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了一眼司莲,咽下去了口中的米饭:“司莲大哥……”
司莲怎么跟她爹似的,又当爹又当妈,还专门只对她特别……
难道真是把自个当女儿了嘛……
这可真是让人感动。
司莲应了一声
“手还好吗,我看看。”
拿起了花平平几乎废掉的左手,仔细摸了摸,皱着眉头:“伤到筋骨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摸索着绷带的皖扣慢慢解开,动作极慢的轻柔。
半响后,司莲整张俊脸都黑臭黑臭的。
“花大锤,我怎么教你的?”生气的直接喊了花瓶的全名
花瓶缩了缩脖子:“我没包扎错啊……”
“你用什么接的筋骨?铁器安?火烧?”白衣男子简直就要被气疯了,良好的素养让他只是仅仅被气的发抖而已。
“我去叫教主来,要不是拆开熏了熏,你这只手都要废。”白衣男子被气的语无伦次,一度摸了摸自己已经瞎掉多年的眼睛。
长发甩在背后,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司莲被气的不轻。
—花平平努力扒拉饭—
生怕等会花娄谭来了,直接把她的右手也给搞废掉。
“哟,手断了啊?”
花娄谭花枝招展的翻过院墙,跟花蝴蝶似的,穿了一身红不红绿不绿的衣服。
准确的落在了花瓶身旁。
小心的捏起了花平平的手腕,嘲讽的说道:
“明后日你就参赛了,这个时候切手,你怎么不切肚子自尽呢?”
红衣男子翻了个白眼,花瓣唇看着诱人无比,嘴里吐出来的话却是有毒一般:
“本教主很忙的,猪蹄子拿过来,让我看看。”
花瓶小声逼逼:“忙着睡觉……”
花平平纠结了一下,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给手,结果抬头就看见了翻院墙过来的司莲……
瞬间把手伸到了花娄谭面前:“看,快给我看看。”
花娄谭意味深长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开始仔细给花瓶查看伤口,看了一眼,便迟疑的问道:“怎么接的这是……你往手腕上抹屎了吗?”
……
花平平挑了挑眉毛,见司莲也注视过来,立刻低下了头:“没有。”
微风拂过红衣男子额边的碎发,像是为他撩头发一般。
那双桃花眼多情又认真,轻轻吹了吹花平平的手腕:“疼么?”
红衣男子撸了撸袖子,从司莲手中接下了箱子:“你这上面屎黄屎黄的,都化脓了。”
“撒麻沸散了?”
花平平垂了垂脑袋,右手捂住了心脏,这心动,果然是错觉。
“撒了……”
花娄谭勾了勾唇,看着伤口,拿出了一个精细的小刮刀:
“你这筋不能用麻沸散,我给你处理处理,你这手俩月后,还能勉强拿武器。”
花娄谭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瓶,递给了花平平:“闭上眼睛吧,挺疼的。”
花平平盯着花娄谭手中的药瓶,皱了皱眉:“我不吃。”
这玩意是榴莲做的,太臭了,能给她熏的十天十夜睡不着觉。
从小看不上榴莲……
花娄谭示意司莲:“啊莲。”
司莲上前一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