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把剑吸引了三王子的注意。
通体白色,质地极好。
可以当做腰带,也可以用作软剑。
好兵器!
不得不说,姜国的工匠都是赫赫有名的,虽然铁器的价格极贵,但少不了工匠都是有一定手艺的。
花平平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情绪逐渐平静,也缓缓的平静下来。
她身体很强壮,至少不会“轻轻”一个手刀就昏迷。
脖子就仿佛是落枕一般,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感,还不敢轻易地扭转脖子,不然脑壳就痛。
花平平见男人拿着她的剑几度比划,心里蓦然发出了不情愿的呼喊:“放开我的剑。”
麻溜的爬起来,脖子一歪,上前一扑。
扑了个空。
三王子把软剑往自己腰间一别,面无表情退后一步:“药师的体质怎会如此强悍?你不是药师。”
笃定的语气。
花平平努力站稳,扭了扭脖子,气沉丹田站稳脚跟。
说真的,没有了情绪催动她的内力,她除了力气大一点,真的啥都不会。
“不管我是不是药师……”
花平平厚着脸皮戳了戳男人结实的手臂:“你都得帮我。”
理直气壮的傲娇。
嗯,就是这张脸,看一次心动一次。
三王子玩味挑了挑眉毛:“好。”
答应的太干脆,以至于花平平都沉浸在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花平平憋着气,不自觉的撇开视线:“就、就没有什么奇怪的条件吗?”
等了一会,这才抬头疑惑的歪着脑袋看他。
三王子察觉到了她的窘迫,嘲讽道:“当然有条件,不然你以为我一个王子,凭什么帮助你,凭你喜欢我?”
哦,有条件就好说了。
花平平不自觉的就雀跃的蹦哒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又沉了沉气息:“那你快说什么条件,我也好有个准备。”
三王子晦暗莫测的勾了勾唇角,眼里迸发出一些许的恨意:“我要你在后日宴会之际,就同那日你那老相好一起跳一支舞,顺便杀了大王子。”
语气冷冽狠毒,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不过花平平并没有在意两人有什么仇恨,她在意的,只是自己能不能活命。
她思考到了其中的关键:“我们还能活下来吗?刺杀大王子这罪名可不小。”
男人撇了一眼花平平,眼底藏着一丝丝的欣赏闪瞬即逝:“我自有办法,你无需多问。”
花平平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也是最重要最关键的问题:
“我怎么相信你?”
三王子挑了挑眉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稍微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
转而看到花平平急切的神情,倏然间眼神暗淡了一瞬。
一步一步的靠近花平平的身体,把人逼到了角落:
“你可以相信我,加上前世……”
前世?
花平平大惊,直接失了表情管理,眼睛瞪的似铜陵。
心中一个咯噔给她整的成了脑残靠边。
心脏咚咚咚的跳动着,小脸因为激动而充血的红扑扑:“你是…你是顾谭?”
“我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