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自己的手腕,悄咪咪的瞅了一眼司莲,任由它流血。
一般往日司莲不过训斥她几句,这是第一次见他生气到罚她禁闭。
花瓶用那个没受伤的右手,捡起了地上的黑鲤,轻轻的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上面的尘土。
随后宝贝似的踹在了怀里。
径直回了房。
……
房间里,少女疼得直跳脚。
呲牙咧嘴,连滚带爬的翻出了包袱,匆忙找到了工具,咬着牙准备接骨。
工具一股脑儿的扔到了梳妆镜桌上,一屁股坐在了梳妆镜前。
花平平开始了自我怀疑,坐到了镜子面前,看着自己那张丑脸:“还是第一次见司莲大哥生气,难道真是我不行?”
从镜台抽屉中拿出了一卷白色的布,撒上了麻沸散,仔细擦拭了一遍伤口。
过了一小会儿,右手哆嗦着给自己接上了筋骨。
绷带缠在了手腕上,缠的一点都没有技术水准,连疼痛似乎都不怎么重要了。
虽说不怎么疼,却也是难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具丑陋无比,越看越不顺眼。
缓缓的撕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面具下姣好的容貌,脸上粘腻的都是汗水。
少女眼里没有了光芒,取而代之的是忧愁和多情。
以及……眼里的卧槽。
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发呆,古铜镜子是扭曲人像的,好在还能映出人影。
这几天估计是没怎么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不由得有些愁绪,左手耷拉着跟废了似的。
右手笨拙的从袋子里掏出来了一截自己搞出来的眼霜,抹在了眼袋下方。
一边抹一边感慨:“脸色还真是差的很,也不怪司莲大哥生气……”
镜子是古铜镜子,扭曲着人的面相……
嗅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异香,眼前出现了幻觉。
“顾谭……”忽然就精神恍惚了一瞬,在镜子里看见了一个白衬衫黑裤子的帅哥……
顾谭怀中抱着书,摸了摸平凡女孩的脑袋:“去图书馆?”
女孩青春朝气蓬勃,眼中星光闪烁:“顾谭,你会娶我吗。”
她为什么会努力呢,大概是因为顾谭太优秀了,她才会更努力的成为编剧。
“小傻子,想什么呢……”顾谭轻轻的,偷亲了一口镜子里的少女:“我爱你……”
那么努力,只为了能靠顾谭近一些……
呵呵……
……
三天里,都是司莲来给花平平送饭食,早中晚一餐不落。
哪怕花瓶还没起床,也会叫她起床训练。
花平平扒了一口米饭:“你认真的就像是天桥底下贴膜的。”
司莲愣了愣,因为听不懂,所以选择性的略过了这句话。
“多吃些,没有力气打不过他们,这次拿一个二百名就可以了,不用挑战前一百。”
司莲秀气的唇瓣一张一合的交代着一切,就仿佛跟花瓶的亲生父母一般操劳着花平平的一切。
“如果有生命危险,喊我名字。”司莲
花平平垂着脑袋扒拉米饭,左手依旧耷拉着,虽说还是疼,却没有撑不住的那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