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在纠结这个问题,心里有了底,多少是有了数。
花平平疑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男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
转身看着即将落下的夕阳,默然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挥之不去又不散。
认真的转过脑袋,海蓝色的眼眸注视着花平平:
“大王子连同姜国皇室设计二哥死亡,我不会放过两方参与进来的任何一人。”
“三日后宴会,正巧是二哥死亡当天忌日,我会送大哥下去见二哥。”
“你会帮我的,对吗?”眼神殷切的请求。
她抿了抿唇,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时候你就说你是姜皇室派来的,老头定然不会放过姜皇室。”
是,两国之中必定会起战乱,到时候清阳不管站在哪一方,都是受益者。
与她又无害。
……
三王子话太多了,纳闷的鼓起腮帮子……顾谭的话明明很少。
心里虽然有所疑问,但是并未说出口,咽了下去,并未询问。
花平平沉了气息,既然顾谭还是顾谭,那她就没有必要去瞒着他。
想通了这一点后,她就放下了警觉心:“我把那天你一同掳走的年轻人带过来了,他的腿受了很严重的伤,恐怕跳不了舞。”
“劫狱?”男人勾了勾殷红的唇,英俊的脸上都是无奈。
可惜眼底藏着一丝丝危险的韵味,一闪而过,以至于女子都没有感受到,就过去了。
不自然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哄骗道:“他的伤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是药师。”
今下午他出去寻找她的时候,偶然间碰到了神出鬼没的国师。
国师是个少年,据说是从很久以前就存在的少年国师,一直到现在,容貌还是一成不变,被老头归于神明一类供奉。
国师告诉他,他如果想要这小奴隶,就必须要承认自己前世和她有一腿,不然她就会不听话。
看来,国师说的不错啊。
女子穿着虽然破破烂烂的,可脸上的笑容真切,犹如冬日的暖阳。
“你可不能伤害他,要不然我就揪你小辫子。”
三王子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时间:“再过一盏茶,奴隶们就该回了,我这里你要是留下,就只有地牢。”
又补了一句:“别给我添乱子。”
花平平眨了眨卡姿兰大眼睛,本来姣好的容貌,偏偏挤眉弄眼搞得跟神经病似的。
装可怜:“人家脖子疼,你把他背进来呗。”
三王子下意识反驳:“我可是王……”
见花平平的眼神逐渐不友好,便顺着台阶咽下去了还没有说出的话。
沉了沉气息,有些郁闷:“去地牢正冲着左边第三个房间,容花色柜子第四层,把红色的瓶子拿过来。”
紧接着走出去两步,又折返回来。
“那人在哪?”
花平平翻了个白眼,内心是想笑的:“在你宫殿左边的大箱子里。”
说罢便顺着地牢去寻找东西去了。
因为脑子不好使,边走边嘟囔,生怕给忘记或者记错:“左边第三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