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到宴会场,闻祁早已将人全部制服,望着满脸血迹的陈曦和,“还好吗?”
陈曦和点头。
她看清了带兵前来的人脸,强蛇?
你们是贤王的人?今日份的行径,是要谋反害人性命嘛?
陈曦和话音刚落,对面的强蛇则沙哑着声音,冷笑着说道:“陈曦和,陈曦和,你知道明日一早,你将会失去你的一切,公主身份,万千尊贵,到时候的你可得打回原形去杀猪!”
“动手,全部抓起来。”
陈曦和也上前冷笑了一声:“强蛇,命真硬啊!我今日必定得将他们护住。”
“你但凡碰他们一下,身后的人都会将你们全部杀死。”
强蛇望着这个当初看着死掉,却再次复生的女人,也不敢低估她的存在。
他警惕地望着周围:“来人,只要杀死她,其他的人都不重要。”
陈曦和见周围扑上来的人影,也闪身消失。
站在半空。她的身后也出现了黑衣人,却将那群公子小姐护在身后,运势要还击。
强蛇望着陈曦和了然,心机深沉百丈,也背后发冷。
“你都知道!”
陈曦和轻笑,摇摇头。转而说道:“偌大的公主府,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她一下令,双方开始厮杀。
远处的小姐公子们见识着如此血腥的场面,已经有很多人晕倒了,但还是有很多武将儿女皆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陈曦和对着闻祁示意,闻祁带着人在此地占尽先机。
望见远处的强蛇,陈曦和最忘记不了的是你,因为强蛇当初就在推她下去的那个人的身后。眼睁睁地看着我掉下去的。
强蛇一扔武器,陈曦和避开攻击。
“长公主,你的命果真是硬。我来见识一下你的能力究竟是真是假”
陈曦和则手持双刀,血液撒在她的脸上,见识着让她最开始做噩梦的人如此快速地死亡。
街上的所有人熙熙攘攘,一整片公主府的地界,都戒备森严,一旦有人进入,都会被监视住。
宫中谋反的消息传出来,陈曦和脸色平静,神色淡然,对着周围使了个眼色,凡是出去的人,都没得到逃出的路子。
“将各位公子小姐安置好,剩下的人,起码进皇宫。”
陈曦和夜间骑马,带起的衣角纷飞。
身后的士兵紧随其后,身上皆手持武器,在月光下映衬得格外的锋利。
“长公主殿下,京中传来了消息,圣上早已准备好决一死战。”
陈曦和望着前面的叛军,也抬头往天上扫过。
月亮已经钻进云层,她拉紧缰绳,马儿的战斗欲让它抬起前蹄,发出强烈的嘶吼。
“既然叛军在前面,跟着我,杀进去。“
说罢,众人举起火把,房屋顶部藏好的暗卫与城墙上的敌人互相攻击。
弓箭手也早已就位,瞄准陈曦和便往后一拉,箭速如飞,陈曦和持刀拦腰砍断。
朝着京城冲去。
贤王站在金銮殿外,看见文帝早已准备好防卫,他也怒火从胸中烧起。
“陈宗文,你给我出来。“
他大叫出声,身后跟着朝臣,站立在大殿前。“你看看,你的臣子都在承认我的身份。“
贤王无比的自信,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之前的陈宗文在自己面前的打压都会在今日得到了结。
他嘴角在不住的颤抖,压着的笑意让人无比得得意。
被挟持的一部分臣子僵持着脸,明明已经步入盛夏,但是脸上比起冬日里还要僵硬。
他们也要被带过来,一起犯上谋反的罪名吗?
“贤王爷,如今时代变了,你莫要犯大错。”
劝谏的臣子出声,大声劝说着贤王爷,他不能背负上谋反的罪名。
贤王拔剑上前,指着说话的少卿。
一刀落下,人影瞬间倒地不起。
红色的血迹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发黑,蔓延无忌。
乱臣贼子,有御前的贴身侍卫大叫出声,自己往日的同僚如今残忍的死在他们的面前,悲愤的情绪让他也大声骂出声。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贤王却等着其他的臣子上前,此时皇宫里的大臣,老臣们脸色凝重。
被推到前位。
“说,对着殿内的陈宗文说清楚,让他知道他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老臣都晃晃荡荡地被推倒前面,跪拜在地上。
既然如今位居皇位的是陈宗文,他们也应当行礼叩拜,若是诚心悔过,则便可解决。
若是不是诚心悔过,则会遭受武力地对峙,这是他们作为前朝元老,都不愿看到的场景。
“文老,许老,祁老,,,,”前面的侍卫也变了脸色,“你各位如今也要犯下这大错嘛?”
前方的老者则叩拜上前。
此时天上电闪雷鸣,噼里啪啦的雨点子落下。
夜里潇潇瑟瑟地凉风吹起,吹走了仅有的几分燥热。
让所有人都沉寂下来。
殿前的老者则厉声说道:“圣上,奉先皇之命,有诏书为证,理应贤王坐取皇位之上,改国号为贤。”
抑扬顿挫的声音,响亮透彻,穿破风声,雨声,进入大殿。
钻进高位置上陈宗文的耳中。
陈宗文睁眼望着外边噼里啪啦的响声,也是起身,慢慢地走下台阶。
老者说完,“还请您顾忌我们这群为国分忧的老臣的性命,起身为国。”
贤王则斗志昂扬,即使风吹的头发纷飞,也不改他的得意之色。
他望着殿门,知道自己的皇兄肯定在里面坐立不安。
望着前面为君,为国的老臣,他也没有改变神色,而是笑道:“皇兄,我如今也不过是遵从父皇的指令,还请你不要让我都难做。否则今夜,会让你很不好过。”
说完,周围的士兵逼近一步,侍卫上前一步。对峙地紧迫感在雷鸣声中展露无遗。
“皇兄,你还要做缩头乌龟吗?!啊!!!”
他手臂展开,得意忘形之色尽然出现。
此时的老臣的身边的臣子也在艰难地搀扶前面的老者起来。
踉跄几步,头脑发重。
也无望的望着天,“上天,如此盛世,到底埋藏着多少的肮脏之事。”
陈宗文打开殿门,飘散的雨水丝毫未沾染到他的衣襟。
“陈宗贤,你本事很大。”
他一出声,作为弟弟的贤王,有些后退,但也是丝毫不怕,又往前几步。
直视陈宗文,却被雨水呼着眼,明明发觉已经看清,但还是模糊着身影。
听到声音后,他则手持圣旨。
举在手中,丝毫不慌。
天空响雷一霎那,他手指握紧。“我如此,名正言顺。“
李宗文则笑道:“名正言顺!?“他踏出了一步,逼得贤王后退半步。
“何为名正言顺?“李宗文步伐很慢,但是却每一步让人发觉威严。逼得众人不敢上前。
“朕是先皇唯一的皇后所出的嫡长子,此为名正;朕每一步的所为都得万民赞颂,百姓生活富庶,自由祥和,对朕皆是赞誉之声,是为言顺。“
他一步步地站在雨中,“李宗贤,你倒是说说,你的名正言顺究竟是什么?”
贤王望着他站在前面,只要一把箭,就能将李宗文的胸膛射穿。
他就可以直接上了皇位。
但是不可以,他一定要让李宗文看着他走上皇位。
贤王抬起下巴。“兄长,我有圣上诏书,下令传位与我。”
陈宗文望着他,一如当初犯错,在父皇身后的模样,当时的他也是这般。
“父皇,我不过是拿了陈曦和,一起去玩,她不听话,我也不管。都是皇兄的错。”
陈宗文望着他,“若是有诏书,我何必留到此时。”
他一句话打断了幻想,打断了贤王的话。
“你又在框我,当初你便是这般,让父皇将我带入侧殿教训的。”
陈宗贤也想起当初的陈曦和事件,就是因为他,陈曦和挡在他的身前,护着他,害得自己被骗得,吓得主动承担了罪责。
可是自己没有错。
“你的错,是在旗岭郡没有做好王爷的职责,联系土匪,残害百姓。“
陈宗文望着他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宗贤,你的贤德名声究竟是怎么来的,若不是父皇临死前给予你的封地,我不会轻而易举地将那块地界交给你。“
当初为了这片安稳的地界,废了多少的士兵,才换的短暂的安全,就只待民生再起,便可恢复曾经的繁荣景象。
但是留下的命令,让他不得不选择分配陈宗贤到了那处。
“若不是陈曦和再次出事,闻祁进行查探,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陈宗贤望着陈宗文高高在上的位置,也后退两步。
目光游移,他不知道,“父皇分的地界?!“
他不知道,难道是为了让自己卷土重来?边界之地,至关重要,他怎会不知?
等他接手时,闻家军早已向外拓展疆土,根本不惧。
陈宗文他早有预谋!
“我不信,来人,给我上!“
远处传来马蹄声,陈曦和此时骑马飞奔而来,贤王望着陈曦和脸上身上的血迹,也满脸惊疑。
“人呢?你怎么进来的!“
陈曦和则笑道:”当然是跑进来的,你派来的人适合藏躲,可不适合对战!“
她肆意张扬的脸色,让陈宗贤再次会想起当时的熟悉的场景,指着刀,对着陈宗文。
“又是这样的场景。陈宗文。“
以前是,现在还是,他们所有人都胸有成竹,都当自己是个傻子。
陈宗贤后退两步,望着这父女二人,“你们,都得死!你以为就你们有谋略吗?”
他话音一落,嘴角的笑格外的得意。咬牙切齿,满腔愤恨。
“这次,我不能让错误再次重演!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