了一丝邪笑,似乎是故意答应的:“一个条件,任你选,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能帮你。”
语气条件非常的有诱惑力。
花娄谭应了一声,也没有再理会齐酒杰。
一骨碌躺下继续睡。
实在是太困了,眼睛都睁不开的困倦,打了个哈欠。
他的手刚刚处理好,手臂的疼痛告诉他,他现在应该补一觉,要不然会很疼的。
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的齐酒杰,无语的撇过了头。
“齐公子随意,我先睡了。”没多久就打起了鼾声。
大长腿叉开,被子盖不住长腿,脚丫子伸到床外。
齐酒杰:“……”扯了扯嘴角
起身打开了窗户,看着窗户外监视的两个女人……
他脑袋蹭蹭蹭的冒着火气……
“澎!”一声,关上了窗户门,估计这一夜他需要冷静思考。
他娘越来越过分了,简直是过分极了,都开始对她亲生儿子下手了,以前乱给舅舅添新欢也就罢了,现在还给她儿子开始塞人。
他喜欢女人好么,娘亲一点都不懂他。
她怎么不搞百合花,偏偏刺激别人。
他明明只喜欢女子……
前几年他还象征性的反抗过他娘的意见,和母亲刚来刚去,也只是引起母亲的气。
然并卵,母亲还是那种随性给他塞人的举动,搞得他都跑出城生活了,这次还不打算放过他。
叹了一口气,这娘谁也不想要好么。
转念一想
话说,一月后有个供奉。
此番供奉的人类全是南越土着人,南越的男子好看,女子会好看吗?
会不会会有漂亮的女子土着呢……
想着想着,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做了个梦,眼泪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
清阳港城
白衣男子身上的血迹全都化为褐色,大大小小的伤口满身都是,脸上被划伤了一刀缺口,破了相。
血迹凝结干透在衣服上,形成了一块污垢,男人躺在小船儿上,小船儿慢悠悠的晃着飘到了港城边缘。
随着浪花落到了港城边缘,停在了岸边。
一个年迈的渔民新村出来,看着新船觉得好奇,上前一看,船上有一个受伤的人。
壮着胆子上前测了测来人的呼吸,手指上微微有热气测过。
方才松了一口气。
白衣男子的衣襟已经染脏,双眼蒙着的白布条上也有血迹。
是莲大人,他怎么会受伤?
锁骨露出来的地方被水泡白,皮囊上原有的印记更加清晰,是“莲”字。
他认识这人,经常下山帮他们这些穷苦人家呢,是清阳教的。
是他们的恩人。
“还有气……”放下了渔具,见四周没人,便把人背起来,一步一个脚印。
把人送到了清阳教的山下门口。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下,渔民等到了从山上下来做任务的人。
拦住人,亲手把人交给了山上的人。
看着白衣男子被带走,这才松了口气,回去再度去打渔。
可等他回去,自己原本带着的渔具却不见了……
大抵是被人偷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