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小小的报复心,虽然不重。
拿着包袱,心情有些小雀跃的捂着胳膊肘子离开了院子。
脸上带着捉弄过人的笑容,是喜悦。
他以前似乎经常这么捉弄人,捉弄姑娘。
是那个姓花的姑娘吧,初步估计长的和这小子挺像。
不然他也不会生理反应这么迅速的呕吐,这都形成了条件性质的反射。
那花姓女子,果然是老熟人一样的人物,他果然认识这种人…
…造孽啊……
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住处,走了一路。
转头才发现,他身边那两个壮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掉了,背后空无一人,有点毛毛的。
无语,一个人走夜路很危险的,怎么可以把他一个弱男子丢在外边呢。
这护卫真不负责任,难道只负责猎场之外的吗,那不就是监视嘞?
也没有打开院门,直接一个翻墙就翻了过去,身体轻快轻盈,跟羽毛似的。
打开门进去后也不管有没有锁门,直接躺在了床上,连洗漱都不曾。
天色已晚,该就寝了。
他一溜烟就跑回去关上了门,点上蜡烛。
动作行云流水似的一套带走,寂静。
本来想睡觉。
可刚刚钻到被窝里磕上眼皮,快要睡着了的时候。
一个人忽然闯进他的房间。
又迅速的关上了门。
像是抢劫?
花娄谭翻了个身往门口一看,只见男子有些狼狈的呼呼喘着气,不情愿的看着花娄谭。
他搓了搓眼睛,打了个哈欠。
“齐公子?您来做什么。”花娄谭被迫坐起来,因为困倦喉咙发出磁性低沉的声音。
没错,门口略显狼狈的男子是齐酒杰。
他衣衫不整,漂亮的脸蛋有些阴沉。
阴郁的眼神看了一眼门外,眼中明显划过一丝郁结,似乎是被逼无奈。
叹了口气,凝重的语气。
“来你这里过夜。”他不情愿的走过来。
“哈?”花娄谭揉了揉眼睛,明显很懵逼。
男子不耐烦的套了掏耳朵:“是国师,我娘说,让我把你娶回家。”
犹如一记惊雷扔到花娄谭的脑壳上,把人炸的明明白白。
花娄谭知道,这种身份的世家公子压根不屑于撒谎。
所以他说的……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齐酒杰俊美的容颜极为阴沉,但是对他母亲来说,还是有几分无奈的:
“我又不喜欢男人,她偏偏让我找几个男人过日子,果然是妇人之见。”
无奈,但是并没有反抗。
还挺孝顺。
花娄谭勾了勾唇,睡意消散了一些:“那齐公子的意思是?”
齐酒杰沉默了许久:“配合我演戏。”
“那我能得到什么?”即使是困倦,也不由得打起了一点儿精神。
打了一个哈欠,懒散。
他似乎被引起了注意,不由得对床上的男子起了一些兴趣。
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谈条件,这人是第一个,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条件而已,答应他又如何。
唇边勾起了一丝邪笑,似乎是故意答应的:“一个条件,任你选,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