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心头一跳,面色立即大变,狠狠看了一眼李卓,咬了咬牙:“李卓,你够狠?“说完无力的坐了下来。
李卓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重重的叹息了声,道:“不瞒大人,今日之事,让下官好生为难啊,大人做出这等不孝的恶行,若是传扬了出去,天下人该如何看大人,圣上该如何看大人——?“
王斌哼了声,道:“这还不是你做的好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卓笑了笑,不急不躁:“这么说,大人是认定了这件事是下官陷害了大人罗?“
“哼,你心知肚明?“王斌哼了声,冷声道,眼里满是怨毒。
李卓叹了声,一副十分惋惜的口吻:“大人这么误会下官,着实让下官寒心了,为了证明下官的清白,下官决定将此事凑请皇上,让皇帝派人彻查此事,若大人没做出此事,下官必严惩此女子,还大人清白声名?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王斌心头一跳,虽知今日之事是李卓一手安排,但自己做过什么,他心知肚明,这种事一旦上报了朝廷,依着锦衣卫的手段,还能不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到时候自己丢了乌纱帽,只怕性命不保!“
“来人,笔墨伺候,我要些奏折,上报朝廷?“李卓一脸肃然,盯着门外喝道。
“慢!“王斌心头一惊,急忙喝住。
“大人,你这是——?”李卓装着糊涂道。
王斌心中暗恨,却也知道今日自己有把柄在手,不是李卓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贯是他的风格,咬了咬牙,重重叹了声:“李大人,你我相交多年,今日之事,纯属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李卓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头道:“大人说的不错,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一场闹剧,在李卓与杨峥的精心配合下,以王斌完败告终,王斌甚至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因为那个小兰儿,李卓并没有让他带走,他知道这一生他是不可能再找李卓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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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王斌就命人收拾了包袱,头一次没有吃午饭的情况下,当晚便离开了杭州,返回了南京。
王斌一走,整个杭州县衙的气氛是极为欢闹,不到天黑,李卓就让人准备了酒菜,就在县衙后堂书房里庆祝。
今日的结果不断让李卓高兴外,最为高兴地当属县衙里大大小小的官职了,上到县丞,下到杂役,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谁都看得出来,堂堂的巡按御史,想要趁机罢免的李卓的官职,到最后李卓不断纹丝不动,反而是御史大人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走,这是大明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今日让他们见识了,如何不高兴,不兴奋。
书房里,人来人往,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落了座,摆了两大桌,喝酒的,吃菜的,划拳的,说笑的,什么都有,总之今日是个高兴的日子,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反正巡按御史已经走了,正常的办公也过了时辰,可以说这个时候的他们,只要不做出对朝廷有坏的事情,都不算什么。
酒国三旬后,李卓才端起了酒杯,对着众人道:“我李卓能有今日,全靠诸位多日的帮忙,这份情谊,我李卓铭记在心,这杯水酒是我敬诸位的?来,干!”
“干!”
众人忙举起杯中酒来,杨峥与李嫣儿不是朝廷中人,不好举杯,干脆坐着不动。
“当!”
几声清脆的声响,两桌大大小小的官员衙役,除杨峥李嫣儿两人外,其余众人皆是一脸的兴奋,不少人甚至热泪盈眶。
“这个李卓倒也会做官?”杨峥嘀咕了声。
李卓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重新倒上一杯酒,转身对杨峥道:“杨兄弟——?”
“还真会来事?”杨峥暗自感到好笑,但看李卓目光真诚,也站了起来,举起了杯子。
“杨兄弟,今日多谢你了,若非有你,老夫不但乌纱帽难以抱拳,只怕少不了被王斌一番羞辱,这份恩情我李卓铭记在心,绝不敢忘记!”李卓面色微红,一脸真诚的望着杨峥道。
杨峥感受到李卓的真诚和热情,举起酒杯道:“大人客气了,绵薄之力算不得什么,比起嫣儿的牺牲,实在算不得什么?”
说起李嫣儿,李卓神色黯然了几分,今日他固然是保住了自己的乌纱帽,声名,可女儿的名声也毁了,对日后的嫁娶只怕不利。想到这里,重重的一叹。
“爹爹,你放心,杨大哥说了,日后女儿嫁不出,他愿意娶女儿?“李嫣儿瞟了一眼杨峥,狡猾的道。
“扑哧——?“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杨峥一脸的尴尬:”这也太直接了吧?“
“杨兄弟——?“李卓心头一跳, 杨峥的才华那是毋庸置疑,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必定会出人头地,若是女儿能嫁给他,倒也不错。
“真的么?“李卓眼里带着期盼,也带着喜悦。
“我, 我——?“突发而来情况,让杨峥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喂,姓杨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你该不会不认账吧?“李嫣儿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穷追猛打。
李卓看了女儿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他还能不了解,能不顾羞涩的当众让一个男子娶她,那多半是心里有些喜欢这个男人了。
“杨兄弟,你说过了这话么?“李卓笑眯眯的问,让女儿嫁给杨峥,他是一百个愿意,况且女儿是清白的身子,唯有杨峥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也不用担心日后杨峥对女儿不好,这可谓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杨峥狠狠瞪了一眼李嫣儿,暗骂道:“好你个狐狸精,原来早就安排了,老子上当了?“
“杨兄弟,杨兄弟,嫣儿说的可是真的么?”李卓见他不说话,轻声喊了声。
“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自然是收不回来的?”杨峥十分懊悔的嘀咕道。
李嫣儿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笑,一如一轮弯月,那摸样带着几分狡黠,几分欢喜,几分羞涩。
“话么,我是说过,不过我说的是嫣儿嫁不出的时候,才答应娶她,可没说现在啊?”此时杨峥的心情那个郁闷啊,否认啊,毁了自己诚实小郎君的称号,不否认,又怕李卓借此机会逼婚,当真是左右为难。
李卓哈哈一笑,道:“有杨兄弟这句话就行,你放心,我家嫣儿还小,要嫁人也得等两年!”
杨峥重重的吐了口气:“还好,还好,不逼婚!”
“来!来!喝酒,喝酒——?今日算得上是双喜临门啊,大家不醉不归啊?“李卓哈哈大笑道。
李卓的话儿虽说得隐晦,但还是有人听懂了,这是大人在宣告他的女婿,这酒还能少喝,所以一个个接一个的官员,开始找机会和杨峥喝酒,杨峥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不多时醉了过去。
北京位于华北平原的北端,三面环山,俯瞰中原,号为形胜。自唐朝安史之乱以来,北京(范阳)在全国的地位日渐显著。北京是辽的南京,金元两代的故都。
明朝统一全国之初,明tai祖便打算择机将京师迁往北方。洪武元年,下诏以汴梁为北京,以金陵为南京,效仿周唐的两京故事。洪武二年,朱元璋又在故乡凤阳营建中都,同时下令从江南移民中都。但是开封和凤阳都是久经战乱,破败不堪,难以承担京师的重任,朱元璋于是放弃了迁都这两处的打算。洪武十一年,罢北京,改南京为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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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皇宫是填湖所建。建成之后,由于地表下沉,逐渐形成南高北低的态势,在风水上是不祥的征兆。洪武二十四年,明tai祖派遣太子朱标考察关中地区,为迁都西安作准备。然而第二年朱标病逝,沉重打击了明tai祖,令其不愿再劳师动众地更换京师。
靖难一战,朱棣夺取侄儿的江山,定鼎金陵(南京)。随着元朝残余势力退至漠北,长江岸边的金陵,就显得离重要的北部边陲,过于遥远。为此 ,礼部尚书李至刚等奏称,燕京北平是皇帝“龙兴之地”,应当效仿明tai祖对凤阳的做法,立为陪都。明成祖于是大力擢升燕京北平府的地位,以北平为北京,改北平府为顺天府,称为“行在”。同时开始迁发人民以充实北京;被强令迁入北京的有各地流民、江南富户和山西商人等百姓等。
永乐四年,下诏兴建北京皇宫和城垣。
永乐七年,明成祖以北京为基地进行北征,同时开始在北京附近的昌平修建长陵。将自己的陵墓修在北京而不是南京,证明明成祖已经下定决心要迁都。
永乐八年,亲征回师后,明成祖下令开会通河,打通南北漕运。永乐十三年完工,从此北京所需物资可以通过相对经济地运输。
永乐十四年,明成祖召集群臣,正式商议迁都北京的事宜。对于提出反对意见的臣工,明成祖一一革职或严惩,从此无人再敢反对迁都。次年,北京紫禁城正式动工。
永乐十八年,北京皇宫和北京城建成。北京皇宫以南京皇宫为蓝本,而规模更胜一筹。新修的北京城周长四十五里,呈规则的方形,符合《周礼•;;考工记》中理想的都城的形制。明成祖下诏正式迁都,改金陵应天府为南京,改北京为京师,但在南京仍虚设了没有太多实权的六部等中央机构,称南京某部。
北京城从永乐四年开始营造,在元大都城的基础上建成的,但比元大都更加雄伟壮丽。从整个城的平面布局来看,明北京城是一座呈“凸”字形结构的城,且外城包着内城的南面,内城包着皇城,皇城又包着紫禁城。从外城到紫禁城,城墙的外面绕以宽且深的护城河。这样皇帝居住的紫禁城就成为全城的中心,处在层层拱卫之中。在城的四周再布以天、地、日、月坛,紫禁城俨然是“宇宙的中心”了。无数工匠,为这座金碧辉煌的宫城耗时十五年之久才初见规模。
整座宫殿分“外朝”和“内廷”两部分。位于紫禁城的前部。外朝由**、端门、午门、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组成的中轴线和中轴线两旁的殿阁廊庑组成。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殿为主,前面有太和门,两侧又有文华、武英两组宫殿。
外朝是皇帝办理政务,举行朝会的地方,举凡国家的重大活动和各种礼仪,都在外朝举行。内廷是皇帝后妃生活的地方,包括中轴线上的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御花园和两旁的东西六宫等宫殿群组成。
整个内廷位于紫禁城的后部,包括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是皇后、嫔妃居住的地方,两侧有居住用的东西六宫和宁寿宫、慈宁宫,还有内廷各处的四座御花园。以及太监、宫女居住的矮小房屋。
宫城正门午门至**之间,在御路两侧建有朝房。朝房外,东为太庙、西为社稷坛。宫城北部的景山则是附属于宫殿的另一组建筑群。
此时坤宁宫内,一名太监小心的捧着一个盒子,盒子被打开,里面的精细的丝布上,放着一颗丹药,黎明的光芒中,丹药光泽鲜明,散发着淡淡香味,太监不敢多吸,生怕耽搁了皇帝用药。
这丹药名叫“得春丹“,在后宫中由专人配制,重要配方便是用女孩初潮时的经血。由血焙制的“红铅”,除有长生不老之功效,还可用于让人精神百倍。
此秘方是乐安州一名叫潘春子的八十多多岁老方士所献,此人胡须都花白了,却精力旺盛过人,经道士李忠引荐进宫专门给皇帝提炼丹药,制成丸粒供皇帝服用。
皇帝身子体态肥胖,行动不便,总要两个内侍搀扶才能行动,但服用了得春丹后,身子骨倒也好了不少,以至于夜夜宠幸后宫。
眼下刚过了四更,每天在这个时候,皇帝都要服用一颗得春丹,自从登基后,这药物一直就没断过。
太监进了坤宁宫,对着正在看奏折的朱高炽低声道:“陛下,得春丹来了?“
“哦——?“朱高炽搓了搓手,他自小生在南方,相对于北京,他更加喜欢南京,哪里气候温暖,四季如春,没有北方的寒冷,最重要的是不用面对强大的蒙古民族,这才是他向往南京的所在。
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朱高炽搓了一下因批阅奏折而略显发麻的双手,这才扫了一眼得春丹,吧唧吧唧了嘴巴,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接过丹药,就着杯中的热茶,朱高炽毫不含糊的吞了下去,不多时小腹下一股暖流迅速升,他知道那是什么,看了看天色,还有一更就要上早朝了。
对着太监宫女摆了摆手,一干宫娥太监会意,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朱高炽迫不及待的上了龙榻,望着被窝里熟睡的的张皇后,眼里灼热不断的上升,这张皇是河南永城人,父张麒,兄弟有彭城伯张昶,都督张升。洪武二十九年,朱高炽被立为燕王世子,张氏因为姿色美丽,被选为燕世子妃。永乐二年,又册为皇太子妃。张氏生下三子一女,朱瞻基、朱瞻墉、朱瞻墡、嘉兴公主。
张氏孝谨温顺,侍奉成祖夫妇尽心周到,故很得公婆的欢心。仁宗朱高炽虽贵为太子,但很不得父亲宠爱,二十年来,太子的位置屡受亲生弟弟的威胁,几度面临被废的情形,最后得以巩固地位并登基为帝,其中有不少是张氏的功劳,朱高炽登基后,对张皇后极为宠爱,这些日子便夜夜留宿张皇后的寝宫。
一阵骚动,让张皇后醒了过来,见丈夫大手摸向自己的酥胸,紧贴过来的身子, 张皇后如何不知丈夫想要作什么。
张皇后今年才三十多岁,对于男女之事,多少也有些向往,丈夫能如此宠幸自己,心中自是欢喜,但这欢喜中,却也了几分担忧,丈夫的身子素来不好,当年便是因身形较胖,导致身体较弱,不为公公所喜,便是驸马,丘福一干武将也是十分的不看好,若非解缙,三杨一干忠心耿耿的忠臣不离不去,今日坐上皇位的就是二叔,而非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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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丹药下了肚子,片刻便发作,朱高炽只觉体内的热火,似乎要吞了自己,再不找个宣泄口,宣泄一番,只怕自己会被烧死。
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大手顺着张皇后的酥胸迅速下滑,奋力撕扯着妻子的衣衫,张皇后除了贴身的亵衣外,并没有多余的衣物,朱高炽毫不费力的撕扯了妻子所有的衣物。
昏黄的烛光下,张皇后脸红如火,双眼紧闭, 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虽与丈夫的肌肤之亲,不是第一次,可她还是羞涩着不敢睁开双眼眼,鼻息咻咻,娇喘不止,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微微颤抖,尤其那一对酥胸,更是因为紧张,而急剧起伏得厉害,用峰峦迭起,波涛滚滚来形容一点不为过,朱高炽望着烛光下,被披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的娇躯,呼吸急促起来,再也按耐不住,大手颤抖的抚摸了上去。
张皇后娇躯一阵轻颤,平日里庄严无比的俏脸上,升起的红晕宛如落日的夕阳,说不出的妩媚。此时的她耳根发热,根本不敢睁开双眼来看丈夫,紧闭着双眼,任由丈夫的大手不断的使坏。
朱高炽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大手轻移,缓缓摸索,由脖颈、顺着肩及背至腰一一抚摸着,张皇后那羊脂般的肌肤,更是刺激着他的不断升起的**。
“陛下——?”张皇后轻轻的一声叫唤,紧闭的双眼,缓缓的睁了开来,迅速的扫了一眼朱高炽,明亮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羞涩,半分嗔怒,因为丈夫的大手很是无耻的顺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这样的事还是头一遭,手指触摸的感觉,让她身子一颤,忍不住轻轻吟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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